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也是河北人,但離王建國他們家比較遠,一個是河北的北,一個是河北的南,一個是張家口,一個是衡水。白晴畢業後工作安排在了她老家衡水。按照習俗,白晴生孩子應該在張家口,但是工作在衡水了,也就在這邊生孩子。白晴生完孩子,需要坐月子,王建國從部隊趕回到丈母孃家,怕自己照顧不周到,也把自己母親接到這邊來,一塊兒伺候白晴的月子。白晴給建國生了個大胖兒子,皆大歡喜。伺候完了月子,王建國的假期也到了,回部隊了,王母在這邊伺候了兩個月,也回張家口了。這三年期間,白晴也帶著孩子來過部隊。白晴帶孩子來部隊的時候,王建國的同年兵和王建國開玩笑:你小子槍法不錯啊,正中十環,還是兒子。王建國奚落同年兵說:你呀,有子丨彈丨亂打,都打到‘五指姑娘’上吧。每次王建國休假,白晴就請假,同王建國回張家口看望王母王父,王建國回部隊,白晴帶著孩子也回衡水。這次王建國休假回家,也就是李沙這批新兵下連後的這次休假,是王母告知王建國家裡有事,讓他回家的,並且說“不要告訴白晴。”王建國到了E市,準備請送菜的師傅吃個飯,被人家婉言謝絕了。他坐上回家的列車,向張家口駛進,車到了車站,王建國下車,去超市買點兒東西,然後打車回鄉下,父母一直在鄉下。在買水果的超市,他碰到了一個人,他感覺這個人很眼熟。仔細一想,“哦。”但是他趕緊低下頭,沒有去打招呼,水果也不買了,扭頭準備走。這時,那個人領著的孩子指著王建國說:“媽媽,那個叔叔的衣服掉了。”那人一看,確實有個男人的行李包掉出了一件衣服。她便上前拾起來,快步給王建國送了過去。此時,王建國心想,這是天意,但確實尷尬,他沒有回頭繼續向外走,她追上後說道:“先生,您的衣服掉了。”(王建國回家心切,走的匆忙,行李包的拉鍊開了他也沒注意。恰好衣服掉了,恰好被那人的孩子看見。)王建國一回頭,那人見王建國後愣了三秒,沒說話,王建國說了聲:謝謝,迅速逃離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段紅情。自從段紅情說分手以後,王建國那時沉浸在白晴的柔情蜜意裡,也沒有聯絡過段紅情,紅情是思念王建國的。第一個,永遠是最難忘的,紅情的悲傷心情,並沒有因為那場大病而煙消雲散,時間慢慢療好了背叛的痛。此刻的相見,往事湧上心頭,紅情的眼角有些溼潤,畢竟女人更感性一些。其實王建國心裡也特別不是滋味,又能怎麼辦啊!事已至此。段紅情後來嫁給了她的一個學長,也是張家口人,現在兩人都在這邊上班,日子過的也算可以,孩子也三歲多了。王建國回到家裡,王母給兒子做了一桌好飯。吃飯期間,王母說:“建國,你和白晴感情怎麼樣”。王建國覺得這個問題很無聊,他是軍人,當初的想法是考個軍校,在部隊呆的時間長了,知道上軍校是很難的,他只能幹個三期士官回家安排工作了。正好,今年還漲工資了。就算沒有工作,退伍的時候,也有一筆可觀的退伍費。為了生活,他選擇了留在部隊,雖然和白晴兩地分居的過日子。感情應該算是趨於穩定吧,訂婚到結婚期間兩人有些爭吵,有了孩子後,爭吵也少了。在部隊每天晚上給白晴打個電話,也沒什麼事兒,白晴除了抱怨一下帶孩子累,工作麻煩,也沒什麼事兒。白晴的抱怨王建國都能理解,一個軍嫂確實不容易,那種不容易沒有經歷過是無法體會的。王建國漫不經心的回答了一句:“就那樣吧。對了,媽,為什麼這次回家你不讓我告訴白晴啊?”王母說:“建國啊,我覺得,你的孩子有問題了。”建國說:“怎麼可能,媽,您老糊塗了吧!”王母苦笑一聲:“孩子,當媽的能和你開這種玩笑?孩子小看不出什麼,這兩年孩子大些了,媽媽一直觀察這孩子,有可能不是你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叫你休假回家,不告訴白晴的原因。”王建國此時還是堅定的認為他媽老糊塗了。王母又說道:“你明天去趟衡水,不要告知白晴。”飯局不歡而散,王建國躺在床上,思考著,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應該啊!一定是母親想多了。王建國坐上了去衡水的車,在車上他給白晴打了個電話,白晴有些驚訝,問王建國怎麼上午給她打電話。他們夫妻之間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晚上通個電話。今天上午王建國忽然打來電話,白晴有些覺得突然。王建國支支吾吾的說‘想她了’白晴沒好氣的說:“我以為什麼事兒呢!晚上說吧,我上班呢。”便掛了電話,王建國也沒有機會說什麼了。他本想告訴白晴,他今天要過去的。因為王建國畢竟還是不相信母親的話。到了衡水以後,他打車直接去了白晴的單位。到了以後,王建國知道白晴的辦公室,便直接去白晴的辦公室。到了之後只有白晴的同事小李。王建國問了一下:“白晴呢?”小李說:“她今天不舒服,請假了,沒來上班啊。”王建國有種不祥的預感,此刻他還在安慰自己,‘沒事,可能白晴身體不舒服。hong王建國和白晴結婚後,王建國的想法是在張家口買個房子,讓父母給他倆看孩子,讓白晴去張家口上班,白晴怎麼會聽他的呢?最後還是按照白晴的意思來的,在衡水先租個房子,白晴和孩子住著。白晴在這邊先上著班,等王建國轉業了他們再謀劃在哪安家。現在孩子都三歲了,暫時由白晴母親看著,王建國一看白晴請假了,便打車去了他們二人租的房子。到了出租房,他找出鑰匙,開了房門,此刻,他聽到了一種刺耳的聲音,一種令他羞辱的聲音,女人的呻*,並且是白晴的呻*。此刻王建國知道母親的話是對的了,王建國三步並兩步到了臥室,一看,果然是*夫**,赤裸裸的一具男人的肉體俯在白晴身上起伏。兩具肉體碰撞的歡愉讓他們忘記了世界,一切都已與他們無關,此刻只有性與愛。王建國進門到臥室,他們依然毫不知情。此刻的王建國,怒從膽邊生,惡從心頭起。憤怒會使人力大無窮,王建國本來就是軍人,1米8的大個子,左手抓住男人的頭髮向上一提,右手化掌為拳,一個下勾拳,此刻那個男人完全理解什麼叫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咽了。王建國順勢右臂成倒三角形勾住那男人的脖子,身體用力將男人扔到了床下。此刻的白晴看到王建國凶神惡煞的樣子,她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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