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朗頓了頓,冷不丁地說了一句:“你挺適合穿白色的。”
我不再說話,把那個很少背的淺白色包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安安靜靜的。
吃飯的地方,以前張明朗經常帶我去,從深大小西門走出去沒多久,一條街都是吃飯的地方,很多家我們都嘗過,但是那時候我們最愛的是雞煲。
週六人多,到處都是青蔥的面孔和青春的身影,人聲鼎沸,我們坐的是比較外面的位置,人沒那麼多。
但是張明朗玉樹臨風地坐在那裡引起了挺多他那些小師妹的矚目,對那些目光充耳不聞,上了碗筷之後,他要了兩個酒杯。
以前他沒有自己帶酒的習慣,今天他自己帶了兩瓶紅酒。
倒是沒多大講究,他給兩個杯子都倒滿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都挺正常的,不聊過去,不展望未來,都一堆堆的相互客套的話。
比如我,拼命地感謝他,說他是一個好老闆。
而他,大概因為故地重遊念及過往也懶得跟我抬槓,讓我以後好好幹活別惹出亂子來。
可是酒壯人膽,沒幾杯下肚,都有點暈忽忽的時候,有點搖搖晃晃的他冷不丁冒出一番話來。
我沒有聽錯。
他說:“陳三三,其實我知道你為了什麼離開我。根本就沒有什麼高中男同學那回事,你的底線,不過是30萬。”
不遠處的人依然歡聲笑語,桌面上的觥籌交錯剩下的一番狼藉也依然如此醒目,酒精帶來的暈眩還在我的腦袋裡面橫行霸道,但是張明朗這番話,像是在我耳邊丟了一枚『炸』彈,把我炸得半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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