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怪氣地說話,仍是很討我喜歡。”
她將他數落她的話改了改,再還回去,竟隱約有撒嬌的意思。
“我去赴宴,可以,但三皇子若敢動我一下,你便替我打他十下,好不好?”
喻殊伸手扣住九闕的腦袋,將蜻蜓點水的吻加深了,話音落在二人緊貼的唇畔,被他渡入了她的口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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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人的套路非常簡單(?):看起來爭鋒相對的時候其實是在調情,看起來在調情的時候其實是針鋒相對。
天天蹬腳踏車我的腎有點疼,蹬不動了,先跑點劇情,緩一緩再蹬。
明天要趕別的稿,這邊今天提前先雙更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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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孤勇< 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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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孤勇< 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
第七章孤勇
當喻殊對九闕說好聽的話,哄得她開心的時候,往往預示著雲雨將至。
——這個認知在喻殊將棋盤拂到一旁,再將九闕抱到案几上時,得到了證實。
他將她的裙襬推到腰腹,木頭微涼的觸感從她裸露的大腿根部逐漸滲透,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又吻了上來,並不是輕柔的吻,而是稍顯兇狠的啃咬。
九闕被他這麼完全沒道理地又啃又咬的,脾氣也上來了,絲毫沒留情地咬了回去。
喻殊知道她是睚眥必報的性子,他讓她不好過,她也使出渾身解數地讓他不好過。
平日裡她的小打小鬧雖無傷大雅,到底難纏,次數多了自然惹人心煩,偏偏在這件事情上,她表現出的難纏,倒讓他有點食髓知味。
所謂共赴巫山、魚水交歡,對他們而言像是某種秘而不宣的對峙,這樣的對峙比其他任何方式都更直接,也更原始。
喻殊輕輕吻過九闕上唇被他咬出的紅痕,“別鬧,聽話。”
九闕似是被難得的溫柔蠱惑了,慢慢平躺下來,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將屋內的光阻隔在視線之外。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喻殊分開了她的雙腿,手指撥開花瓣,指尖觸到敏感脆弱的花核,在她因突然的刺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後,揉搓彈撥。待被液體打溼,順勢探入她體內,指節微微曲起向上頂弄,指腹則在敏感點按壓,一次次地加大力度,靈活的手指混合著流溢的液體,讓她的蜜穴發出咕嘰的水聲。
九闕捂著眼睛不可視物,連光的干擾都被排除了大半,感覺完全集中在身下的那一點,隨著喻殊持續的動作,快感不斷地堆疊累積起來,卻又在高潮的邊緣反覆遊走,逼得她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喘息。
喻殊俯下身來,吻過她的鎖骨,“……舒服?”
九闕咬緊下唇,沒再作聲。
她平日膽子很大,經常變著法子挑釁他,可真的到了床上,卻鮮少說勾人的話。
喻殊從來不是心腸軟的人,雖然在旁人眼裡瞧起來盡是君子端方,像個白衣翩翩的謫仙,但他知道自己骨子裡流淌的究竟是怎樣的血液。
陰險,惡意,謀算,一日都不可見光卻嵌在心口打磨了無數個日夜的仇與恨,以及——
能夠因她而沸騰不止的慾望。
他將她的身子翻過,讓她伏趴在桌上,雙手撥開她兩瓣臀肉,鼻尖頂入臀縫之中,吻上小小的花蒂。
“啊——”
九闕下意識地想要擺脫這種幾乎滅頂的羞恥感,身體卻已經在舌尖的侍弄下徹底癱軟了下來。
她快被他逼瘋了,“你別舔……那裡不行……”
溼熱粗糙的舌面細細舔弄過那一點,繞著花核打著圈,齒端輕咬,她幾乎能感受到他唇舌的溫度。
“真的不行……你快……嗯,別舔了……”
喻殊的聲音有些喑啞,“你不喜歡?”
順著滑膩的汁液,舌尖突然刺入了她的花穴內一陣搗弄。
九闕的身體突然激烈地打了顫,她的下體猛地收縮,噴射出一股清液,溼答答地流了滿桌,連腳趾都因為極致的高潮而染上緋紅的顏色。
她不受控制地哽咽道:
“……不、不喜歡。”
喻殊聽見她的抽泣聲,察覺有些不對,略微起身,攬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掰過她的身子。
九闕的頭髮凌亂地披散下來,她捂著眼睛在哭,淚水透過指縫滲出來,越哭越厲害,雖然聲音不大,但顯得十分狼狽委屈。
她很少哭,哭成這樣更是頭一遭。
在喻殊的記憶裡,平常情況下,九闕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掉過一滴眼淚,之前有一次受了很重的傷,幾乎深可見骨,她都只是曖昧地笑了笑,問他是不是心疼了。
偶有的幾次哭泣,都是在床上,因為身體受了刺激或是裝可憐,最多低低地嗚咽幾聲,抑或是眼中含淚。
喻殊想拉開九闕擋住臉的手,起初力氣不大,沒有拉開,只能使了蠻力扯開,看見她滿是淚水的臉。
“你哭什麼?”
九闕沒回答,喻殊想了想,又問:
“你是不喜歡這樣嗎?”
九闕仍是在哭,一邊哭,一邊點了點頭。
喻殊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那以後不這樣了。”
九闕慢慢止住眼淚,抬眼看他,眼裡閃過一絲計謀得逞的狡黠笑意,“好呀。”
說來也奇妙,喻殊發現他能判斷出九闕什麼時候在裝。
以前她哭,他知道她是在扮作可憐。
如今她笑,他知道她是在矇混過關。
喻殊的目光漸漸沉了下來,似乎正醞釀著一場隱忍不發的風雨,又在一場風雨偃息後,點燃了一簇微亮的火光。
他掩去眸中複雜的情緒,幫她把裙子拉好,稀鬆平常地奚落道:
“又哭又笑的,一點都不好看。”
然後他拿起一旁的外袍,披上身,留下一句“你自己收拾”,推開門揚長而去。
九闕坐在桌上,目光釘在再度關閉的門上,看了許久。
她知道自己在羞恥感的驅使下,利用喻殊抓住了一個契機,釋放了自己內心積壓已久的負面情緒。
先前她說,想和他同歸於盡。
他說,想死自己去,不要拽上他。
可真的讓她自己去呀——
她定在原地,抬手緊緊揪住自己的衣領,眨了眨眼,又猝然落下淚來:
“喻殊——”
“我果然還是有點害怕啊。”
她用手背胡亂地將兩滴眼淚擦去了,再度抬眸時,眼神明亮而又篤定。
曾經有人對她說過,世間真正的大勇,在一句話內便能體現得淋漓盡致——
雖千萬人,吾往矣。
那時她驚歎於其中不畏艱險的氣節與風骨,甚至心生豔羨,可待這句話真的落到了她身上,她終於幡然醒悟。
雖千萬人吾往矣,並非大勇,而是孤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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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不更的,但我又艱難地爬了上來,誇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