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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小傻子的神態語氣,每到這個時候,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軟,根本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魏君顧很清楚這一點,他便是利用她的心軟一點點消弭兩人的距離。

“阿詞,我幫你上藥。”魏君顧一邊說,一邊輕輕扯下剩下的一點衣料。

只露了左肩,但若是順著領口處往裡看,依舊能看到她起伏的曲線。

魏君顧沒這麼做,一來,他怕自己定力不夠,二來,他也怕冒犯她叫她不喜。

清詞的傷口已經好全,只是留下的疤痕還需要一定的時間才能祛除。

魏君顧現在要給她上的藥就是祛疤的雪玉膏,此膏是宮中秘藥,由於取材珍貴又極難調配成功,每年只產六盒,一般只供宮裡的太后皇后貴妃等人使用。

魏君顧把宮裡現存的都搞過來了,只供清詞一人,至少夠用三個月,到時疤應該也去得差不多了。

他從玉盒裡挖出一點膏體均勻抹在清詞的肩傷處,緊接著用內力開始輕輕揉搓,好使膏中的藥力進入面板裡面。

清詞感覺到他溫熱的掌心,似乎把她的肩膀也捂熱了,一股暖流從傷口處滲透進來,使那處的經脈都舒坦擴張。

她被他半攬在懷裡,他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在她肩膀輕揉。

寧靜的夜,四下俱無聲音,空氣中止留下兩道輕淺的呼吸聲。

清詞精神不太好,肩上的暖流好像能順著經脈流到全身,加上藥膏有輔助睡眠的功效,漸漸有點昏昏欲睡起來。

魏君顧注意到,輕輕把她往自己懷裡帶,讓她靠著自己的胸膛,“睡吧。”

清詞還想撐一會兒,她不想直接睡在他懷中。

“阿詞,睡吧!”

魏君顧的聲音像是有魔力,又格外溫柔,清詞本來就困得快睡著了,現在終於抵抗不住睡意,慢慢在他懷裡閉上了眼睛。

魏君顧仍舊輕柔地用內力給她揉搓傷口處的疤痕,知道藥力完全融入面板中他才停下來。

他重新給她把衣裳攏好,然後輕輕抱起她平放到床上。

清詞還沒睡熟,若有所覺迷茫地睜了睜眼睛。

“阿詞,我會陪著你的。”魏君顧故意用小傻子的語氣說出這話。

清詞一聽,果然放心下來繼續睡過去了。

魏君顧有時會用小傻子的語氣對清詞說話,只是,現在的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算是偽裝還是他被小傻子影響了。

不過不重要,只要她能慢慢接納他,就是裝傻也無所謂。

清詞睡著後,魏君顧也去了自己的外衣躺下,和她相擁著睡了。

幾個月之後的同寢,這次,他不會再有之前的不安。

第二天早上,魏君顧本應早起去議事的,可看著乖順地躺在自己身邊的清詞,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清詞一覺睡到了辰時才醒,外面天光大亮,透過窗戶照進來,將室內照得亮堂堂的。

她一睜眼就看到旁邊的魏君顧,“你怎麼在這兒?”

幾個月前她就和他分寢了,也習慣了醒來只有自己一個人,此時見著他,反而有點驚訝。

接著她想起昨晚的事,她好像確實沒趕他走,不過,“你不用去議事嗎?”

看看天色就知道不早了,以前這個時候,他早出府了。

“阿詞。”魏君顧沒回答她的問題,一雙深邃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她。

他的眼睛裡既有作為小傻子時的清澈和明亮,又有正常時的深邃。

兩種矛盾的感覺交雜在一起,竟不會叫人覺得違和。

清詞看著他的眼睛,已經有點分不清他到底是誰,或許真的沒所謂誰是誰了,他是他,也是小傻子。

章節目錄 霍周氏求情

“阿詞, 要起嗎?”魏君顧已支起身體。

“起吧。”看時間也不早了。

“你不用去議事嗎?”清詞又問。

她現在還無法完全直面他, 總有點想躲。

“晚點去也沒事。”

魏君顧扶著清詞起來, 喚來侍女給她洗漱,又慢悠悠和她一起用了早膳, 才出門去議事。

端王府密不透風,就連魏君顧的手下都不知道他突然改變時間只是為了多陪清詞一會兒。

魏君顧離開沒多久,底下就有人來報,說是安寧侯夫人求見。

先前她身體不好,魏君顧不想她被打擾, 直接隔絕了外界的訊息, 只允許幾個與她交好的人進府。

霍周氏眼見清詞被魏君顧看重,自然動了心思, 也跟著來探望, 卻連門都進不了。

現在她慢慢好轉, 眼見人也精神了些, 魏君顧就沒再斷絕外界的訊息, 叫人稟告給她讓她自己處理。

有事情做總比無所事事來得精神些。

“她來做什麼?”清詞問。

她和她這大伯母, 也就面子情分。而且,經過及笄禮和奪權的事後, 她估計連面子情分都不太願意做了。

“說是來探望王妃。”侍女回稟道。

“這樣啊!”清詞當然不相信她的目的這麼簡單, 不過不重要,“把她帶進來吧,先在偏廳候著,我去更衣。”

侍女應聲, 隨即出去回覆。

清詞先換了身衣裳,又讓流霞給自己重新梳妝,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才結束。

然後,她才帶著一眾侍女慢悠悠去了偏廳。

霍周氏早就等得不耐煩,偏偏她還不敢表現出來。

此時一見到清詞,立馬迎了上來,“詞兒身體可大好了?伯母先前想來看你,殿下卻說你在養病不宜打擾,直到今兒才有了機會。”

清詞淡淡看她一眼,還未開口,她旁邊的流霜便冷然出聲,“大膽,見了王妃不行禮,反而直呼王妃之名,該當何罪。”

霍周氏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情況,她本想套套近乎,順便再求一求她,卻沒想到清詞根本不吃她這一套,頓時就傻眼了,立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是行禮吧,她覺得面子上過不去,剛剛還用長輩身份套近乎;若是不行禮,她又真怕清詞計較,畢竟她們之前的關係著實算不上融洽。

清詞款款走到上首的位置坐下,端起茶杯輕輕抿了小口,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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