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借宿一個月,沒有問題吧?”
“沒有問題。”
“以後就叫你‘黃瓜’。‘皇帝’這個名字,會叫人把吃進胃裡的東西統統都吐出來的。你也可以管我叫靜兒。”
“王婆。”
“再叫一聲?”說著,女孩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對準我的兩隻鼻孔,“不怕鼻孔被戳流血的話。”說罷,去廚房裡洗碗去了。
對小部分城裡人而言,我住處的條件應該還是算可以的,起碼在建築面積和環境上都享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一棟單層瓦屋,遠遠觀之,形狀頗像一頂卓別林頭上的禮帽。一室一廳,一廚一衛,再加上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里面究竟裝滿了什麼的地下室倉庫。牆壁上的石灰塊兒搖搖欲墜,水泥地板千瘡百孔。臥室裡的牆壁上貼一幅小虎隊的演唱會海報。床頭櫃上擺一隻機器貓形狀的鬧鐘。沒有電視機之類的現代化裝置,除去一套簡單的炊具,再就是缺胳膊少腿的幾張桌椅。一張席夢思大床倒是嶄新的,搬進這裡之時,到東方家園採購的。
屋前有一個面積達一百二十平方米的庭院,裡面野草叢生,層疊如蓋,經常有毒蛇出沒,我就逮住過一條。一堵一人多高的環形竹製柵欄把庭院同一片茂密的叢林隔開。院門旁一棵不大也不小的石榴樹上,掛著一隻顏色發黑的鳥籠。算不得一隻鳥籠,只剩下幾根竹條的殘骸而已。一望見那隻鳥籠的殘骸,我就會想起在我很小的時候,看見的我外公站在石榴樹下逗鳥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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