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兒:我好想投個毒毒死你男主……
我:我覺得我男主挺好的啊,渣的明明白白,各種自我感動臭不要臉
圓兒:我要是女主,我就把他綁起來,然後讓十萬御林軍J他
我:……
慫的一筆,我媳婦兒真兇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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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順便廣告一波,我媳婦兒筆名:伸出圓手,她新文《願聖光忽悠著你》開始更新了,有我各種瘋狂催更,肯定能穩定日更甚至各種加更的(突然對你們催我加更有了感同身受),看西幻的寶寶可以去試閱收藏哦感激不盡~~
見喜(加更)
太后娘娘尚未找到合適的時機敲打昭妃, 後宮卻先出了一件大事——大皇子綦堃碩突然高燒不退, 臉上手上冒起一片一片的紅疙瘩。劉御醫帶著大半太醫院的太醫們會診後, 顫顫巍巍的在皇帝陛下跟前跪了一地。
“別給朕裝死!你們說, 大皇子到底是得的什麼病!”
綦燁昭的脾氣徹底失控,龍案上的摺子茶盞硯臺被掃在地上摔的七零八落。然而誰都沒法責怪他,但凡是個有腦子的, 看到太醫們的表現後, 都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劉御醫硬著頭皮小聲稟告:“大皇子具高熱、寒顫、頭痛、嘔吐症狀,腿側有明顯紅疹,眼中充血, 肝、脾皆有瘀滯損傷,微臣與同僚都覺得……覺得……”
“覺得什麼?”綦燁昭的聲音彷彿從寒冰中冒出來。
劉御醫雙眼一閉,索性破罐子破摔:“臣等都覺得, 大皇子約莫是見喜了。”
饒是心中早有建設,聽到這個答案, 綦燁昭腦中還是嗡的一聲, 眼前一片漆黑。他子嗣艱難,到如今也不過這麼一根獨苗兒, 小小幼童碰上兇險的出花,怎麼看都算不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結果。
劉御醫要考慮的更多:“陛下龍體貴重,又有太后年事已高, 最近鳳體欠安,臣請陛下將大皇子挪出皇宮,派遣太醫往皇莊中照料, 等大皇子痊癒之後再回宮不遲。”
他全然不敢看皇帝的臉色,一股腦兒把該說的都說了:“另坤和宮也需閉宮用藥,至少觀察一個月的時間,確定再無他人染病後方可正常行走。”
都是應有之意,都是合情合理,綦燁昭心如刀割,理智卻始終讓他繃緊了弦,艱難的點了點頭:“就照你的意思辦吧。”
劉御醫逃出生天自去安排不提,綦燁昭揮退伺候的人,連林公公也不願帶著,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在紅牆朱瓦間漫無目的的走。夏日的太陽光白生生的,烤的空氣都泛起熱浪,他的心卻像凍在了千年寒冰裡。也不知走了多久,等他累的停下來時,才發現自己到了長樂宮的門口。
既是來了,便進去歇歇。止了下人通報,腳步沉重的踏進重重庭院,悄無聲息的站在熟悉的位置——窗欞一側是聽牆角最好的去處。他也不知想要聽到些什麼,只覺得能聽一聽陸清淺的心裡話,他約莫就能好受一些。
大皇子見喜的訊息並沒有瞞住,屋子裡鬧哄哄的,也不知主僕幾個在爭執些什麼。金橘的聲音帶著哭腔:“奴婢攔不住您,可您也攔不著我,您要是非得去,奴婢自有辦法跟了去的。”
陸清淺哭笑不得的安撫:“一來不見得是我去,二來我是出過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有太醫在,也不用我親手端屎端尿吧,權當我去皇莊玩兒幾天鬆快鬆快唄?”
昭妃要去皇莊?皇帝陛下努力轉動遲鈍的腦子,總算翻出來一條規矩,若是皇子見喜需要出宮的,必派遣宮妃跟隨照料。一般去的都是親生母妃,也可由出過花的低位嬪妃代替。
按說陸清淺位分僅在皇后之下,寵愛更是冠絕後宮,這事兒怎麼都輪不到她頭上。可將這些個老的老病的病的妃嬪數上一圈,這差使落在她頭上——似乎也並非沒這個可能。
一直沒吭聲的香橙顯然是不服氣的:“皇后娘娘都沒下懿旨呢,您何必這會兒就張羅?再說了,即使要去,除了寧婕妤外誰人不能去?難不成別人就金貴,您就可以隨意使喚麼?”
“可是去了是要做正經事,要照顧大皇子,還要能鎮得住場子啊。”陸清淺無奈:“安貴嬪韓貴人性子軟,萬一太醫偷奸耍滑,她們可一點兒轍都沒有。武貴嬪雖是潑辣些,卻不見得會對這孩子上心。”
“那也還有麗修媛嘛。”金橘吸著鼻子反駁。
“所以去的人不是我就是她啊。”昭妃娘娘輕笑著解釋:“我是出過花的,她卻不見得出過。總不能因為我位分高,就強壓著非得她去吧。”
“見喜——可不是什麼風寒咳嗽啊。”陸清淺輕聲嘆道:“莫說是個孩子,便是大人,但凡心裡沒個底兒,光是自個兒嚇自個兒都要去了半條命,又談何照顧別人呢?”
綦燁昭突然羞愧了。所有人都還在恐慌,還在想著自保的時候,唯獨他的緩緩已經做好了積極應對一切的打算。她的聰慧謀算和顧全大局從未因地位更迭而失去,只是安靜的蟄伏起來,若有需要,必定能在第一時間給他最堅定的支援和幫助。
心中湧起的勇氣和豪情將沮喪無助統統壓下,他推門進屋,無視桌上地上凌亂的衣裳物件兒,將正準備上前行禮陸清淺拉近懷裡緊緊抱住。
“您這是……”陸清淺彷彿被嚇了一跳,本能的輕輕拍他背脊:“您別擔心,大皇子得您庇護,必定是吉人天相有驚無險。”
“嗯。”綦燁昭悶悶的應了一聲,依舊不願放開她。
“那就歇一會兒吧。”陸清淺柔聲勸他:“知道您累壞了,妾給您沏茶好不好?”
綦燁昭覺得自己的一顆心終於慢慢回暖,漸漸滋生出清甜的味道來。陸清淺扶他在桌邊坐下,取了花茶放進水晶杯裡,熱水灌注之下,一朵嬌豔碩大的金菊花緩緩綻放。
“這是我去歲親手種的金菊曬的,數量不多,我且捨不得喝呢。”她一邊忙活一邊閒話:“可惜今年卻是沒來得及種一些,明年可得讓花房給我張羅著。”
一大把冰糖融進去,又打來涼水將茶退熱,最後丟上兩個冰塊。陸清淺將水晶杯端到他面前,還不忘多囑咐兩句:“按說您剛從熱地裡來,我是不敢給您喝冰的,不過這正夏天的用菊花茶,不加冰總覺得差了點兒味道。您可記得慢慢喝,別一氣兒灌下去。”
甜絲絲的花香沁入心脾,綦燁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