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連她也會跟著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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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喜歡小寶寶嗎
康康什麼時候給我們傅總安排一下
實屬巧合
傅時競週末會坐飛機到南市,他的工作也忙,有時凌晨坐紅眼航班來,飛機在暗紫
的夜色中起飛,他看著或紅或黃的指航燈,心中卻安寧。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魏慄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工作室不大,同事也都是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她喜歡當
下的氛圍,心情也比前一段好了很多。
凌晨三點,她睡的很淺,聽見“咚咚咚”聲,當即睜了眼去開門,傅時競提著行李袋
站在門外,看她睡眼惺忪,朝她一笑。
“去睡吧,我自己收拾。”
魏慄搖了搖頭,接過他的行李袋去放好,指了指沙發上的衣服,順便問他,“肚子
餓不餓?”
“有點。”
“我去給你煮餛飩。”
大半夜不睡覺,站在廚房裡煮餛飩,魏慄調了湯碗,煮了一點海蝦米,自己也覺得
好笑。
那天之後,傅時競回了雲州,魏慄本以為他是真氣著了,心裡還歉疚了兩天,誰知
道週六的凌晨他給她打了電話,她從夢裡醒來,還沒醒過神,聽見了敲門聲,一邊
和他電話,一邊開了門。
開門太快也不樂意,傅時競掛了電話皺眉看她,“你也不在貓眼裡看一下,要是個
犯罪分子你也給他開門?”
魏慄簡直被他氣笑,“行,行,下次誰這麼晚敲門,我一定先撥110,寧殺錯莫放過。”
傅時競覷她一眼,徑直進了門,將行李放在一邊,三兩下拉開了沙發床,抬頭看她
還站在一邊,說了句,“進去睡吧。”
“哦。”魏慄迷瞪著眼進房間,嘟囔了一句,“做夢呢。”
第二天早上,魏慄睡到臨近中午,聞著飯菜香起床,進了客廳見傅時競端坐在餐桌
前,一時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夠能睡的。”
魏慄在他對桌坐下,假裝聽不懂他的嘲笑,夾了一筷子菜嚐了嚐,問他,“你做的?”
“買的。”
真夠可以的,外賣還得重新裝在盤子裡,合著洗碗的不是他。
“你等會洗碗。”
傅時競沒答她,算是預設,魏慄吃了小半碗飯,看著他問道:“你不住酒店嗎?”
這一問把傅時競噎了個心口疼,又好氣又好笑,“不住,住酒店不花錢啊。”
“可是、”
“我不愛聽的話你別說。”傅時競看她一眼,“咱們平等戀愛,你要分手我不想分,
沒道理還不許我挽回吧。”
這話說得又心酸又好笑,魏慄一時心軟,沙發的歸屬權就歸了傅時競。
她煮好了餛飩端上餐桌,傅時競肩上搭著毛巾走過來,拿了調羹舀了一個餛飩。
“好吃嗎?”
“嗯。”
“這是我自己的包的,昨天去菜市場買了肉和餛飩皮,包了好多放冰櫃裡了。”
傅時競手一頓,抬頭問她,“做這個難嗎?”
她想了想,“還好吧,不過我沒經驗,買了整塊的肉,剁餡剁了半天,應該讓師傅
幫我剁好的。”
“沒事,下次我幫你剁。”
魏慄一笑,“好啊。”
陪他吃完餛飩,魏慄回房間睡覺,傅時競睡在客廳,房間內安靜無聲,輾轉反側,
久久無法入眠,兩人都知道,這樣的相處只是暫時,橫亙在他們之間的問題總是要
解決的。
傅時競載她去郊區的農莊過週末,他們住在池塘邊的小屋,從二樓的露臺望出去,
可以看見一大片的荷花池塘。
魏慄站在欄杆邊,聞到清雅的荷葉香氣,轉頭問他,“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陸商發給我的,這些地方,他知道的多。”傅時競正低頭回陸商訊息,那邊發來了
一句,“你和魏慄現在算分手還是藕斷絲連?”
傅時競唇一抿,手指吧嗒打了兩個字送過去。
“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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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腦洞比我還大,哈哈哈
在問題沒有解決之前,不會有小寶寶的
紅綠燈
傍晚的荷塘,金紅交錯,晚霞如一匹錦緞映在河中。
兩人在河邊散步,魏慄頭戴一頂草帽,揹著手走在前面,有時轉過身和他說話,
“你知道嗎,公寓附近也有一個公園,我有一天早上去的時候看到了有人喂天鵝,
黑色的,好凶,一直啄旁邊的鴨子。”
傅時競走在她身後,聽她說著話,想象著她在清晨一個人走去公園,又一個人站在
湖邊看天鵝,從前,沒有他的時候,她的生活肯定也是這樣過來的,相愛有相愛的
活法,單身也有單身的活法,只是現在,他們的關係就像是懸吊在半空中,時常在
不經意的時刻,她透露出的孤獨讓他變得迫切卻又不得其法。
“傅時競。”她看著碧綠的荷塘,忽然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每週坐飛機過來,累嗎?”
他說道:“不累。”
魏慄低頭笑了一下,不拆穿他的謊話,過了一會兒繼續說道:“我可能很長的一段
時間都不會回雲州。”
“沒關係。”
“我可能沒有辦法面對你的家庭。”
“這件事交給我,在你做好準備好之前,你和你媽媽不會再見到我家裡的任何人。”
他為她想好了所有的退路,也攔住了她後退的腳步。
傅時競凝視著她,在這雙眼睛裡,魏慄有時能看出他的情緒,有時卻也不知道蘊含
的深意。
“我們之間,差距會一直存在,我可以逼你回南市,可以在現在就給你婚姻的承
諾,可是這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還有漫長的時間要過,如果不能消除你心裡的
擔憂,這些問題只會越來越嚴重。”
漫長的人生。
他已經這樣篤定,想到了那麼長遠的以後。
魏慄和秦漾周內見面,說起了關於傅時競的事,銀質的勺子在咖啡杯裡晃盪,秦漾
感慨,“你真是行大運,這樣的男人也讓你碰上了,還怕什麼呢,他總不會叫你失
望。”
魏慄卻不贊同,“兩個人的事,什麼都靠他,太不公平。”
秦漾點了點頭,“也是,依靠自己總沒有錯。”
愛到濃時情轉薄,男女之間的事,怎麼說的好呢。
“對了。”秦漾想起一件事,“週五同學聚會,一起去?”
聽到週五,魏慄下意識回道:“恐怕沒時間去。”
“怎麼就沒時間了。”她看魏慄的神色,調侃一句,“怕你男朋友來了見不到人。”
她見魏慄不說話,勸道:“晚上也玩不了多久,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