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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嫁人,那豈不是都一樣?
她不懂,容研這副事不關己,沾沾自喜的語氣從何而來。
容研瞬間瞭然她話中的意思,動了動嘴唇,瞪了她一眼,終於不再說話。
她怎就忘了,這容悅瞧著溫順,卻生了一副伶牙俐齒,她從來都說不過她。
只不過,往年在容府,她孃親掌權,就算容悅說得再好聽,也沒有人會向著她。
容研壓了壓心底的不悅,若不是她另有目的,她才懶得過來看這人。
容悅見自己話都說至此,這人居然還未離開,不著痕跡地眯了眯眸子。
她與容研一起生活了十幾年,對她自然是很熟悉,雖一年未見,可再如何,性子也不會改變得如此多。
她心中已經確定了,容研入府定是有所圖謀,且容府和羅府可能都摻和進來了,否則,她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進了羅府?
這府上,值得羅府大下功夫的人,還有何人?
稍稍一想,容悅便可猜到,心底有些不舒服,面色也就寡淡了下來,直接下了送客令:“二妹若是無事,那便離開吧。”
容研神色微頓,她與容悅之間的關係,早就是撕破了臉皮,她也懶得同容悅做戲,直接說:“姐姐傷勢未好,妹妹心下不安,剛來的時候,已經同羅夫人說了,這兩日留在府上照顧姐姐,願姐姐早日康復。”
說到底,是她從未將容悅看在眼底,自始至終,針對容悅,也是女子家嫉妒心理,不喜她那一張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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