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面對著我。”
溫軟一聽就怒了,“放什麼屁,我本來就是面對著你!”
時遇似不信,在佈滿濃霧般的浴室裡用胸膛在她胸膛上磨了磨,笑說:“同學有些營養不良呀。”
什麼營養不良,意思不就是說她是飛機場?
“我只是發育晚而已,等我以後發育成波霸,一定會用奶子把你甩暈。”
時遇:“……”
默了兩秒,溫軟感覺到時遇動了幾秒,然後低頭將唇落在了她唇上。
少年是標準的薄唇,魏雪說薄唇的男人寡情,溫軟不知道時遇是不是寡情,但她知道時遇肯定交過很多女朋友,或是睡過很多女孩子。
因為他的吻技很好,比林以唐還要好。
溫軟本就對時遇不反感,當他把舌頭伸進自己嘴裡時,那軟和的舌尖一下下撩撥口腔的每一處,溫軟感覺到舒適。
所以她也回吻了他。
吻著吻著,時遇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下移,放在了一個半硬的東西上。
她知道這是時遇的陽具,猶豫了下,伸手輕輕握住。
長,粗。
好幾分鐘後,也不知是時遇的吻太深邃,還是熱氣漸漸生出悶意,溫軟漸漸有些透不過氣,推了推時遇說:“洗完出去吧。”
時遇直接抬手按了一個開關,頭頂嗡嗡作響,氤氳的熱氣漸漸散去,那股悶熱一下便好了很多。
“溫軟同學,你自慰過嗎?”
溫軟搖頭,她確實沒有,最多隻是用手摸一摸陰道口。
時遇沒搭話,而是突然將她一把抱起放在了盥洗臺上。
“幹什麼?”
時遇取下花灑:“幫你洗乾淨。”
溫軟想了想,沒動,任由他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
陰毛早就打溼,因為稀少,服服帖帖看起來還挺好看,而且一點都沒有遮擋下面的陰唇。
時遇蹲下身用手指摸了摸陰毛,指腹順著緊閉的陰唇縫隙劃下來。
溼軟覺得很癢,心頭也湧起一些異樣感,可同時又有點舒服。
“什麼感覺?”
溫軟抿唇,如實回答了。
還沒說完,時遇的手指指尖劃開了陰唇的縫隙。
就像是被挑開的新鮮鮑魚,陰唇自然分開,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肉。
溫軟面板白,再配上陰部粉嫩的顏色,更顯得鮮嫩可口。
“嗯……”溫軟不由自主輕抖一下身體,嘴角溢位細碎的呻吟。
時遇挑眉,“處女?”
溫軟沒說話,時遇笑了笑,“那我來開發你。”
“處女怎麼了?說不定你會的姿勢還沒有我多。”溫軟不服氣的抬槓。
“那等會兒讓我瞧瞧。”
時遇起身將花灑調了一下,然後對準陰部,那溫熱的水流立刻就噴灑過來。
水流很急,但這樣對著衝一點都不疼,反而好像是手在撫摸,溫軟感覺很舒服。
時遇像是故意,還特意噴灑她的陰蒂。
小小豆子最是敏感,壓根就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溫軟咬唇盯著陰阜下面,雙腿因快感扭動。
正享受著,時遇又將她的手帶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剛才只是摸摸,這會兒看著,溫軟不禁有些擔憂,這麼粗大,等會兒會不會把她的陰道口撕裂啊?
“上下套弄。”
溫軟聽時遇的話,嫩白的小手握住半硬的性器上下套弄起來。
她不會什麼技巧,但男人最隱私和敏感的器官被柔若無骨的小手捏著,時遇也覺得特別舒服,於是握住溫軟的手,帶著她的 , 手套弄起來。
雖然沒有直接做,可兩個人都感覺很舒服。
一會兒之後,倒是溫軟先受不了了,於是時遇匆匆給兩人沖洗了一下,然後將溫軟按在了床上。
他雖然人挺野,但吻很輕柔。
親了會兒,吻漸漸往下,親了幾下脖子,然後到了胸口。
溫軟確實是個飛機場,手在上面抓也抓不到什麼肉,於是時遇索性放棄了攻佔這裡,唇舌繼續往下,親吻溫軟平坦的小腹,用手揉捏她的臀肉。
不得不說,雖然溫軟沒胸部,但臀部倒是挺翹,抓上去很有手感。
“會69式麼?”
溫軟迷迷糊糊地睜眼,“不會啊。”
“那算了,你下面都溼透了,那我進來了。”
“嗯。”
也許是兩人又親又抱坦誠相見的,溫軟對時遇的態度也好了許多,她還叮囑:“你輕點啊,我怕疼。”
時遇應聲,去拿床頭櫃上的避孕套戴上,然後將陰莖頂在了溫軟的陰部。
“我要進來了。”
溫軟看天花板,又閉上眼,“嗯”了一聲。
知道處女緊緻心裡又緊張,時遇的動作很慢很輕柔,他三指捏著龜頭,準確地找到了陰道口。
溫軟表面淡定,心裡確實慌得一比,她的手甚至都在輕輕顫抖,為了不讓時遇發現,於是緊緊拽住身下的床單。
可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時遇頭也不抬,說:“你可以接,這樣更刺激。”
溫軟去摸枕頭邊上的手機,居然是林以唐打來的!
他不是在跟徐瑩瑩做愛?怎麼有時間聯絡她?
時遇的龜頭往裡挺了挺,溫軟頓時變感覺到陰道口被強行撐開了一些,不算疼,但不舒服。
電話鈴聲響個不停,也許是出於報復心理,溫軟直接按了接聽鍵。
“軟軟?你去哪兒了?”
溫軟聽到他這麼問便是冷聲道:“你現在還有功夫關心我在哪裡,是跟徐瑩瑩沒有做爽麼?”
時遇聽到這句,抬頭看了溫軟一眼。
那頭的林以唐頓時皺眉呵斥:“胡說八道什麼,我出去給你買衣服了,剛回來,不是去她那裡了。”
溫軟一愣。
不對啊,她睡醒去林以唐房間時明明聽到裡面有人做愛叫床,而且她確定是徐瑩瑩的聲音,那房門還反鎖了,不就是林以唐會做的事情?
“飯早就做好了,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溫軟不答,反問:“我睡著之後你就出去了?不在你房裡?”
那頭似乎很不解,說:“我跟祥嫂一起去買菜了,順便給你買了幾件衣服。”
天吶!溫軟漸漸有些明白過來。
與此同時,時遇半個龜頭成功闖入,溫軟下體感覺到了疼,猝不及防地輕呼一聲。
她這一聲不輕不重,還帶著幾分媚,做為過來人的林以唐怎麼會聽不出來她在幹什麼。
頓時林以唐就冷了臉,“溫軟,你又在幹什麼?”
“……我回去再跟你解釋。”溫軟腦子太亂了。
她匆匆掛了電話,對正在費力進入她身體的時遇說:“我不做了。”
“什麼?”時遇愣。
“不能做了,我叔叔要來找我,我得馬上回家。”溫軟坐起身推時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