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兩年,他沿襲著以前的習慣,從不放鬆,甚至不屑放鬆。
普通人的一切娛樂,他都不在意、不需要。
如今卻穿著與這城市裡大多數年輕人無異的衣裝,坐在喧鬧的吧檯前,點一杯稀釋過的捷克苦艾酒,醉生夢死。
他的長相無疑是極為出眾的,比美人少一分媚,多一分俊,比硬漢少一分粗,多一分雅,原本清雋的面容在閃爍的燈光下更冷,卻也更惑。工作時一絲不亂的頭髮如今蓬鬆搭在前額,衛衣牛仔褲讓他看上去像個未出社會的學生。
來招他惹他的人不少,他置之不理,繼續喝自己的烈酒,做自己的大夢。
大部分招蜂引蝶者討了個沒趣便自覺退去,尋找別的獵物。但也有鍥而不捨的,語言撩不動,就直接上手搭個肩攔個腰。
他一出手便是殺招,所以輕易不出手,單是眼尾一掃,就夠那些人受。
他的眼神森寒無比,像瀝著毒橫著劍。
被他瞥過一眼的人皆屁滾尿流,無需他動手,就麻溜地滾了蛋。
苦艾酒綠油油的,混著糖漿、冰塊、薄荷,含在嘴裡苦不堪言,像淬了二十載光陰。一口下肚,又像灌了滿腸刀子,將咽喉胸腹劃得鮮血淋漓。
巧的是,調酒師與他嗑叨,說這酒的名字就叫“年方二十”。
他眯著眼,又要了一杯,在醺然醉意中回憶自己的二十歲。
失去了一個孩子,又擁有了一個孩子。
調酒師滔滔不絕,但他聽覺鈍了,視線也模糊了,聽到的是自己一聲聲“柏先生”,看到的是柏先生揮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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