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黃思敏卻一把拽住我,盯著我不懷好意地說:“張明朗早就跟我說過了,我們結婚之前可以各玩各的。我可以繼續享受別的男人的溫柔,他也可以找你重溫舊夢,畢竟他對你的身體很是念念不忘。不過陳三三,我直白點說吧,你們玩歸玩,別想著能舊情復燃,張明朗再玩也知道責任在哪裡,家在哪裡。”
撂完這句話,黃思敏的手挽上那個男人的胳膊,用英語對那個老外說了兩句話,我只依稀聽到了“酒店”那個單詞。
有點三觀盡毀的感覺,我來不及重塑它們,卻被心痛的感覺淹沒。
我以為張明朗會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但是憑什麼他不能跟別的男人一樣。
我也曾經以為他也是懂得愛情的,可是我發現老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揣測一個人挺悲哀。
我想快點回去,回到家裡關上洗手間的門盡情地哭一次,可是一轉過身就看到羅建文落寞地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抽菸。
路燈把羅建文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在昏暗的燈光下,他臉上的落寞卻像是海面上清晰僵冷的冰山。
最後,他把煙掐熄了,丟到垃圾桶裡面去,淡淡地對我說:“我送你回家吧。”
我有點頹廢地把高跟鞋踢掉,彎下腰去撿起來,一邊走一邊說:“我想走回去。”
羅建文沒回應我這句話,而是跟著我往前走。
過了半響,我自嘲地說:“羅建文,你會覺得我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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