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看到我歡喜的拼命點頭後就立起身,目光在亞當的身上停留了一秒後又看向我,神色柔和的說。
“柴嘉,那我們明天見。”
“恩!明天見!”
詹刃走了過去,安東尼將他拉到了自己懷裡坐下,又和對方說了一會兒後就離開了。
走之前他過來和亞當說了幾句話,方才還不耐煩的神色又變得笑嘻嘻的,望向我的目光依然充滿了惡意,而他旁邊的詹刃板著臉低聲說了什麼,他才有所收斂。
等他們走了之後,那邊的人便一直偷偷的看過來,我坐立難安,放下了刀叉。
亞當問。
“吃飽了嗎?”
我一進來就在這裡吃飯,的確已經吃飽了,便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亞當摸了摸我的肚子,才說。
“那我們走吧。”
往外走的時候有人不甘心的叫住了亞當,我回頭看是那個女人,但是亞當腳步沒停的帶著我走了出去。
第二天詹刃果然來家裡找我了,安東尼也過來了,他和亞當在沙發上,我和詹刃就去了不遠處的桌子上,我正絞盡腦汁的寫著亞當給我佈置的作業,愁的不得了。
詹刃和我學的不是一個專業,所以他也沒辦法幫我,但是光這樣和我閒聊著我就已經很高興了。
走之前我笑容燦爛的和他打招呼,依依不捨的希望他下次再來。
詹刃看了我旁邊的壓低一眼,答應了。
後來詹刃果然幾乎每天都過來,有時候安東尼會進來,有時候他把詹刃送到門口就走了,急匆匆的好像有什麼事情。
亞當倒是一直都很閒,在我和詹刃聊天的時候也都安安靜靜的待在不遠處看書,有時候我突然反應過來之後下意識尋找他的身影,總能一下子就看到,浮現的那一絲不安就消失了。
目送著詹刃坐上了安東尼的車離開後,亞當陪我在門外還遙遙望著遠去的車屁股,他問。
“開心嗎?”
我微微仰頭看著他,用力點了點頭笑道。
“開心!”
他也神色也很溫和,繼續看著我問。
“那回學校上課好不好?”
我知道他或許不想一直讓我待在家裡,我也知道原來的我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只是從監獄出來後我充滿了不安全感,那時才很抗拒回到原來的學校。
不過這些天亞當耐心的給我上課,那些知識都回到了我的腦子裡,而且詹刃每日過來的閒聊似乎也在有意無意的開導我,現在再聽亞當提出這個建議,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了多大的牴觸。
我不確定的說。
“可是現在...現在我已經落下了快半年的課程了,我怕自己跟不上。”
亞當的手搭在我的頭上,輕輕揉了揉,這樣已經做了很多遍的親暱動作卻還是讓我的臉有些紅了,心裡止不住湧出來的雀躍連自己都控制不住。
就像是以前爸媽還在的時候,我被寵愛著,被誇獎著,被鼓勵著,被珍惜著。
我不安的低著頭,聽到亞當耐心的解釋說。
“你很聰明,我們後來學的課程你也掌握的很好,應該沒有問題的。”
想了想,他又說。
“不然你先回學校試一試,不適應的話我們就回來,可以嗎?”
他都已經妥協到了這個地步,我再怎麼樣也不好意思說拒絕,就硬著頭皮答應了。
學校離家裡大概坐車需要一個小時,我一般都會回家,偶爾才會在學校住,也不知道學校宿舍裡的東西都還在不在。
但是亞當顯然不願意我回學校住,他親自把我送到了學校,帶我去找了老師。
我不知道之前我被抓的那件事是怎麼處理的,但是老師們看起來都好像相信我不是那樣的人,對我幾個月的消失也表示了理解,在我單獨參加完考試後就給了我課程表,並不需要再花半年的時間來補課。
對我而言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雖然上課見到熟悉的同學們的時候我有些不習慣,藉口也早就想好了,說我被汙衊後回到了中國進行審查,又耽擱了一些時間後才回來。
大部分同學們都信以為真,還有一些似乎覺得我還是有些奇怪,漸漸與我疏遠了,我也不介意。
每天上下課後亞當都會來接我,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我們的關係,詢問的時候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緊張的出了一頭的汗,支支吾吾的最後說是朋友。
大家明顯不信,一鬨而散後我看到了立在門口靜靜等著我的亞當。
頓時我就有種被抓包的心虛,但同時又理直氣壯,自認為已經給我們的這層關係鍍上了一層不錯的外表。
因為我們之間從未有人挑明過,現在的關係到底是什麼。
他沒說要走,我就可恥的享受著他給我的這份縱容。
亞當走過來,好像並沒有看到我神色裡的驚慌和緊張,牽著我的手說。
“回家吧。”
他的態度如常,我卻一路惴惴不安,怯怯的看著他的臉色。
交纏的雙手溫熱潮溼,他卻從來都沒有放開。
我記得還是有人來找過亞當,言辭激烈的甚至帶了保鏢要強行將我們帶走,亞當的臉色冷若冰霜,身上散發出了不怒自威的氣勢,連我都不敢靠太近。
不過很快就有一隊訓練有素的人包圍了起來,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保鏢,反而類似於特種兵,臉上都溢位了兇戾的殺氣。
對方只好不甘心的離開了。
等所有人都撤走後,亞當看著嚇的臉色發白瑟瑟發抖的我,有些歉疚的低聲說。
“對不起,嚇到你了,以後不會再有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