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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得很明白,做出選擇的人不是南喬,而是喻殊,他如此這一番大費周章,無疑只是讓九闕幫她分析透徹後,讓她甘願去跟著千瑟習毒術。

南喬對千瑟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關於百音閣幾件在外界流傳甚廣的事裡,除了閣主喻殊,也總少不了千瑟。

第一個入主西閣,使得一手精妙毒術,似還喜歡餵養蠱蟲。

南喬想起在南家未滅之時,她便在茶館裡聽見好事者這樣說:

“百音閣閣主喻殊旁邊跟著的那個姑娘千瑟可不得了,蛇蠍美人啊,我盤算著以後這閣主夫人就是她了。”

另一人則抿了茶水再啐他一口:“沒眼力見兒,喻閣主身邊還跟著個妖精呢,他哪能娶千瑟?”

他說的大約是九闕。

南喬向來對這些風言風語並不在意,只覺得九闕姿容確實甚為驚豔,又不禁有些好奇這個與喻殊相處最久的千瑟是個什麼模樣。所以,在見到千瑟之前,她在心底揣測了許久。待真的見到了,方才明瞭外界傳言果然有太多添油加醋與無中生有,至少在南喬的第一印象裡,千瑟只是一個眸光清冷、容貌秀麗的姑娘,與九闕相比大為不同,也與蛇蠍美人這個詞相去甚遠。

適時千瑟正坐在屋內用紫泥火爐烹茶,冬日的空氣裡,茶香幽幽涼涼的,千瑟便是在暈散開來的嫋嫋霧氣中抬起一張素淨清秀的面孔,看了一眼南喬。

開口的第一句話,語調平板,但卻是年輕女子冷澈好聽的嗓音:

“既然你有本事能讓閣主將你留下來,想必也不太難教。不過你須得知道,閣主的要求極高,若是你學不好,我一樣可以隨時把你扔回去。”

南喬點了點頭,“我會好好學的。”

正待開口說話,千瑟的眸光凝滯了一瞬,瞥見樹叢掩映間一隻白鴿撲稜稜飛過,飛去的方向,正是九闕所居的西閣第八間。

察覺到南喬探究的目光,千瑟斂起眼中驟現的冷意,挑唇不太明顯地笑了笑:

“九闕家的鳥太調皮,是該好好管管了。”

這話一語雙關,南喬覺得自己還是不作出迴應為妙。

百音閣就好像一張巨大的棋盤,人在局中,每走一步都需經謀策,卻容不得舉棋不定。

也不知她何時才能報仇,喻殊會不會幫她報仇。

白鴿站在窗稜上探頭探腦,九闕撫了撫它的小腦袋,解下它腳上綁著的字條。

字條展開,其上只有四個字——

設法入宮。

第六章宴邀< 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books/670114/articles/7671933

第六章宴邀< 百音寂(大了個萱)|PO18臉紅心跳

第六章宴邀

連綿數日的紛揚大雪後,推窗看去隱見濃重晦澀夜色中幾處白亮的積雪,藉著屋內燭火映出一點刺目的光來。

喻殊將窗戶關上,回過身,從袖中摸出一物,隨意地丟到案上。

那物什不偏不倚落在棋盒邊,震得燈花“噼啪”一聲墜落,九闕伸手去棋盒中拿棋子的動作也頓了一頓。

她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封請帖,用得是上好的鯉紋紙,隔著一段距離都能隱約聞到紙張散發出的清雅木香。

九闕不動聲色地偏開目光,兩指執起一枚烏黑瑩潤的玉質棋子,盯著面前的棋局看了半晌,知道自己輸了,又將棋子擲回棋盒中,“下一局讓我三子啊。”

喻殊在她對面坐下,不緊不慢地掀開請帖看了看,“怎不說讓你二十四子?”

九闕的棋藝雖抵不上喻殊,十次中才勉強能贏一次,但怎麼也不是個初學的新手,和旁人下棋時也是能唬唬人的,喻殊說讓她二十四子,直接就把她氣笑了。

“你還真把我當臭棋簍子了?”她不依不饒地站起身,往他懷裡一坐,手指在他胸前畫著圈,“我下棋是你教的,我若是臭棋簍子,臭棋簍子的師父是什麼?”

喻殊眼也沒抬,繼續看著手中的請帖,“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自己修行成了臭棋簍子,有回過頭來怪師父的道理嗎?”

“我怎麼就……”九闕的話音突然止住,她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一眼就在請帖末尾瞥見了一個醒目的官印,“誰遞的請柬?”

喻殊把這請帖大大方方地攤開來看,很顯然沒想藏著掖著,甚至是有些刻意地想讓九闕看見。

他將請帖合起,遞到九闕手中,“三皇子遞的。”

九闕垂下眼睫,捏著請帖,沒有立刻展開看,“我之前問你,救下南喬是想向三皇子示好,還是想攪局,你生氣了,還說我自作聰明。”

她抬眼,目光清清明明的,“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喻殊的聲音沉著而散漫:

“你近來猜我的心思猜得愈發不準,我以為這是件好事。”

話至此處,他的話鋒又陡然一轉:

“可你猜得不準便罷了,偏要說出來顯擺,我以為這就不見得是件好事了。”

九闕明白他的意思,他就是單純地不喜歡她揣測他的心思,還非要說出來問他自己猜的對不對。

她輕輕眨了眨眼,熟練地裝傻:

“我不如以前聰明,你就嫌棄我了?”

喻殊倏然就笑了,“九闕,你這樣陰陽怪氣地說話,實在不討人喜歡。”

近來九闕心中揣著事兒,行事也愈發乖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他對她的忍耐確實已經到達臨界點了。

九闕有所察覺,放下請帖,慢慢地斂起面上的笑容,“閣主為什麼會把請帖交給我?”

“三皇子設宴,我恰好有要事在身,不便出席。但他既然派人把請帖送了過來,百音閣就沒有缺席的道理,所以——”

他抬眸看定她,似想從她的眼裡看出什麼真切的情緒來:

“你代我去。”

三皇子的請帖既遞了過來,目的肯定是邀喻殊前去赴宴。如今喻殊非但自己不過去,還找了西閣風評十分不好的一介女流替他 去,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他的態度絕對是輕慢的,拂了三皇子的面子不說,甚至還能惹得對方懷恨在心。

九闕這次真的不知道喻殊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了。

頂著開罪太子的壓力,對南家二小姐施以援手,轉頭卻連三皇子的宴會都不願去,甜棗餵了沒多久,又狠狠打了一巴掌,當真反覆無常。

更何況,她前些日子才收到那人的密信,令她設法進宮,喻殊就如此湊巧地將赴宴的機會丟進她手裡,她甚至疑心他是不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才故意這樣安排。

但這對她而言,是個不容錯過的機會。

她想了想,以一貫的語氣調笑道:

“閣主,你就不怕我被三皇子亂棍打死嗎?”

喻殊伸出手,在她發頂揉了一下,“他敢?”

他的語調不鹹不淡的,表達的意思卻猖狂得無法無天。

九闕沒繃住,揚起嘴角,雙手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閣主,你這樣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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