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張娣重複。
“想喊喊不出,想動動不了,呼吸困難。”
我戰戰兢兢地回答。
“是鬼壓身。”張娣斷言,然後用手裡的一條溼毛巾擦去我額頭上的汗珠,“現在好受些了?”
我仍呆若木雞。
“神經中樞不同步引起的。”說著,張娣又為我擦臉,擦腋窩,擦背,活活當成一個植物人照顧,“雖然大部分神經中樞都甦醒了,可是支配肌肉的神經中樞還是沒有醒,也就是醫學上的所謂睡眠癱瘓症。”
“怎麼回來了?”我問。
張娣困惑地看著我。
“黑板報這麼快就出完了?”
“都五點了呢。”張娣吃驚地說,然後走進衛生間。俄頃,傳出開啟水龍頭的聲音,出水的聲音,擰毛巾的聲音。出來後,坐在我的對面,問:
“做噩夢了?”
“是啊。”
我回答。
“可以說嗎?”
我把夢的內容說給張娣聽。怪事,記得一清二楚。多數情況,夢那玩意兒醒後大半內容都會忘記。
“爸爸怎麼不在裡面呢?”
張娣問。
“可能是因為我討厭那個人,所以我的夢也跟著拒絕他。”
張娣問我晚上去不去溜冰。
“附近有一個旱冰場,作為對中餐的答謝,大家都邀請你去。”
“你答應了?”我問。
“嗯。難得大家都有這份心意。”
“剛到長沙那一年,倒是溜過幾次,只勉強學會走路。”
“我連站都站不穩呢。”張娣笑著說。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遂站起身,從帆布包裡翻出一條丨內丨褲,套在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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