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遇反應過來,直接握住她的手腕,一向如沐春風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裂縫,“大姐,我只進了半個龜頭而已,你摸摸,它硬的像根鐵棒。”
溫軟也很抱歉,她陰道口被半個龜頭撐得大大的,只是因為陰道從未被人進入太宰太緊了,所以即便有愛液和避孕套上的油做潤滑,時遇也還是進得很
艱難。
可要跟時遇做的初衷是因為她以為林以唐和徐瑩瑩做了,所以出於報復來跟時遇做。
“我,要不我先跟我叔叔說一聲再過來行嗎?”溫軟一方面是真的抱歉,一方面也是有點喜歡時遇親吻和擁抱自己。
大概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種喜歡,而是純粹覺得他讓自己很舒服。
“先讓我先進去動幾下,不然我的鐵棒子要炸了。”時遇說著就往裡挺進。
電話又響起,溫軟驚慌又著急,臀部不停扭動,雙腿不自覺加緊,時遇好不容易進去一半的龜頭滑了出來,他壓著溫軟想強行進入,但溫軟像條泥鰍一
樣擺動著,兩人就這樣折騰兩分鐘,時遇身體一抖突然不動了。
溫軟緩了緩,正欲開腔,他卻暴躁地爬起來,“操,射了。”
溫軟一愣,爬起來低頭看,見時遇的避孕套裡果然積了一點乳白色的粘稠液體。
她不由得看向時遇。
時遇冷笑,“謝謝你啊溫軟同學,讓我第一次遭受這麼大的奇恥大辱。”
還沒進去就射了,這對於哪個男人來說都很丟臉,不過這也怪不得時遇,溫軟人如其名,身體太軟,剛才又扭來扭去,時遇一個熱血青年,哪裡受得了
這種刺激。
溫軟被時遇說得很尷尬,又聽他接著道:“溫軟同學,下次我要把你操哭你信不信?”
他說著抽走性器上的套子,可能沒捏穩,套子直接掉在了溫軟的大腿根,裡面的精液流了溫軟一腿。
電話鈴聲大作,溫軟沒時間仔細清洗,隨意抽了幾張紙巾匆匆擦拭後就穿上了衣服。
來時兩人一起來,走時也是兩人一起走,可能因為時遇剛才的尷尬,他臉有些冷,不過出了酒店門還是問:“怎樣?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一向喜歡跟時遇抬槓的溫軟此時溫和婉拒,時遇也沒多說,冷著臉就走了。
八點不到仍舊屬於下班高峰期,幾輛計程車過去都是載人的,溫軟幹了壞事多多少少心有餘悸,但她佯裝鎮定,盤算著估計林以唐按著她手機裡的定位也
快來了,於是索性裝出一副以為林以唐和徐瑩瑩做愛後的難過痛心感在路邊等待林以唐。
果然,不出十分鐘,林以唐的車停在了路邊。
溫軟為了讓自己的心情表達得更像,剛才還特意擠出幾滴眼淚,以此讓林以唐疼惜不忍質問責備她。
一時間她忽然覺得這場景分外熟悉,上次跟著魏雪她們去鴨店時,林以唐也是這麼找到的自己。
“你在酒店幹什麼?”林以唐隔著車窗問溫軟。
溫軟早就想好了藉口,說:“我以為你和徐瑩瑩在房裡做,所以一氣之下跑出來打算在酒店過一夜。”
她說著便繞到副駕駛坐下,低著腦袋繫好安全帶。
像是精心編造的藉口讓林以唐信服,他全程都沒有說什麼,但溫軟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上次也是這樣,可一到家後他就開始翻臉收拾她。
一直回了家,林以唐居然都沒有說什麼,溫軟進屋時祥嫂迎上來問她去哪裡了,她沒回答,只說外頭太熱她去洗洗澡。 ,
祥嫂說她去把飯菜都熱一下。
溫軟不敢回頭看林以唐,匆匆上樓回房拿衣服去了浴室。
她確實出了一身汗,而且剛才時遇把精液流在她腿上了,總得好好洗洗。
只是溫軟在浴室才剛把衣服脫掉,突然門在外面被鑰匙擰動,繼而林以唐走了進來。
溫軟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就遮擋自己的關鍵部位,但看清他時心中一動,正欲把手放下來,林以唐突然上前一步拽住她的手,問:“你剛才在酒店幹什
麼?”
他重複剛才的問題,溫軟再回答時卻不如第一次流利,結結巴巴說完了答案。
“溫軟,你是覺得我查不到你的開房記錄?還是以為我聞不到你身上的味道?”
溫軟瞬間變了臉色,開房是用了身份證的,而方子剛是警察,他隨隨便便就可以查出她剛才與誰一起開的房,而她身上……
不等溫軟做出反應,林以唐將她一推,禁錮在了盥洗臺前,眼裡像是有烈火在燃燒。
“你跟誰做了?”
溫軟咬唇,不說話。
“我再問你一遍,你剛才在酒店跟誰做了?”
溫軟死不吭聲。
林以唐像是發怒,不顧她赤身裸體,將人一拽拖回了她的房間。
溫軟被甩在床上,房門被反鎖。
她看到林以唐解皮帶時心中居然有幾分恐慌,不等支起身子坐起來,林以唐像塊燒熱的鐵一樣壓了下來。
他瘋狂親吻她的唇舌,手在她白皙的面板上掐出一個個紅印,像是在懲罰,可漸漸的,溫軟的恐懼被深切的慾望和佔有慾替代。
而心中也是確信了一些東西。
被林以唐這樣粗魯的親吻揉捏,溫軟可恥的溼了下體。
而林以唐沒等太久,順著黏滑的愛液,將堅硬無比的陰莖狠狠插入了溫軟的陰道。
男人雖只交過徐瑩瑩一個女朋友,但到底成熟更懂女人的構造,他一插到底,貫穿了女孩。
溫軟疼得咬住了林以唐的肩膀,下體帶著撕裂的痛楚,而心中卻滿是化繭成蝶的蛻變。
她成了林以唐的女人。
快感來得很快,溫軟身體那種撕裂的疼痛很快就不見了,嗯嗯啊啊抱緊林以唐,享受著少女成為女人的轉變。
做愛的感覺真是很奇妙,比那種被口交和手指帶來的快感更為豐富和愉悅。
那麼宰小的甬道,居然能承受住林以唐這樣的粗大,真是太神奇。
林以唐的速度和插入深淺好像保持在一個頻道,這樣大頻率的抽插讓溫軟快感連連,她半闔著眼摸林以唐的頭髮,親吻他的面頰。
“林以唐,你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得娶了我才行。”溫軟氣息不穩地在他耳邊說。
林以唐聽到這句話時身體一頓,他支起身體退出陰莖一看,果然見到那淺藍色的床單上有斑駁的血跡。
他瞬間明白過來,卻又不明白為什麼溫軟明明沒跟人做卻不直接解釋。
只是事到如今,冷靜和道德約束在溫軟面前突然就變得一文不值。
林以唐望著溫軟的眼,俯身下去溫柔地親吻她,在吻的過程中,他又將性器緩緩插入。
龜頭撐開又縮回去的陰道口,陰莖插入,像是投入湖心的小石子,帶給了女孩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