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別墅的院子裡,她看我的眼神像一頭母狼的眼睛,嚇得我不寒而顫。如今看到她,還是讓我心有餘悸。
徐雅婷惡狠狠的叫罵:“不要臉的機婆,再敢來勾引我老公,小心打斷你的狗腿!”
我羞愧尷尬的沒敢哼聲,特別是她生下的四兒子秦少維,就坐在車子裡張望,羞得我無地自容。
徐太太指著塗著鮮紅指甲的手:“小濺人,知趣的趕緊離開,再敢纏住秦總騙錢,讓你知道什麼是‘死’字。”
她兇狠的威脅後,鄙視的朝我吐個口水,遠遠的飛濺到我的面前來。
罵就罵吧,看在秦少華對我情深義重的份上,我才不跟她計較。而且,曾跟李雄一起合夥偷拍她的不雅照,生怕被她發現了,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哼,我都知道秦連城的住址,為什麼不能毛遂自薦?
我看才下午五點鐘,趕緊從手提包裡取出鏡子梳子,簡單的整理乾淨後,充滿自信的走到67號別墅的門前,滿懷希望的敲響門房。
一會兒,就見到伍阿姨出來開門。
我剛才來過,她當然記得,問:“安小姐,你跟秦總有約嗎?”
我微笑的搖頭,說:“對不起,我沒有預約。麻煩你通知總裁一聲,我想求見她。”
伍阿姨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婦人,長得和顏悅色,按規矩沒有預約的想拒絕時,我把早就準備的紅包遞上去。
“阿姨,這是我的心意,請你收下。”
拿人錢財手軟嘴也發軟,慌得伍阿姨說:“對不起,安小姐。沒有預約,不能見秦總。”
“麻煩你了,阿姨。”我伸出雙手緊緊的握住她,投來央求的目光,“要是我能得秦總的賞識,不會虧待你。”
伍阿姨見到我出手大方機靈善巧,慌忙把紅包塞到衣袋裡,說:“請你稍等,我進去通報。”
房門關掩上,讓我等了片刻,見到伍阿姨出來。
“對不起,安小姐。等會兒有客人過來陪同秦總吃飯,暫時沒有空接待你,請諒解。”
我失望切切,央求道:“阿姨,請幫幫忙。”
伍阿姨小心的左右張望,才湊上前來低聲道:“等會兒六點半,秦總吃過飯後,會到花園去散步,一般都經過薰香亭。”
“謝謝阿姨。”
我感激不盡,趕緊轉身離去。
花園在雲麗度假區的左側,一大片種植著玫瑰茉莉玉蘭的花園,薰香亭就在成片紫羅蘭花的中間,是一座造型古樸的涼亭。
我去附近的餐廳吃飯,六點十分就在附近假裝閒逛,希望能撞見面秦連城。
秦連城吃過晚飯,像往常一樣帶著伍阿姨和陳醫生,兩人陪同的閒聊,沿著風景優美的花園走來。
我躲藏在花叢中瞧見,趕緊整理容妝,沿著旁邊小道迎上去。
秦連城穿著一件褐色便裝揹著手,步伐緩慢的攀談,看到我衣著豔麗飄香的走過來,頓時停步的張望。
我甜美微笑的上前:“你好,秦總。”
秦連城警惕的朝四周張望,發現沒有人陪我,就一個人獨自等侯上前,不免疑惑的拉下白裡泛紅的臉頰,陰沉不滿。
他清了嗓門:“安小姐,你是等我嗎?”
“是的,秦總,我想見你。”
秦連城有幾分冷淡:“什麼事?”
“我聽曹總說,你一人養病在雲麗度假區裡,就叫我過來陪陪你。”我厚著臉皮壯大膽子,“希望秦總不要嫌棄,給我一次機會。”
秦連城深沉睿知的目光,炯炯有神的掃視。他見我身體豐盈,面容嬌美,散發出一股清香淡雅的玫瑰花香,惱怒的揚起劍眉,陰冷的質問:“快說,誰叫你上來找我?”
我內心一沉的慌了:“秦總,請不要生氣,是我自已找上門來。”
“請你離開,不要打擾我散步。”
“對不起,秦總,是江大偉叫我來找你。”
秦連城反感厭惡,流露出鄙視的態度,兇惡的數落:“江大偉就是一個奸詐無恥的小人,不顧十幾年的交情,竟然想來欺騙的坑我。你是他請來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我看在曹剛山對我的救命之恩,哪會讓你這種下濺的雞-姐進入我的別墅。”
我羞恥內疚,剋制住緊張惶恐的內心波動,淡然道:“我是下濺的X姐,至少沒有去做坑蒙拐騙,沒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你是做生意的大老闆,什麼陰險毒辣的事情沒見過。別人可能不知道,老天爺看得一清二楚。”
秦連城勃然大怒道:“濺人,你在侮辱我。”
“我是羨慕尊重你,哪敢侮辱你。”我不願在別人面前跟他爭吵,免得傷他自尊的央求,“秦總,能不能讓我單獨跟你說說話,就幾分鐘的時間。”
秦連城反感厭惡:“看你長得青春豔麗貌美如花,不料卻是一個下濺的機姐。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沒有什麼好談的,走開吧。”
“我是你第七個兒子秦少華的朋友,能不能看在你兒子的份上,給我五分鐘的時間。”
“你是少華的朋友?”
我逼著沒辦法,生怕被他趕走了就沒有機會,只能拿秦少華來撐面子:“請秦總不要生氣,給我幾分鐘時間。”
秦連城對著女人的警惕和反感,罷罷手的讓伍阿姨和陳醫生退下去。
我看著伍阿姨和陳醫生轉身離去,微笑的上前試圖挽著他的手臂以示親近時,卻被他反感的甩推開。
秦連城瞪著凌厲的牛眼,暴怒反感的口氣道:“你是我兒子的朋友,怎麼還有臉面來挽住我的手,真是不知羞恥的濺人。”
“秦總,你誤會了。”
“別碰我,也別靠近我,有話就說。”
我羞愧得無地自容,知道跟他扯廢話的討好沒有用處,道:“秦總,我是想來向你道歉。”
“道什麼歉?”
“去年杭城車展,我陪同秦少華去參加許主任的討論會,談話中得罪許主任。聽說遭受許主任的報復,指使別人在稅收和排汙問題上找麻煩。所以,是我對不起泰宇公司,請你諒解。”
秦連城喘著粗氣,認真的掃視著我的臉,冷蔑道:“原來是你在作怪,壞了公司的名譽!”
我內疚的道歉,提高嗓門道:“泰宇汽車公司是一家著名自主品牌,算是-國人的驕傲。聽說田馬公司想入股合資生產,明著共同開擴市場提高知名度,暗地想把你的泰宇汽車淪為配件廠專門製作車門。”
“荒謬,當我秦連城死了,敢來這麼陰我!”
“田馬公司的目的很明顯,想阻止泰宇汽車使用自主發動機,希望你像其它國產車一樣,都要依賴日本三菱發動機。”
秦連城喝訴道:“你的廢話少說,想見我是什麼目的?”
“有人一直希望你死了,方便收購泰宇汽車。所以,我想介紹一個女人,希望能伺侯你。讓你身體早日康復,重新去打理泰宇汽車。”
“我是什麼人,難道身邊還會缺女人!”
我不緊不慢的解釋:“我介紹的女人,精通一手針灸推桑術。她曾經伺侯一位八十多歲的大爺,每個星期有都有幾次私生活,兩人幸福恩愛。”
果真是吸引秦連城的注意力,正中下懷的誘住他的銫心。
“這個女人幾歲了?”
“她今年三十八歲,名叫趙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