說著兩人,拿著槍鬼鬼祟祟來到了拐角處的電梯,坐上電梯來到了底層。
那個等吳雪的保安看著電梯顯示的往下降的數字,舒了一口氣,以為是吳雪回來還槍了。不料門一推開,就看見兩個大漢,似乎還帶著點醉意,手裡握著一把槍,再仔細一看那槍不是別的正是剛剛自己拿給吳雪的沙漠之鷹。
另外兩個鏢師立馬把微衝對著阿坤的兩個馬仔,嘴裡用英語警告著:“stay back!”
阿坤的兩個馬仔笑嘻嘻的相視一笑:“還搞的真是像模像樣的啊。看來咱也得認真點,不然對不起吳雪姐的一片好心。”兩人立馬拉下臉,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吼到:“打劫!”
那個懂中文的保安給其他兩名海豹隊員翻譯了阿坤馬仔的意思,海豹隊員立即拉下了微衝的保險。
蘇西坡用中文警告著擅自闖入的馬仔:“快放下武器,不然就會有嚴厲的後果。”兩個馬仔調皮的笑著說:“那就讓子丨彈丨灰(飛)一會兒啊!”說完扣動了扳機,“砰”的一聲巨響,把阿坤的馬仔都嚇了一跳:“怎麼回事?這玩意兒感覺像真的啊?”
見闖入者開了槍,恆士德鏢師們毫不猶豫的開槍還擊,一陣槍響過後,阿坤的兩個馬仔被打成了馬蜂窩。
槍聲很快招來了拍賣行的管理人員,剛剛拉著甄凱喝酒的外國佬也來了。“這是什麼情況?”甄凱也想不到竟然發生了槍戰,剛剛開槍的保安解釋了剛剛阿坤馬仔闖入,想搶走青花瓷,並首先開槍。
“槍?”甄凱有些不解他們怎麼會有槍,再一看四周圍,帶著吳雪參觀的保安在,吳雪卻不見了。
日期:2016-05-10 12:46:06
甄凱四周張望了一下,還是沒看到吳雪。甄凱拉住了剛剛帶吳雪參觀的安保隊員問他:“小雪呢?剛剛和你在一起的那個姑娘人呢?”
保安知道自己闖了禍,瞞是瞞不住了,就把吳雪想借槍拍照片的事情說了出來。可是至於槍怎麼會到兩個男的手裡,他也解釋不清楚。
聽了蘇西坡的話,甄凱暗叫一聲不好,坐上電梯,直奔吳雪的休息室。甄凱快到休息室的時候就喊著吳雪的名字,可沒有什麼迴應,甄凱心裡的不安感又加深了點,趕緊推開門一看,吳雪側臥著躺在地上。
“小雪!”甄凱一個箭步衝到吳雪的身邊,抱起了她,輕輕搖著她的身子:“小雪?小雪?醒醒?”說著,伸手掐著吳雪的人中。
吳雪慢慢的睜開了眼,看到甄凱一臉著急的樣子,一下子抱住了甄凱嗚嗚的哭了起來。甄凱一邊拍著吳雪的背,一邊低聲細語的安慰著:“沒事了,寶貝兒,沒事了。”
安撫了好一陣子,吳雪才恢復了情緒,表情又回到了從前,心想:“自己這一躺是明智之舉啊,幸虧老孃有表演的天賦,不然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出什麼岔子。”
阿坤兩個馬仔在黃泉路上都走的不明不白,不是演習嗎?怎麼玩真格的了,就在槍擊發生後十分鐘,警方就趕到了拍賣大廳,封鎖了現場。
吳雪也被丨警丨察帶到了拍賣大廳的辦公室做筆錄。吳雪看到丨警丨察,心裡有些發毛,手心都滲出了汗。
丨警丨察打開了一個黑本子,拔出了筆套,眼睛瞥了一下吳雪詢問:“吳小姐,讓你受驚了,能簡單說說當時的情況,以及那把槍是怎麼到死者手裡的嗎?”
吳雪用手將劉海勾到了耳後,思索了一會兒說:“我看那把槍很帥,就借過來想拍張照。”吳雪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驚恐,繼續對丨警丨察說:“就在我準備拍照的時候,我看到阿健,哦就是死者,他們倆進來了。”
吳雪頭低著,繼續瞎編亂造:“他們看到我手中的槍就問我真的假的,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打拍賣品的主意,就如實告訴了他們,後來他們說要問我借過去玩玩,我看他們喝的醉醺醺的,就沒答應,沒想到。”
吳雪說不下去了,捂著臉哭了起來,丨警丨察給她倒了一杯水:“雖然會讓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但還是請吳小姐諒解我們的工作,謝謝你的配合。”
吳雪拿出面紙擦了擦,點點頭:“不好意思,失態了,我不肯給他們,他們就把我抱住,從後面敲了我脖子一下,就把我敲暈了,後面發生的事我就不知道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男朋友已經過來了。”
丨警丨察迅速的在本子上記下了吳雪說的話,乾咳了兩聲:“剛剛給你槍的那個保安說,他把槍借你拍照的時候,槍的保險栓是栓著的,可是我們在現場發現的死者手裡的槍的保險是開著的,這是怎麼回事?”
吳雪搖搖頭,一臉的愕然:“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阿健他們開的保險吧。”
做筆錄的丨警丨察互相望了望,合上了本子:“謝謝你,吳小姐,今天的筆錄就到這了,要是今後還有什麼地方需要到吳小姐,還望您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啊。”
吳雪擺擺手,微笑了一下:“應該的,應該的,需要我的地方,隨叫隨到。”
今天是蕭夏的生日,到今天為止,之前欺負過她的三個馬仔已經全部斃命。命運真的有時候很神奇,當初一手策劃情人坡事件的吳雪,竟然是親自替她報了仇,殊不知以後蕭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是該感激她,還是謝謝她。
宋文軒陪著蕭夏坐在餐廳裡,他撥了好幾次阿坤兩個馬仔的電話,一開始還打的通的電話竟然關機了。
“什麼個情況?”宋文軒的眉毛皺到了一塊,擰成了梅花狀。蕭夏停住了夾菜的筷子:“怎麼了?”
宋文軒嘆了口氣:“夏夏,其實一直想告訴你。上次在情人坡……。欺負你的那三個,我已經查到了。”
蕭夏聽了這話,臉色就變了,少許有些激動::“誰?”“是我父親手下的三個馬仔,不過,這事不可能是我父親的主意。”宋文軒幫蕭夏夾了幾筷菜。
蕭夏有些不相信宋文軒的話:“都是你父親的手下,不是你爸,還能有誰?”宋文軒知道蕭夏會這麼質疑他,就耐心的跟她解釋:“這宋幫之間的制度很有特點,有點像二戰期間納粹的制度。上一級只能管自己的屬下,但不能管屬下的屬下,我爸是管不到阿坤他們三個馬仔的。”
蕭夏半信半疑,但想到上次在飯桌上,宋慈似乎並不認識自己,看來宋文軒不像是糊弄自己的。蕭夏忍不住多問了句:“那他們現在人呢?”
宋文軒看蕭夏的眼睛裡有點泛花,知道自己的話又勾起了蕭夏傷心的回憶,便想換個輕鬆的話題:“嘿嘿,咱先不聊這個了,今天你生日,咱要玩的開開心心的,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蕭夏卻不依不撓的追問:“他們是誰?我一定要知道,文軒你要是今天不告訴我,那咱們朋友是做不下去了。”
宋文軒見蕭夏好像真的很在乎,喝了一口杯子裡的奶茶說:“那三個人是阿坤,和阿坤的手下兩個馬仔。他們是負責京海市地下錢莊這一塊的。”
“那他們現在人呢?”蕭夏站了起來,就要走。宋文軒攔住了蕭夏:“你要去哪?”“去公丨安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