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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認命地照料他。

褚楚下地時,腳步都是虛浮的,整個人昏昏沉沉,乾脆連床都不下了。他目光渙散,為了不讓爸爸發現這點異常,他直接就閉上眼睛裝作睡覺。

他頭疼欲裂,身體每一處都沒有力氣。再過了一日,他的嗓子也變得沙啞,吃東西吃不到幾口就覺得反胃。

褚晁自然還是發覺了,焦急,但無可奈何。Alpha漸漸從人形又變回半獸型,老虎耳朵立起來,尾巴無時無刻不卷著褚楚,試圖讓自己的小Omega精神一些。

鄭嶸又來給他做了一次身體檢查,詢問他是否要停止那個藥物。

褚楚恍恍惚惚將他的話聽入了耳中,勉強笑一笑,搖頭拒絕。

鄭嶸板著臉,想要規勸他,但看他執拗的模樣,還是沒有忍心說出來。

人暈厥的時候,他當然可以無情地做出安排。但這樣一個十八歲的少年,以這種姿態躺在自己面前,他冷硬的一面就無法再展現了。

褚楚低聲說:“爸爸絕對不會想要遊妓的……所以只有我能救他。”

人走過後,褚楚躺在褚晁懷中,兩隻手臂虛弱地吊在Alpha的脖子上。被溫暖的資訊素包裹著,他閉上眼睛,在這個可靠的懷抱裡休息,心裡想的卻是別的東西。

褚楚說不清楚爸爸會不會贊同他這個決定,也預想到等爸爸醒來之後,自己不會被誇獎。

這是他的一意孤行,是他的固執——自私。

他也說不清自己這種決不讓褚晁選擇其他人的念頭從何而來,但這樣的念頭存在於他腦中,又似乎是理所當然。

他只能夠拼命證明,他不會讓爸爸受一點傷害。

或許褚楚能做到的事情,對其他人來說是微不足道,但他相信,爸爸醒來後一定會明白,這是他能做到的一切了。

第十九章

這個冬天到了最冷的時候,窗外雪花落下成堆,成了半米高的一層。小皿沒有時間去打掃它們,在這一週的第七天,褚晁抱褚楚出去,想要看看花園,卻發現除了出入的道路,花園已經被積雪完全蓋住了。

常青的大樹上,院中的亭子上,院門的黑鐵柵欄,無論是什麼東西,全部都蓋著一層雪被。褚晁皺著眉,試圖踢開一點雪,開闢出一條路,堆得緊緊的雪層又向著凹陷之處滑落,蓋到他的鞋子上。

室外溫度很低,但褚晁的資訊素一刻不停地釋放著,小心翼翼地包裹著褚楚,在他的身體輪廓邊造出一個溫暖帶。雪花落到他們身上,未有接觸的機會,便悄然融化。

雪花融成的雪滴到褚楚臉上。

一滴,又一滴。

冰冰涼涼的,在他熱燙的臉頰上,幾乎像是要冒起氣來。他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臉頰,孩子氣地對褚晁笑著說:“爸爸,下雨了。”

褚晁馬上就要抱著他回屋,他卻不想回去,撒嬌地磨著褚晁的脖子,說:“再留一會兒。”

待在外面,他便能更加切實地感受到褚晁對他的好。

只要有爸爸在,就算處在這冰天雪地之中,無孔不入的寒冷也無法傷到他分毫。銳利冰寒只能化作綿綿雨滴,被迫對他溫柔。

熾蛾香飄散,夾帶著低溫的空氣,二者結合,成為了一種可以被稱為清新的味道。褚楚貪婪地呼吸了好幾口,臉上已經完全被水滴覆蓋,軟軟髮絲貼在額頭上,厚厚的藍色毛絨睡衣上有幾塊顏色變深,像只調皮戲雨被淋溼的小貓。

他抬頭看褚晁。褚晁的資訊素並未覆蓋自己,又或者說懶得覆蓋,黃黑色的虎耳、黑髮上都沾著幾朵小小白雪,睫毛上也有三四片。金色的雙眸專注地凝視著自己,褚楚湊上去,摸他的臉龐,觸手冰涼,褚楚又親他的眼睛,低聲呢喃:“不能只有我‘淋雨’,爸爸也要淋。”

褚晁抱他回屋去,小皿過來給他擦臉,看見他褲子溼了,故意數落他:“十八歲了還尿褲子。”

褚楚委屈地瞪它一眼,作勢對褚晁說:“小皿欺負我。”

小皿立刻向後一滑三米遠。褚楚惡作劇得逞一般,哈哈大笑,笑了沒兩聲,他又捂住嘴,劇烈咳嗽起來。

一週之期將近時,褚晁仍然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

褚楚卻撐不住了。

看過院內的雪花後,他閉目午睡,卻沒再睜眼。低燒重新轉為了高燒,溫度再高一些,怕是會把腦子燒壞。

他無法清醒,腺體卻始終持續著散發資訊素。柔柔的桂花香環在他身周,褚晁聞著,卻不像以前一般覺得舒適。

他也隱隱感受到了,褚楚正是因為這個,才會陷入這樣的狀態。

小皿急得前後亂轉,請科研院的人幫忙,他們卻也只能讓褚楚的情況不再惡化。褚晁守了他十多個小時,到了夜晚時,始終繃著的情緒終於到了一個極限。他狂躁而不安,心焦衝破閾值。

他不再缺少資訊素的供應。然而他更急切地需求褚楚的清醒。

只有醒來了,他的小Omega才會與他說話,對他撒嬌,讓他感覺到,這個小傢伙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這樣,明明渾身熱燙,卻彷彿隨時有可能失去生命。

他們在基因內,有以**來緩解情緒壓力的習慣。在這萬籟俱寂的深夜裡,褚晁遵從本能,迴歸了半獸的形態。他看起來仍是人形,然而身形膨脹了許多,肌肉暴漲,面板上覆滿黃黑斑紋的虎毛。他的爪子成了虎掌,粗暴地撕開了褚楚的衣服和褲子,暴露出白皙的身軀。

房間裡沒有開燈,動物的夜視能力卻讓他看得無比清晰。

少年的腰細得要命,腰部凹陷成一個優美弧線,小小的肚臍眼精巧可愛。這些天來的疲累讓他輕了數斤,連肋骨都緊緊地覆著在面板上,骨頭之間高低起伏,看著令人心疼,又興奮。

褚晁大腦內有如火灼,他壓抑著,又放肆著。他呼著粗氣,野蠻地低下頭去,**自己的小Omega的面板。他把舌頭的倒刺收了起來,因為他明白,這樣細嫩的肌膚,絕對是受不了自己的倒刺的。

褚楚沾上了他的唾液,他的味道,他也不知足。

他又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那根東西膨脹得驚人,既有屬於頂級Alpha的尺寸,又有貓科動物生殖器獨有的倒刺。褚晁用僅有的理智,想到,自己的小Omega身嬌體弱,同樣受不了這裡的倒刺。

不僅是受不了這個,他同樣受不了**。他這樣虛弱可憐,萬一用力大了些,被自己弄壞了怎麼辦?

可是褚晁實在想要。

少年的大腿被扒開,他將自己的倒刺軟化了,將那根巨大的**插入褚楚的兩腿之間,摩挲又熱又嫩的大腿根部。從腿根再到那處緊閉的小口,Alpha讓自己的**模仿著**的動作,磨蹭,刺頂,沒有真正地**、交配,只能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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