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6-11-28 00:05:00
五十八回《極限體能》
週一下午,劉山隊長組織人馬去旅部左側的“游泳池”玩水去了。到了以後,山哥還是那個作風,說話簡單明瞭:“今天下午沒別的事,玩水。”大家知道,山哥讓幹什麼就必須幹什麼,但事情又不是那麼簡單,玩水的背後肯定有陰謀。大家還是下水啦,這“泳池”其實就是一個大水潭。李沙同志是會游泳的,小時候家鄉的溝,家鄉的河他都遊過。沙哥在水裡就思考,這集訓隊和老單位就是不一樣。老單位什麼事都講究安全,安全永遠第一。到了這,這山哥可是個不怕事的主,有人在格鬥中骨折了,山哥就和沒發生過這事一樣,繼續練。要是在原單位,有個“凍傷”都要停上三天正課,進行教育整頓。今天下午來游泳,他也不問這群人會不會游泳,這“桃花潭水深千尺”萬一淹死一個怎麼辦?李沙想不清楚,索性不想了,趕緊練練游泳吧!這肯定不會一下午白玩水,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事刁難大家呢!晚上正常的體能訓練,正常的夜間就寢。第二天早晨一起床,李沙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窗外,發現窗外多了幾根圓木,確切的說是16根圓木,圓木上還有字跡“我是野獸,我要吃肉”“我不是笨蛋,我會武功”等等,自我激勵的標語。上午的課目是扛圓木,山哥說道:“這課目造成身體傷害,集訓隊概不負責,開始!”一個班兩根圓木,六個人一根,圍著旅部大院轉圈。剛開始大家還比較認真,跑了幾圈以後,發現山哥回樓上了,不聞不問了,有一大部分同志開始“混點”了,部隊的“混點”就是地方的偷奸耍滑。有的跑兩圈歇一圈,有的跑一圈歇一圈,李沙三人和另外三人一組,他們六人當中,首先陳世濤就開始提議了:“咱們也歇會兒吧!山隊長這是騮傻小子呢!”湖北佬就是聰明,看出了玄機,山哥就是騮傻小子呢,但是人家山哥騮的有道理,後面他們就知道了。沙哥說:“多跑幾圈吧!平時不流汗戰時多流血啊!”李俊龍同志也贊同沙哥的觀點。一上午就這樣過去了,下午大家以為還扛著圓木跑呢,又換課目了,搬彈藥箱,這活兒可比圓木累多了,一個圓木260斤,六人扛著跑,平均負重40斤,一個彈藥箱就重60斤,為了防止彈藥走火,彈藥箱裡裝的都是沙子,沒有彈藥。每人一個彈藥箱,愛跑不跑,山哥安排完後,又上樓了。一下午,又這樣過去了。週三上午,又換花樣了“老牛耕地”,每人一個“大解放”軍車的輪胎,套上一根繩子,拉著跑!俗話說的好,只有累死的牛,看吧,這些“小牛犢子”有勁,跑的歡,也就是前幾圈,後面都“歇菜”了。人家山哥照舊,愛耕不耕,自己和凱教導員去喝茶了。週三的下午,山哥帶著大家又去玩水了,大家高興,拉了半天的輪胎,下午游泳挺不錯,後面這幾天就是這幾個課目的反覆練習,這一週過的累,也算自在,週六沒有考核,組織休息,到了週日,還是沒有考核,休息。大家心裡卻越發不踏實了,山哥會有這麼好?不應該啊!週一上午,山哥樓前一站,手裡拿著小喇叭[擴音喇叭]喊到:“三人一組,極限體能摸底,首先輕裝三公里(圍旅部跑),而後三人抗圓木800米,接下來每人一個彈藥箱600米,而後“老牛耕地”800米,最後衝刺600米,最後是你們最愛的200米自由游泳。”大家心裡嘀咕著不是六個人一根圓木嗎,現在三個人一根,這個五公里太充分了吧!最後的成績不必說了,慘不忍睹,甚至有十幾組直接沒完成,這個摸底考核後,山哥拿著喇叭喊到:“同志們,你們太令人失望了,我怕你們沒鬥志,專門拿小喇叭喊加油,你看看你們,扛不動,拿不起,一副打了敗仗的熊樣。你們是特種兵,是兵中貴族,就這個熊樣,還天天混點!你們怎麼好意思活著的。本週日組織考核,週六休息,課目完不成的,脫軍裝滾蛋回家吧!後四組的,回原單位!”接下來組織訓練的時候,大家沒有一個混點的了,那認真 那賣力勁全自發的,他們相信山哥說的話,如果課目完不成,真要是打回原形脫軍裝了,那可就一輩子抬不起頭了!連個兵也當不了,讓人家部隊送回來,真沒法混了,練不好,被退回原單位也夠丟人的,怎麼面對老單位戰友們的眼神。週日如期進行考核,所有人員都完成了課目,沒有完不成的。雖然都安全回來了,但是還是有後4組,山哥履行了承諾,這幾名同志打揹包回原單位吧!在考核中還出現了一個小插曲,李沙最後游泳到了岸上以後,身上多了兩個活物,兩隻小鯉魚在迷彩服的褲子兜裡呢。李沙到了岸上以後才察覺到,他把兩隻小鯉魚又放回了湖裡!週一沒有組織訓練,山哥組織大家休息了一天,確實一個極限體能全部搞完體力透支了,不過力氣是個好東西,休息一下自己又會回來。休息的時候,山哥說了:“只要大家不把特戰旅的房頂給掀了,其它的放開玩。”這就是集訓隊和原單位最大的不一樣,在這裡,休息就是真正的休息,在原單位,正休息著呢,吹個哨來事了,一會兒又吹個哨又來事了,濤哥還是遊走在牌局裡,沙哥泡了一天圖書館,俊龍是瞎晃盪,一會兒和別人打籃球,一會兒又踢球去了。晚上就寢了,濤哥和沙哥上下鋪,濤哥就問李沙,“你泡圖書館有意思嘛!有這個勁頭,當初為什麼不考個好大學!”李沙回答:“那時候不開竅,現在學也不晚啊!難道學習就是為了考大學嗎?”濤哥一撇嘴,說道:“上大學,安排個好工作,弄個職務乾乾,一輩子多自在啊!”李沙反問一句:“那樣多沒意思,一輩子多平淡啊!我還真不喜歡那種自在!”濤哥有點兒暈:“你不圖個自在,你喜歡天天累的和狗一樣啊!”李沙說:“那倒不是,你不懂。那你天天打牌幹什麼啊?有意思嗎?”濤哥一聽打牌二字,心裡美滋滋的,因為今天又贏了六百多塊,不過他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沙哥,我真不懂你,但是打牌有樂趣啊,能贏點彩頭。”李沙問道:“打牌的樂趣是因為一手好牌,打的舒服嗎?”濤哥竊笑道:“那可不是,一手爛牌打贏了那才是最大的樂趣。”李沙聽了以後似乎很認同,聊著聊著也就累了,都睡了。李沙夢裡似乎又回到了當年玉碎,住醫院的病床,他看見那時的自己躺在床上,他似乎感覺那時的自己有種勁頭,就是濤哥說的這種樂趣,把一手爛牌打贏。他回到集訓隊,看見躺在特戰旅宿舍床上的自己,現在的自己,似乎有一種沒有牌,還要打贏的一種鬥志。是啊,夢和現實都虛幻都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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