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洞把自己埋了。
被心繫之人這樣對待,他起點反應很奇怪嗎,有什麼可問的??
雲野快瘋了。
身旁這人仍舊穿著一襲素白 著一襲素白衣衫,一如記憶中那仙尊模樣。可他的衣衫卻由於方才的動作被拉扯得鬆散,沒有束髮,一襲青絲散落在肩頭,襯得微微發紅的臉頰更添幾分魅色。
這般高冷清絕的打扮,誰會想到這人竟會因為他的一個吻……
雲野呼吸頓時沉了幾分。
他站起身,身體稍稍前傾,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荼:“我問你話呢,師尊怎麼不說話。”
白荼倉惶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走了,小灰球還沒吃飯——”
雲野不讓他逃,伸手扣住他的手腕,強勢地把人按回床上:“有芷風和南喬看著,餓不著他。”
雲野惡意地湊到白荼耳邊,輕聲道:“師尊不是經常教小灰球不可以說謊騙人嗎,怎麼自己倒是忘了?”
他隔得太近,白荼此時受不了這個,難耐地掙動一下,連呼吸有些困難。
雲野一點沒有鬆開他的意思,他一隻手將白荼困在身下,另一隻手靈活地往下探。
白荼:“!!!”
雲野一笑:“果然,師尊就是在騙人。”
“不是,你等等,你……”白荼很快說不出話來,他兩隻手腕被雲野只用一隻手按住,可偏偏渾身一點力氣也不剩,根本掙動不開。
沒過多久,他渾身一僵,很快癱軟下來。
白荼呼吸急促,眼尾泛起淡淡的紅。
雲野湊上前去吻他的眼睛,笑道:“我怎麼覺得,師尊比上次還快了?”
白荼紅著眼瞪他,把頭偏向一邊,不再理他。
雲野窮追不捨的湊上去,一點一點親吻他裸.露在外的脖頸,軟聲道:“師尊,我還難受著呢。”
白荼瑟縮一下,沒有回答。
“師尊……”雲野靠在他耳邊吹氣,輕聲道,“別不理我啊。”
白荼被他弄得渾身又酥又軟,偏偏那人一邊吻他,手還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來回佔便宜。
於是,小白荼很不爭氣的,又起來了。
這次是一點也瞞不住了。
雲野的動作停下來,他在白荼耳邊輕輕開口,聲音啞得驚人:“師尊,可以嗎?”
白荼被他逼得難耐不已,可偏偏雲野當真在等他回答似的,直起身垂眸看他,不再動了。
白荼眼眶都紅了,忍無可忍道:“你快點!”
雲野歪頭一笑,重新俯下身吻住他:“這我可快不了啊……”
…………
殿內的燭火徹底熄了,有侍從進來掌燈。
屋子裡很暗,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像是沒人在的模樣。可還沒等侍從將新燭點亮,忽然聽見內室裡傳來一聲輕啞的泣音。
侍從嚇得手抖,恰好此時燭火重新亮起,照亮了層層疊疊的帷帳後面,那兩個交疊的身影。
侍從不敢再多看,連忙逃似的出了寢殿。
白荼緩過來的時候,只覺渾身像是被弄散後重新拼湊似的。他不適地動了動身體,抬眼便看見身旁緊盯著自己的人。
雲野的目光在黑暗裡亮得可怕,目光灼灼,折騰了大半夜,竟然一點沒有倦意。
二人頭一次肌膚之親時,白荼受心魔影響,意識恍惚。而第二次,他正在發情,腹中又懷著孩子,雲野對他可謂是溫柔至極。
可這一次,雲野徹底沒了後顧之憂,怎麼順心怎麼來,折騰得白荼險些去了半條命。
狼妖的體力……實在是太可怕了些。
白荼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偏偏身旁的小狼精力還十分旺盛,摟著他又親又抱。若非看他是真的快不行了,恨不得再來個幾次才好。
白荼偏過頭,把還在親他的雲野推開一些,有氣無力道:“你再弄,我就要死了。”
...
“嗯,不弄。”雲野順從應道,為自己辯駁,“這真不能怪我,是師尊太……好吧,怪我,我下次注意。”
白荼沒有回答,他重新閉上眼,癱軟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可將他害成這副模樣的人卻不肯放過他,雲野在他耳邊細密地親吻著,黏人得要命。白荼不堪其擾,一巴掌拍在雲野肩頭,將人推開,自己翻了個身背對他。
雲野只安靜了一小會兒。
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只要一想到他們方才做了什麼,想到白荼先前對他說的那些話,雲野便無法冷靜下來。這種感覺像是某種令人上癮的毒.藥,勾得他心底躁動不安。
現在就是跳進落霞峰的冷泉,都無法澆滅他心頭那股邪火。
雲野耐不住,再次小心翼翼黏上去,在白荼耳邊輕聲問:“師尊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白荼沒動,他累得眼睛都掙不開,敷衍地回答一句:“自己想去。”
雲野順勢把人抱進懷裡,聲音溫軟:“我想不到,師尊就告訴我吧。”
“別吵,我要睡覺……”
白荼困得意識模糊,根本沒意識到雲野趁機在做什麼。他順從地在雲野懷裡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很快不再動了。
“好,不吵了。”雲野抱緊了懷裡的人,低頭吻了吻他的眼睛,溫聲道,“睡吧。”
來日方長,總能問出來。
待到白荼再醒來時,已經不知過去了多久。他恍惚睜開眼,雲野正靠在床邊,溫柔地看著他。
見他醒了,雲野朝他笑了笑:“師尊睡得好嗎?”
白荼睡得倒是不錯,他正要坐起身,腰間傳來一陣痠軟,軟得他險些跌回床榻裡。
白荼驚悚不已。
就是練上三天三夜的劍,那感覺也不會比現在更可怕了。
他臉色忽紅忽白,雲野看出他難受,率先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師尊當心。”
雲野扶起白荼,幫他更了衣,又將人牽到妝鏡前,取出一把木梳,要幫他束髮。乖巧得彷彿仍是過去那個聽話的小徒弟。
但昨晚過去,白荼已經完全識破這人的惡劣,完全不吃他這套。
木齒在青絲間滑過,雲野的動作放得很慢,指尖在柔軟的髮絲間輕柔撫摸,耐心又細緻。
……硬生生給白荼膩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白荼脊背泛起酥麻癢意,他不自在地縮了縮脖子,忍不住開口:“雲野……”
“師尊?”
他思索一下,問:“小灰球現在在哪兒?”
雲野道:“方才師尊休息時他來找過師尊,可我見師尊還沒醒來,便讓他先離開了。師尊若想見他,我叫人將他送來。”
白荼點點頭:“好。”
有兒子在身邊,這人至少能不那麼膩歪。
沒過多久,小灰球被侍從帶來了寢殿。
小崽子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