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了不少人,同時也越來越精明,在她眼裡,男人就是錢的代名詞。
原本四處打游擊,沒有固定的上班場所。
逛街時,遇到了以前的小姐妹,對方在禧龍上班,過的很不錯,女子心下一動,連忙跟她套起了近乎。
好朋友,就要有福同享,沒過多久,她就被介紹到了這裡,儘管初來乍到,但泡男人的手段卻很高超。
半個月後,她的熟客多了起來,這還不算,她還勾上了大白。
男人只覺得她的笑容刺眼:擔心自己?為什麼不去監獄看他?
“你還擔心什麼,我沒死!”他不客氣的回道。
女子的笑意僵在嘴角上,她的臉瞬間脹的通紅:以往對方待自己百依百順,怎麼進了趟局子,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並未將他放在心上。
她撩了撩臉頰處的波浪卷,想要套套近乎:表面文章總要做的吧?可不期然的看到身旁,聚集了幾個人。
離二人不遠,邁著極小的步子。
女子心下一突:這些人在幹嘛?滿地找錢?當然不是,恐怕是來偷聽的,繼而搞些談資。
她又瞧了眼大白,對方冷著一張臉,十分不善。
剛才他就語帶不遜,倘若再口出惡語,自己要如何收場,想到此,女人推說有事,改日再聊。
大白看著扭著屁股,顛著步子的背影,心理一陣厭惡。
而這一切,恰巧落在了三樓某人的視線內,儘管聽不到二人的對話,但可以預見並不愉快。
如果大白再跟她糾纏的話,關士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昂頭一飲而盡——他也算,白帶他一場。
“什麼?”
小黑站在大班臺前,愣了一下。
大白離開,他並未相送,一是上班時間,二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事到如今,他心理仍沒底。
他方才所說的話,老闆根本沒聽見?
小黑舔了舔嘴角,再次開口:“關少,您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關士巖放下手中的高腳杯,陽光透過玻璃窗,射了進來,照在杯沿處,閃著紅色的光澤。
“機會,你覺得我該給他?”
他用指腹沾了點殘留的酒漬,輕輕一搓。
這是上好的法國波爾多紅酒,可不管是多好的酒,喝進肚子裡,都一樣,刺激味蕾,平添生趣。
小黑張了張嘴,斟酌道:“大白,知道錯了,念在他跟隨您多年的份兒上,您往開一面吧!”
男人聽後,點了點頭。
“好,我先讓他去賭場呆段時間。”
黃賭毒不分家,黃和賭,關士巖都做,但毒品他不沾,那東西雖然暴力,卻又十分麻煩。
小黑吃驚的瞪圓了眼睛,他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
“謝謝您,關少!”他滿臉欣喜。
男人輕輕勾起唇角,看在對方眼裡,頓時覺悟:恐怕關少原本就不想開除大白,只是換個環境,他多慮了。
“我先下去了,有事您在叫我!”說著,轉身要走:他要在第一時間,用手機通知大白,這個天大的好訊息。
他和大白,同為關少賣命,少了他,自己怪怪的。
話音未落,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站住。”
小黑腳步微頓,接著改變了方向,此刻他的心再次高懸起來。
“讓陳經理,將那個女的趕走。”
關士巖的世界,是強者的世界,同時也是男人的世界,女人算什麼?在他的眼中,只是附屬品。
這次事件中,他不問緣由,主觀的認為都是女人的錯。
幹不了什麼大事,只會耍弄心機,阻礙男人的發展,這樣的女人,必須處理掉,當然女人中也有比較不錯。
他的不錯,乖巧懂事佔一半因素。
但也只是不錯而已,至於心動——
在他三十幾年的歲月中,只有一次真正的心動,他暗自喚了一聲: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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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 < 惡棍 高H ( 九五五五 )失望
關士巖放下手中的檔案,舉起雙臂伸了個懶腰,而後從桌子的一角處拿起煙盒,食指輕輕敲打著煙盒。
一根香菸,徐徐彈了上來。
男人叼在嘴裡,拿過一旁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上,深吸一口後,噴出一線筆直的青煙,隨即微微偏頭,看向窗外。
太陽已然西沉,時間應該不早了。
他抬起手腕,瞄了一眼:七點半。
關士巖微揚濃眉,居然從中午忙到現在,怪不得如此疲累,他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動手收拾檔案。
三分鐘後,他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乘坐私人電梯到了大堂,員工見了他,露出驚訝的表情,不敢怠慢,紛紛點頭問好——男人的電梯直通地下一層的停車場,往常都是到那兒,徑直回家。
關士巖沒甚表情,只是簡單掃了幾眼。
娛樂業不比其他行當,幾乎是黑白顛倒,而洗浴更是不分晝夜,二十四小時都是黃金時間。
只要有客人來,就得笑臉相迎。
小黑等在門邊,看到老闆出來,連忙伸手開門:男人手插在口袋裡,昂頭深吸了一口氣。
辦公室有空調,再舒適也不如大自然親切。
此時正值黃昏,白日裡悶熱的天氣,到了現在,暑意退去,但微風吹來時,仍帶了些許溫度。
它吹在脖頸處很暢快。
關士巖上了賓士車,順著洗浴的大院開了出去。
外面的人很多,大都是一家幾口,飯後出來遛彎,男人按了車內的按鍵,身旁的褐色窗戶降了下來。
為了安全起見,車窗上貼了保護膜。
轎車緩緩行進,路過一家燒烤店時,裡面飄來一股濃重的香味,他不禁仔細聞了聞:好像是鴿子。
關士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角,只覺腹中空空。
他拿起了電話,給管家撥了過去,開口就問今天的菜色,對方如實回答,聽得他眉心微皺。
四菜一湯,兩葷兩素。
不假思索的吩咐道:給我做道燉鴿子。
收線後,男人將車窗關好,倚在皮椅中,半閉著眼睛,修養精神,不肖半刻,車子停了下來。
他挑看眼皮,便看到車門大開。
關士巖拎著公事包下了車,老管家早已等在了門前,他先是問了好,跟著彙報了家中的情況。
末了,告訴他隨時可以開飯。
平日裡,男人都是先沖澡,再吃飯,這回只是洗了手,便下樓直奔餐廳,甫一進來,便是一愣。
一位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