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的也就幾次吧。劉與前兩任風格都不同，在理論層面、務虛領域、意識形態等方面關注不多，講究實效，注重成果，凡事習慣於以資料為支撐，非常關心科技領域和尖端技術發展。當然，不是說以後出現一手硬一手軟現象，體制嘛總是根據巨大的慣例和制度基礎向前推進。但劉的風格肯定會某種程度改變正治生態，比如以後技術官員、有研究背景的幹部會得到更多提拔機會等等；另一方面，對當前省部級及以上層面也產生微妙影響，說到這裡，小方啊……”

於雲復一直面帶微笑侃侃而談，這時突然嚴肅起來，方晟忙不迭道：“爸是想說以後切忌做表面文章，更要踏踏實實幹好每件事，因為大資料下的關聯能直觀反映真實情況。”

“殘花但有凋零分，枯木難沾造化功。若見黃堂煩寄語，何如停我雪樓中！”於雲復引用了一段古詩，然後道，“在你這樣的地位必須死抱兩個字——守拙！靠著它，愛妮婭成功了；沈直華處心積慮反而引火燒身；孟大舟積極進取落得敗走麥城！進局之路不同於你之前走過的任何道路，因為它不是哪個當局者能夠說了算——這麼說吧，這會兒從劉到許、謝、沈、梅都覺得方晟同志不錯，可以進局，最後都未必能進。”

“元老們、各方勢力的意見，以及權力版圖平衡問題等等都是影響程序的重要因素。”方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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