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個內憂外患的局面。
若是梁國能信任他,並真心重用於他,逐鹿中原,指日可待。
像紀知年這樣的人,要麼重用,要麼直接抹殺,留他性命苟延殘喘的想法簡直是在為自己挖坑。
與紀知年小坐期間,陸珩也知道了紀知年一眼看穿他身份和此行目的的原因。
他腰間掛著的玉佩是原主自小便帶在身上的東西,玉佩以巧雕的方式融合了雲門雲紋與陸氏圖騰白虎。
從外觀上看,不過是塊精緻的玉牌,可熟知雲門的人立刻就能看出佩戴者雲門弟子的身份,再結合玉佩上雕琢精細且形狀特別的白虎圖騰,就不難猜出其除雲門弟子外的身份。
有了身份,再聯絡實際情況,要猜出其目的,又有何難?
許是被陸珩打開了心防,也許是在陸非離開前試圖引導他,紀知年的話比平時多了不少:“晉國倒也是好算計,利用公子燁來作權宜,不過到底短視了些。再有兩三月,天寒地凍時,趙陳兩國勢必再度揮軍而來,屆時缺衣少食又不耐寒的晉軍必然潰不成軍,趙陳兩國輕易便能入主晉國。”
陸珩唇邊挑著淺笑,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深色茶杯,他手指白皙而修長,與茶杯形成分明對比,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紀先生,您我今日,就在此刻,在這書肆中,訂個賭約可好?”陸珩道。
紀知年道:“請說。”
“若我能保證晉國在半年內不被趙陳鐵騎踏破,先生便來晉國一展拳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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