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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他得出自己不愛的結論時,那愛已經在他思緒裡翻滾了不知多少個來回。

傅聞遠不知道自己的愛情會是什麼樣子,但云溪的依靠,確然從很久以前,在他堅定自己不愛時,就已經充分帶給過他愉悅。

傅聞遠湊近,看云溪的臉轟地燒紅,眼皮也燙的厲害,眼神亂竄,就是不肯看他了,才再吻下去。他的嘴唇和風細雨地碰著云溪的,印在一起磨蹭,好久才含住一片下唇吮了吮,云溪顫著腰嗚咽,憋了好長時間的淚應聲滑出,濡溼睫毛,鑽進了鬢角。

傅聞遠沒有進一步動作,又在云溪唇上安撫似得輕啄幾下,便退開些,用掌心去擦他的眼淚,兩眼看住他,嘆息著說:“別哭。”

“這算怎麼回事呢?”云溪抿抿被親的溼紅的嘴唇,偏開臉,用手背遮住眼睛,抽噎著說:“我永遠都猜不出,先生會是什麼態度。我以為先生對我夠好了的時候,先生說不愛我。我以為能有一點希望,可以留在先生身邊的時候,先生又一天不等地送我走……我以為先生肯定不會要我,會冷眼趕我,會罵我會訓我,先生卻來親我,來哄我。”

眼淚從指縫流出來,云溪蜷縮起來,在傅聞遠身下抱住了自己,半張臉埋進枕頭,兩肩顫抖,過了會兒,又很孩子氣地補道:“先生又有什麼陰謀?”

白天云溪不哭,傅聞遠有些擔心,現在哭了,他卻依然不好受。

傅聞遠又照著剛才抱云溪的姿勢把他摟住了,試著說:“我也想你。”

他說的是真話,他沒有道理不想云溪,只是是否是愛呢?傅聞遠不再把這當做對自己的詰問,他放下壁壘和負擔,只是單純向自己徵詢,是否算愛?

云溪的臉貼在他頸窩,抽泣停頓片刻,更加委屈起來,帶著鼻音含糊地問:“你又有什麼陰謀?你有什麼陰謀詭計?”

傅聞遠沒忍住笑出來:“我沒有陰謀詭計。”

云溪不打算再裝可憐和乖巧,細胳膊細腿把傅聞遠纏得死緊,把淚溼的臉露出來,眼睛溼漉漉地看著傅聞遠,咽咽口水,自以為兇惡,但其實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慌張地說:“那你今天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每次你對我好,馬上我就要倒黴了。”

他說到“倒黴”兩個字,尾音變調,鼻尖一皺,眨眨眼又掉出淚來:“我因為喜歡你,倒黴好多次了。”

這一晚的傅聞遠像是擁有了無窮無盡的耐心,他不停地擦著云溪的眼淚,分明這人在哭,在數落他,他卻覺得甜蜜,一顆老心砰砰跳著,大概還以為自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不知羞恥。可他仍在想,這樣劇烈的心動,到底是近距離的親密接觸作祟,還是就是壓抑已久的真情實感。

他上下撫著云溪的背,哄道:“別哭了。”聲音很低,語調溫柔。

云溪沒被哄住,反而氣急敗壞地掙了掙:“是不是明天就有人來帶我走?我不會亂跑的,我只想在家過個假期,先生,我求……”

“云溪。”傅聞遠掌控云溪的手段並不多,他兩手分別按住云溪的腰臀和後頸,掌心小幅度摩挲幾下,云溪就乖乖讓他抱著,口鼻撥出的熱氣打在傅聞遠脖子上,從喉嚨裡發出細細的嗚咽。

“你回來幹什麼呢?”良久,傅聞遠低而又低地說。

這下云溪徹底安靜下來。他沒再哭,也不說會惹人可憐的話。

“這兒有什麼好?”

“你好。”

“我不好。”

“……”云溪在他肩上蹭了蹭,慢慢睡了。

第二天清早,傅聞遠接到他大哥的電話。這沒什麼好奇怪,他的車牌大喇喇進了C市,誰會不知道。

傅聞遠抓過被子把云溪蓋住,到客廳去接電話。

“過來吃頓飯?”傅澤遠懶洋洋的,話裡帶笑。

傅聞遠道:“不了,今天就回。”

傅澤遠還是那個語氣:“爺爺奶奶都想你呢,聽見你……”

“別到處去說。”傅聞遠進廚房,邊弄早餐邊說:“忙。”

傅澤遠不笑了,認真起來:“有什麼好躲的?我們能吃了他?”

傅聞遠:“嗯?”

傅澤遠好聲好氣道:“去年送他出去那事兒,後來我才品出來,你不樂意了,是不是?”

“不樂意你說啊,誰說一定要送走了麼?”傅澤遠嘆口氣,“真只是擔心你忙,顧不過來,你要覺得合適,留著也沒什麼,家裡都喜歡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傅聞遠眉毛都沒動一下:“傅澤遠,到底什麼事兒?”

傅澤遠這才立刻說道:“國慶你沒回來,他們都到你那邊去了?倒是其樂融融……老太太因為這個不痛快了,怎麼說,你也該回來看看,面上才過得去。”

傅聞遠還是煮麵,只不過這次不再需要阿姨影片教學,燒上水,傅澤遠還是沒有掛電話的意思,他就拿著手機進去叫云溪起床。

傅聞遠攬著云溪背把人抱起來,捏著臉叫他醒,一面對著手機說道:“真的忙,他走錯地方了我才臨時過來接……過年總要回來的,不差這……”

“什麼?”云溪回頭蹭他下巴,邊迷糊地問。

傅聞遠把手機遞到云溪面前,教道:“叫大哥。”

云溪眼睛還沒睜開,跟著叫了聲:“大哥……”

上回見云溪還是大伯,傅澤遠被這一聲大哥叫的再沒說出話來,傅聞遠收回手機:“吃飯呢,掛了。再聯絡。”

第三十九章

云溪原本兩眼要睜不睜,看見螢幕上通話結束上面的傅澤遠三個字,才一下清醒,在傅聞遠懷裡猛地直起腰,回頭看他,臉慢慢紅了。

傅聞遠臉上倒沒什麼特殊的表情,見他醒來,就鬆手起身,站在床邊:“去刷牙,刷完出來吃飯。”

云溪愣愣地聽話去洗漱,洗完出去,看見桌上除了兩隻碗,還擺了一堆藥盒和藥瓶。

傅聞遠站在桌邊,體高肩寬,手裡拿著他裝藥的碎花小方包,兩相對比極不相稱,卻一直低著頭,很認真地邊看邊往外掏,聽見他出來,動作沒停,不回頭地問:“早上吃哪些?飯前吃飯後吃?”

云溪接過小包,從裡頭拿了一瓶,又從桌上撈了一盒,邊開包裝邊說:“飯前飯後都有,飯前吃這兩個。”

傅聞遠看了眼,給他遞了杯水。

吃完飯,云溪又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去洗碗,傅聞遠在客廳收拾他在房子裡一天兩夜放出來的東西。時針剛指到七,分針也沒過多少,窗外還是一片濃黑,兩個人就上了車。

回程是傅澤遠派過來的司機開車,副駕一個安保,云溪跟傅聞遠都坐在後座。車上連廣播都沒開,來時傅聞遠只是開了輛越野,前後座間亦沒有隔板,四人只能沉默。

剛上路的天色同晚上沒什麼分別,到了快要出城的路段,柏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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