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遠脖子上。
“好想你啊,先生……”
“我很乖,狗也很乖,狗都不去露臺,白天我跟它在後面院子裡玩。你知道嗎,狗認識車,二叔和小叔的車,它全認識,別人的車來了,他叫的很兇,但二叔跟小叔的車進來,他不叫。”
云溪有一肚子的話要說,說到一半,又偷偷湊過去,親了兩口傅聞遠的脖子和耳根。之後就不挪開了,說話時候,嘴唇碰著傅聞遠頸側的面板。
傅聞遠一隻手搭在云溪腰上,另隻手在摩挲云溪後頸,捏了幾把之後,手指探入衣領,摸上了支稜著棉質睡衣的蝴蝶骨。
云溪喜歡這樣的親密,他很享受很舒服地唔了一聲,細腰不由自主地前送,臉蛋在傅聞遠脖子上蹭來蹭去。
“瘦了?”傅聞遠問。
云溪忙著膩歪,自己咕嚕了幾聲,沒聽見,被傅聞遠咬了一口耳朵,才抬頭問:“嗯?什麼?”
傅聞遠卻不說話,表情很嚴肅,但深邃的眸光裡有一點點云溪很依賴的溫柔被云溪捕捉到,他就甜蜜的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云溪更加撒起嬌來,嘟著嘴印在傅聞遠唇上,軟綿綿地磨蹭了幾下,“再說一次嘛。”
傅聞遠抱著他倒在床上,翻身壓住,伸舌頭溼漉漉地親了一會兒,才說:“瘦了,這兒。”他一掌包住云溪的一邊屁股蛋,“沒肉了。”
“有的!”云溪臊得臉通紅,嘴裡說的硬氣,心裡卻開始打鼓。
最近天熱,他胃口不好,確實吃得很少。云溪朝後挺屁股,送進傅聞遠手裡,結結巴巴地說:“先生……再摸一下,有的。”
傅聞遠一把扯了他的短褲,手指在緊閉的穴口上按揉。云溪下意識躲了一下,不過很快就乖了,自己爬起來,在床頭櫃裡找到潤滑之後,跟只討好人的小狗一樣,又立刻手腳並用地爬回來,送到了傅聞遠手裡。
傅聞遠先把人掀翻,擺成跪趴,腰下塌、臀高翹的姿勢,然後擠了一大堆潤滑劑到穴口。他忙著擴張,隨口問了句:“套子用完了?”
傅聞遠問完,云溪停了片刻才嗯了一聲,語氣明顯不對。傅聞遠不是非要用套子,但看他這樣,倒起了追問的興致。
“都沒了?”
云溪眼神閃躲,不敢看人,“沒了吧……我沒看見……”
說完沒多長時間時間,云溪就認命似得閉上眼把臉埋進床單,小聲說:“沒用完,我,我就是……”
傅聞遠沒說話,只抱著他往上挪,一手的兩根手指在他屁股裡插著,另隻手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裡頭零散躺著幾小瓶沒拆封的潤滑,更多的是一盒又一盒的安全套。
傅聞遠手下動作不停,在裡頭揉弄羞澀的腸肉,嘴裡審問云溪:“不想用套子?”
云溪拿胳膊遮住自己發燙的眼皮,才小聲嗯了一聲。
“為什麼?”
云溪咬住嘴唇,忍著下頭異樣的感覺,沒有出聲。
傅聞遠故意作弄似得狠狠插了兩下,刺激的云溪一挺腰,粘膩地喘了聲。那聲兒隱忍至極,旋著勾人的尾音,云溪自己聽了都受不了。
喘完傅聞遠折磨著他的手指的動作更過分了,又扯開了他擋著眼睛的胳膊,還在問:“說話。”
然而這小孩最會的就是三分顏色開染坊,一點陽光就燦爛。他覺出傅聞遠的心情算是愉悅,所以這還沒怎麼呢,兩隻水潤潤的眼就敢瞪人,“不用嘛,先生,今天不用,好不好?”
“我不想射在外面。”
云溪的臉又紅了一層,語氣簡直稱得上是哄騙了,“那……就射進來,沒、沒事的。”
傅聞遠的臉色不知道怎麼緊繃起來,云溪慢慢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不聽話,也不該總是提要求。他正亂七八糟著,卻聽傅聞遠只是說:“明天肚子疼呢?”
肚子疼,阿姨要找麻煩。
云溪看到希望,即刻又打起精神,下頭還沒大沒小地咬上了人家的手指,被狠狠戳了幾下也不在意,結結巴巴地說:“只有今天一次,沒事的。”
他這樣子,騙人不叫騙人,撒嬌不叫撒嬌,拿耍賴形容最為合適,“以後還用的,就今天不用,好不好?”
傅聞遠扔開潤滑劑,沒再理他。小半個月沒做過,傅聞遠的耐心其實少得可憐,後面一言不發,又再草草做了幾分鐘擴張,便盡根頂入。
只是一下,云溪就承受得很艱難,心跳快的嚇人,嘴微張著喘不上氣來,眼眶也紅了,最後偏過臉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做了一會兒,傅聞遠又攤煎餅一樣,把云溪再翻了個身。陰莖頂在裡頭,莖身上勃發的脈絡細細密密擦過敏感至極的腸肉,云溪立刻揚起脖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云溪仰面向上,房間裡只開一面壁燈,但已經足夠把他的身體看清楚。
睡褲掛在一隻腳踝上,要掉不掉,內褲被褪到膝彎束縛著兩條腿不能大張,下身便被傅聞遠折到一側,露出臀縫中間殷紅的穴。
云溪身上只剩下睡衣沒脫,傅聞遠把那片布料扯起到鎖骨處,米老鼠頭折成一個奇怪的形狀,露出云溪單薄胸膛上的兩點嫩紅色,被用手捻住,按壓拉扯,很快就成了一顆堅硬的小豆子。
小孩下身的性器半勃,跟乳頭一樣,也是很嫩的粉色,溢位一點清液,頂端溼漉漉地歪在一邊,呆頭呆腦的樣子。傅聞遠少見地伸手去擼了兩下,但云溪的反應實在太大,泛紅的身體猛然拱起,像只熟透了的蝦子,張嘴只知道大口喘氣,用氣音艱難地叫著不要。
傅聞遠看他像是疼急了的樣子,而這項工作也不是必須,便果斷鬆開,往咬著他的溫順穴口摸去。
兩人相接的地方粘膩溼滑,傅聞遠不留情面的操弄讓小孩軟成了一攤水,春水無法自主,只能隨著或急或緩的風蕩起波紋。
今夜傅聞遠不怎麼肯親云溪,主動索吻要抱無果之後,小孩就軟在那裡。不知道是疼還是臊,云溪不說話,也不求饒,只用手捂著眼睛,吸著氣沒有聲音地哭。
傅聞遠揉搓他的力氣很大,原本細白的身上很快就起了紅痕,大腿根細的幾乎傅聞遠一隻手就能握住,那兒嬌嫩得很,碰一下留一個印子,然後一陣比一陣猛的衝撞便接連而至。
云溪被頂弄的顫抖不停,從喉嚨裡發出壓抑不住的嗚咽,貓兒似得。
他叫了幾聲先生,嗓音沙啞破碎,傅聞遠恍若未聞,作惡的陰莖便在緊的不像樣的腸道里狠戳了幾下。思緒便立刻散盡了,云溪只能嗯嗯啊啊,漏出幾聲不成調的呻吟,哪兒還有力氣掙扎。
後穴緊成那樣,腸肉還很膽小的不住收縮,陰莖彷彿進了一個密不透風的窄洞,小徑是溼潤的,洞壁是軟的,纏綿討好地吮著碩大堅硬的龜頭和柱身。
就著那個姿勢插了不到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