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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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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6-11-17 20:36:13

70

收拾好藥材,滿身是灰塵,我乘機問鄔大哥大家都一身髒了是否一塊去洗澡?他沒回答我這個問題,反問我一個人留在家裡休息還是跟他下地摘玉米?我只好說一塊去,心想總能見到你一絲不掛的時候。

鄔大哥種的是早熟玉米,這種玉米因為長得嫩,口感好,城裡人家把嫩玉米當蔬菜炒來吃,很上口。我們摘玉米的時候,我說:鄔大哥你見過猴子摘玉米嗎?猴子左手摘玉米用右腋窩夾住,然後伸出右手摘玉米用左腋窩夾住,摘了一行玉米到頭來一個也撈不著。鄔大哥說:“放屁!猴子偷玉米偷一個吃一個,還把咽不下的玉米留在脖子裡,一大片玉米地讓猴子糟蹋了,我們恨死啊,後來我們動了腦筋,在猴子出沒的路上拉了尼龍絲網,猴子來偷襲的時候看準時機‘嗆嗆、嗆嗆’猛敲大鑼和放鞭炮,嚇得猴子驚慌亂闖,有的闖到網上掙脫不了被我們擒拿……”

“被你們宰來吃了?”

“那裡捨得吃呀,都拿到農貿市場賣了,換錢來幫補生活。”

“怪不得猴子都絕跡了。”

“那怎能保護我們到口的糧食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我必犯人。我們歷來都是這樣,拿我去槍斃我也這麼說。”鄔大哥理直氣壯地說。

好了,我不和鄔大哥爭辯了,這不是我最關心的問題,我現在關心的是快點吃晚飯。我問鄔大哥,晚餐吃什麼?他說待會再挖些紅薯,家裡還有雞蛋、燻肉,算是這幾天的口糧了。

吃過晚飯後,鄔大哥對我說咱們一塊洗澡吧,天黑了這地方沒有電,不好洗衣服。這一刻終於到來了,終於等到我要看到的東西,這東西跟我想象的一樣,它的形狀和尺寸完全配得上鄔大哥這匹種馬。軍哥長得太粗壯了,穿件T恤就好像裹粽子一樣,鄔大哥的肌肉恰到好處,走起路來下面那坨東西一擺一擺地甩著,這模樣就像我老爸一樣。鄔大哥可能不知道,為了看到這東西,我都焦急了大半天。

鄔大哥走了兩步就停下來了,抬頭掃視著一株大樹,這樹長得很茂盛,樹幹和樹杈長有一些寄生植物,他看什麼呢?斜陽的柔光照在鄔大哥的身上,身上的肌肉線條更加明顯更加性感,微風吹著他那坨東西上的一篷亂草,發達的胸脯跟著呼吸一起一伏,這形象太像我的老爸了,在暴風驟雨襲來的前奏,我老爸就是這個樣子。想起如果待會可能來暴風驟雨,我心裡打了個寒顫,我的爹啊!

鄔大哥也沒說什麼,一個人攀爬上樹,這無聲的動作,把我從意淫中搖醒,只見他爬到一株樹杈上蹲下來好像尋覓什麼東西,他的身法很靈活,一攀一爬像只大猴子一樣,不是嗎?猴子不穿衣服,鄔大哥也沒穿,活脫脫一隻大猴子。他撥弄著那堆寄生草,對我說:“喂,周弟,接住。”

叫我做周弟?這麼隨便,又這麼親切,我來不及迴應,只見鄔大哥扔下是一條寄生草,我感到很眼熟,一下子說不上名字來,我問鄔大哥這是什麼東西?他說是鐵皮石斛。我想起來了,這東西我在我們公司旁邊的農貿市場看見過,聽說價錢很貴,知道是藥材,治什麼病我也沒打聽,只知道我不會買地攤的藥材,不知有沒有治療的效果,因為當今世界騙子太多了。

我繼續注視鄔大哥在樹上的行動,他在寄生叢中尋尋覓覓,一邊在找要的東西,一邊不停地抓癢,更加像只猴子,我也笑了起來。鄔大哥是山裡人,我也是山裡長大的,我爸也是山裡長大的,論爬山爬樹山下的人真是不如山上的人。

鄔大哥從樹上下來了,身上手臂上脖子大腿滿是抓癢留下的紅條條。我問他是不是面板過敏了?他說這樹皮接觸不得,搞得身上哪裡碰到樹皮哪裡就發癢。鄔大哥正說著,我的面板也癢了,臉部、肩膀、胸前一直到腋窩,越抓越癢,和鄔大哥一樣面板過敏。我問他家裡有氧化鋅軟膏嗎?擦了能治面板過敏。鄔大哥說:“我不懂你什麼羊膏馬膏,我經常遇到面板癢,管你過敏不過敏,洗乾淨之後擦些口水就好了,管用。”

這個土辦法能治癢癢,我最懂,我對鄔大哥說:在家的時候我被蚊子叮了面板起了疙瘩,是我爸擦他的口水給我止癢的。鄔大哥二話沒說,拉我到膠管流水處,兩人一塊洗澡互相搓身體,他說香皂能減輕面板騷癢,鄔大哥手腕力度大,就像我爸給和軍哥給我搓澡一樣痛快。身子洗乾淨了,癢癢也輕了許多。在石板上,鄔大哥用舌頭給我擦口水,哪兒面板紅了舔那兒,舔得我好舒服,本來搓澡時塘角魚就發怒了,現在更是怒氣沖天。塘角魚本來沒有面板過敏,鄔大哥也反覆含住擦口水,擦得我躺在石板上……

一場野戰結束之後,鄔大哥爬起來用手想拉我,我意猶未盡,一腳踢開他,說:“讓我再躺一會兒,回味唐朝!”

“我那條東西夠粗夠長吧?你吃出什麼味道來?”

湘西人講話有時語序顛倒或者話外有音話中有話,我也是本地人我能聽得懂。鄔大哥問得那麼直接,我也不含糊,指著我那條塘角魚反問他:“你這條東西也夠粗夠長,你吃出什麼味道來?哈哈!”

“我說的不是這條,我說的是我給你那條鐵皮石斛,我說過了這是養生救命的東西,是仙草。”鄔大哥笑著說。

鄔大哥明明是一語雙關,三歲小孩也知道他的意思,我指著樹下那塊石頭也認真地說:“我放在石頭上,沒吃。”

鄔大哥撿了那條石斛,想送進我口中,我叫了起來:“不髒嗎?你洗過沒有?”

“嘿嘿!要洗乾淨,是嗎?”鄔大哥輕笑一聲,把整條石斛放進自己嘴裡用舌頭攪動著,然後嘴唇含著石斛用手拉出來放進我的嘴裡,問:“夠乾淨了吧?”

我也不管幹淨不乾淨,送到嘴裡就咀嚼起來,一會兒,鄔大哥問我有什麼感覺?這時,吃得我口水粘巴粘巴的,稠稠的液漿我吞進肚子裡了,還有餘渣粘在牙齒內外,舌頭上下,咽也咽不下,話也講不出,張著嘴巴“啊啊”地忍受著。

“嗨!你嚼得還不夠爛,嘴裡還有許多石斛渣呢,這渣裡還有很多養分,要嚼得融融爛爛了全部吞下去,才是正確的吃法。”鄔大哥說著,趴下來嘴巴對著我的嘴巴,叫我用舌頭把石斛渣頂進他的嘴裡。

看著鄔大哥咀嚼著石斛,腮幫一鼓一鼓的夠迷人,只要看一個人順眼了,什麼動作都好看,什麼動作都性感迷人。

鄔大哥嚼了十來分鐘,我以為他把石斛渣自己吞下肚,怎知他用手輕拍我的臉,然後又是嘴對嘴把石斛渣一口一口地喂到我的嘴裡讓我吞下。

“怎麼樣?”鄔大哥問:“味道出來沒有?”

我下部充血了,鄔大哥下部也充血了,還問我吃出味道沒有?我點了點頭,只覺得鄔大哥越來越像我的老爸。

太陽還沒有下山,黃昏的陽光還渲染著我們,我們往山下望,我們的村子就在不遠的地方,但是沒人看到我們。這下子我又有新的收穫,原來鄔大哥說的石斛的正確吃法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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