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也是真漂亮,就是叫聲有些蠢。”
白孔雀不跳了,往他手心一啄,似乎對“蠢”字十分不滿。
“你能聽懂嗎?”他這回倒是沒被啄痛,沉默了一會兒,嘆氣輕聲說:“我有寶寶了。”
白孔雀正專心吃著豆子,毫無反應。
“我和柏先生的寶寶。”他聲音更輕,既想要傾述,又擔心被無關的人聽到,“它還很小,摸不到,也幾乎感覺不到。但我知道,它就在我身體裡。”
“其實我以前也有過一個寶寶。”
“是我不稱職,將它害死了。”
“現在這個寶寶……”說著,他輕輕捂住小腹,唇邊揚起極淺的笑意,“我一定要保護好。”
白孔雀抬起頭,嘴裡還叼著一顆豆子。
他笑了笑,語氣堅定,“我要把它生下來。它應該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雖然我不聰明,柏先生總說我是個‘傻小孩兒’。但柏先生很聰明,它應該像柏先生吧。”
白孔雀腦袋一歪一歪的。
“你也很聰明,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孔雀。”他眼中散開細碎的光,那麼溫柔,與他拿起取人性命的槍械時截然不同,“‘小雀’這個小名怎麼樣?好不好聽?”
“咕?”
“柏小雀。”他眉宇間是柔和的欣喜,“叫就它‘柏小雀’好了。它會像柏先生和你一樣聰明漂亮。”
柏雲孤一直沒有再來落雀山莊,“孤鷹”一隊也沒有動靜。
許相樓與翟憲攪起的風波比此前遲家的動盪還驚人,坊間流言紛紛,有說“孤鷹”會親自接管許相樓的軍火買賣,有說“孤鷹”正在物色合適的人接手。
後一種說法的支持者較多,有人甚至說親眼見到柏雲孤與一神秘男子一同出現在一間茶樓。
秦軒文對外面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從來不主動探查外界,沒有任務就待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一旦接到指令,就迅速出擊。
如今楚臻已經知道他再度懷孕,只盼著他安穩生產,自然不會給他派任務,柏先生也不知所蹤,他整日閒在山莊,做得最多的事就是觀察自己的小腹。
“你這裡很漂亮。”
柏先生曾經如此誇過。
他抿著唇笑,想象自己肚子漸漸大起來的樣子。
腹肌被脂肪取代,人魚線和肌肉線條都沒有了——肯定很難看。
已經過去一個月,他還是沒想好怎麼給柏先生說。
最初那會兒,他因為掉過一個孩子而很是緊張,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害脆弱的小生命,走路不敢邁太大的步子,說話不敢大聲,東西也不肯吃太多。
還是俞醫生告訴他,小心沒錯,但不至於這樣。
“你和女性不同,現在你跑、跳都沒問題,適量的運動甚至有利於胎兒的成長。只要不像上次那樣被追殺,孩子就是安全的。”
時間一長,他漸漸適應,每天都去游泳館與健身房鍛鍊,由於尚未顯懷,身材看上去還比之前結實了一些。
他感覺不到孩子的存在,只發現自己變得貪食了,尤其喜歡吃甜品。
廚娘每天都換著花樣給他做蛋糕,下午一塊,晚上一塊。
他卻跟吃不夠似的,晚上睡覺前,還偷偷往熱牛奶里加兩勺白糖。
俞醫生多數事情都由著他,包括他偷食,但在向柏先生坦白一事上,卻給了他擬了個時間限制。
“到了第四個月,孩子就會顯懷了。你必須在這之前告訴柏先生。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和楚隊就去幫你說。”
他明白俞醫生是關心自己,鄭重應了下來,“是,我按您說的做。”
又過了半個月,柏雲孤終於出現在山莊。
受懷孕影響,秦軒文欲丨望強烈,平日見不到柏雲孤,就貪甜,如今心心念唸的柏先生就在面前,被那熟悉的氣息籠罩住,他腰身立即發酸發麻,迫切地想要被佔有、被填滿。
可是肚子裡的孩子卻讓他不得不忍耐。
其實照俞醫生的說法,孕期並非不能親丨密。但他不敢,生怕一個閃失害了孩子。
他並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種極為特殊的吸引力。
柏雲孤看著他,視線愈熱,須臾,說要去溫泉。
他明白即將發生什麼事,頭腦一陣暈眩。
“嗯?”柏雲孤問。
“沒事。”他深吸一口氣,笑著說:“柏先生,我很想您。”
天氣已經熱起來了,泉水蒸得人發熱,溫泉旁的暖房改成了涼室,裡面躺著兩條身影。
秦軒文的恥物早已鼓脹難忍,後穴也空虛難耐,極欲被進入,此時卻只能用嘴伺候柏先生。
他心中矛盾至極,希望柏先生能夠就此滿足,又希望柏先生將他拉起來,將堅挺的性器插入他的身體。
他實在是太想要了。
想念那種充盈的痛、被需求的痛、燃遍全身的痛。想念柏先生在他耳邊留下的喘息,還有柏先生操他操到興起時滿意的低哼。就連被精液灌滿的感覺,也令他無比迷戀。
心裡藏著事,不由得走神,舔了半天,那昂揚的性器也沒有半分要射的徵兆。他想要試著深吞,後頸卻被握住。柏先生退了出來,示意他起來。
他心中警鈴大作,卻又相當亢奮,聽話爬到涼蓆上,臉埋進靠枕,臀部高高翹起。
溼潤的穴口輕輕收縮,已經塗過潤滑油,也做足了擴張。
這完全是個等待被享用的姿勢。
柏雲孤撫摸著他的腰臀,卻臨時變了主意,“轉過來。”
“柏先生?”他有些忐忑。背入是相對安全的姿勢,若是換成正面,他不知要如何掩飾自己的情緒。
柏雲孤半躺著,笑道:“你自己坐上來。”
他瞳仁一張,背脊立即湧出一層薄汗。
騎乘是他最害怕的姿勢,以前做過一回,單是回憶起來都覺得無法招架。
不過柏先生想這樣來,他無法拒絕,猶豫了幾秒,終於顫巍巍地分開腿,跪在柏先生腰上,小心地讓身體向下沉去。
性器抵上穴口時,他腹肌緊繃,本能地咬住下唇,然後在柏先生沉沉的目光裡“吃”到了最深處。
充盈感又回來了,他胸中俱震,眼神迷離起來,身體向後仰著,雙手撐在身側,開始由慢至快地上下聳動。
不敢太激烈,可本能卻驅使他討要更多。疼痛在身體裡擴散,像被煮得沸騰而揮發的陳酒。
他小幅度地張開嘴,任由呻吟從喉中洩出,不由自主加快了上下的頻率。
忽然,大腿捱了一巴掌,下一個瞬間,身體倒轉,視野劇晃,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翻成了正面被操的姿勢。
“偷懶?”柏先生抓住他的雙手手腕,固於頭頂,身軀強勢地壓了上來,胯部又沉又快地挺送。
“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