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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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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恭敬的感激:“是,多謝秦總教導。”

曹剛山壞壞的笑了笑,眼見旁邊的傭人站得遠遠的,熱切的說:“秦總,安X姐身心乾淨體態豐盈,希望你能喜歡。”

秦連城是一位情場老手,揚著粗黑的劍眉,嘴角帶著暖味的笑意掃視我的身體上下。自從去年幾個妻妾爭奪財產以來,一直疏遠的冷落妻妾。除了身體的虛弱,更是憎恨她們為了錢財不顧他重病的大打出手。病好了,許多親信友人都竟相送上女人,都被他婉言相拒。

可是當面拒絕親密的朋友,也不是秦連城的作風。

我惶惑嬌羞的低頭,溫柔的央求:“希望秦總給個機會,我會一心一意的伺侯,希望不要嫌棄。”

秦連城在猶豫時,曹剛山使著眼神吩咐:“安X姐,快過去給秦總垂垂肩膀。”

“是,秦總。”

我心慌意亂的站起來,未經秦總的答應站到他的身後,輕輕的替她按揉著肩膀。

說實在話,他都六十多歲的人,我不太願意伺侯年紀過大的人,覺得存在深厚的代溝。可是有機會靠近達官貴人,我又怎麼能輕易放棄。

秦連城似乎有些不悅,淡漠的問:“安X姐,幾歲了?”

“今年二十六歲。”

下個月就要滿二十七歲了,歲月易老呀!

“我都六十多歲的老人,又曾是生過大病的人。大病初逾,無福享受這等美色。”

曹剛山謅笑的討好:“秦總是人中龍鳳,福壽齊天,怎麼能說無福享受。要是秦總喜歡,可以讓她隨叫隨到,專門精心的伺侯你。”

秦連城顧慮重重的搖搖頭,伸手拿起《金剛經》道:“大病一場後,我總覺得人生無常。無論多麼富貴,多麼有權勢,都是比不過身體的重要。所以,我打算皈依佛門,做個清心寡意的人。”

去年面臨死亡的威脅,才讓秦連城感到生命無常,開始找個依靠的去拜佛求神。

我瞧見曹剛山一時啞嘴尷尬,微笑的問:“秦總,我可以向你請教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你請說?”

“我看到金剛經裡有一句,須菩堤,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讀誦此經,若為人輕賤,是人先世罪業應墮惡道。以今世人輕賤故,先世罪業則為消滅。為什麼我讀過幾遍,還是覺得命不好,淪落的做過站街X姐。”

連曹剛山都感異外,疑惑的朝我瞅了瞅。怎麼腦子進水了,公然向他坦然做過X姐,不怕秦總嫌棄。

秦連城怔住了,好奇的問:“你做過X姐?”

“是的,秦總。”

他的前妻徐雅婷和兒子秦少華都知道,沒有必要隱瞞下去。

“讀誦過這本經文嗎?”

“我聽人家說,讀一遍金剛經,就能消除一切罪惡,就能心想事成。我貪圖經文的功德就去讀了幾遍,可是覺得沒有效果。”

秦連城低沉的朗笑:“你是帶貪圖功利之心去讀經,又怎麼奢求消除一切業障?”

我辯解道:“別人拜神求神,哪個不是帶著貪求功利的心理,希望佛菩薩保平安保富貴。”

“安小姐,你不是正信,是迷信的心理。”秦連城從容淡然的微笑,“我以前跟你一樣,拜佛求神不就是希望保平安保富貴。可是去年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病,幾乎奄奄一臭,無常大鬼不期而致,冥冥遊神未知罪福。幾乎把我的魂神勾走,才知道生命無常,富貴不能保。所以,我才開始相信佛所說的,人生無常一切不可得。你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不過有機會,我會幫你求問。”

“多謝秦總。”

秦連城頗感興趣的尋問:“你這麼年少,怎麼信讀經書?”

我就把初中同學阿彩媽媽遭遇的故事講出來。她的第一任丈夫死於肝癌,第二任在礦難中喪生,第三任死於車禍。可能揹著剋夫的罵名,心生難過的在半夜三更裡服用老鼠藥想自殺。她被人救醒後幾乎精神失常,別人就介紹她到寺院禮拜師父做了居士,現在去臨洋市佛恩寺做了義工,留在寺院裡負責打掃衛生。

他們聽了,嘆息不已。

三人聊得盡歡時,聽到伺侯在旁的伍阿姨進來通報:“秦總,徐太太和秦先生來探望你了。”

秦連城吩咐說:“讓他們等侯,說在會見客人。”

“好的,秦總。”

伍阿姨尚未轉身離去,我看到身穿雍容華貴絲裙的徐雅婷,帶著一位臉旁清瘦雙眼深凹,臉色虛浮的男子進來。我嚇得趕緊鬆開手,不敢替秦總裁輕垂雙肩。

徐雅婷不是離婚的前妻,怎麼會來到這裡?

人家的妻子兒子進來了,我不敢厚著臉皮按、摩。

我惶惑不安時,發覺曹剛山瞪來凌厲的目光,要求我繼續伺侯秦總裁,好像在說不要害怕。

我不敢放肆,低頭的退站到一旁,氣得曹剛山沒給我好臉色。

進來的人正是秦連城的第二任前妻徐雅婷和四兒子秦少維。徐太太凌厲的目光瞅了我眼,才笑容可掬的跟曹剛山打聲招呼,像似多年未曾見面的老客人一樣,一起品茶談聊。

徐太太榮光煥發,笑容可掬的說:“曹總,聽說你的盛大房地產公司碰上困難,面臨著被銀行討債的風險,怎麼不來找秦總幫忙。”

“多謝徐太太的厚愛,我就是想請秦總幫忙。可惜總裁一直生病住院,沒有機會見面。”

我惶惑的站在旁邊,見到徐太太頻繁的鄙視,朝我投來惡毒的目光。

剛才我替秦總按揉雙肩時,她都瞧在眼裡,自然反感的怨恨我。

要是換成是我,看到別人在老公身上亂摸,我也不會高興。

從他們的閒聊中,我聽出江大偉曹剛山的公司有問題,面臨破產倒閉的邊緣。怪不得第一次見到他,就發現他愁顏緊鎖不言苟笑。

我們離開別墅時,曹剛山收斂起剛才的笑容,鬱沉著烏黑難堪的臉,步伐匆忙的離開。

我小跑的跟上去,曹剛山透出一股冰冷殺氣的回過頭來,凶神惡煞的質問:“你給秦總按揉雙肩時,誰叫你停下來?”

“他前妻孩子來了,我怎麼好意思。”

“秦總沒叫你走,誰叫你跑出來的!”

我怔住了,委屈道:“曹總,徐太太看我眼神,就像吃人一樣。”

就像一雙吹風蛇眼,一咬中人就會死掉。

曹剛山指著我叫嚷:“那個老表子算什麼東西,殘花敗柳人老珠黃,敢來欺負到我的頭上。她不過是下濺的小母豬,生了兩個兒子才貴重起來。你照樣可以給秦總生兒子,照樣可以跟她爭奪家產,照樣把她踩在腳底下。”

我嚇得臉色蒼白,沒敢哼聲。

“給你機會做豪門少太太,你卻給臉不要臉。”

曹剛山怒氣騰騰,懊喪遭受徐太太的嘲諷怒火未消,揚長而去。

怪不得他再三醒醒,不管碰到什麼人,都要像一條寄生蟲粘在秦連城的身上。

我失魂落迫,情緒低沉的來到路旁樹蔭底下,坐上石椅子想個應對的方法。

我對著空氣懊喪,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士車緩緩的馳過面前來。

車窗搖下來,露出徐太太肥胖醜陋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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