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他外公給他的。我父親就我一個女兒,而我也只有這一個兒子,日後——”
“今天是來挑花,”在一旁靜默不語的沈策,突然開腔說,“花房要換新了。”
昭昭喜歡那個花房,他看得出。醉酒也提,清醒也提。
“稍後幫你挑,讓人送過海去。”沈策媽媽也看得出,他是為這個新妹妹。
昭昭看出沈策其實有話和他媽媽談,主動跑去逗花房裡閒走閒鬧的一對白貓。
他望著昭昭的背影,凝神看了會兒,再回來,見玻璃茶壺裡一盞緩緩泡開的蓮花。曬乾的花苞,被水催生綻放開,也因此有了顏色:“這花茶——”
“也給你送過去,”還是想送給這個新妹妹,母親不留情面點破,“在她走前。”
沈策一笑,又去看她。
花房上撐著一半的白色布篷,有些花喜陰,不會讓日光直曬。她就抱著貓,坐在那陰涼裡,露在短裙下的腿交疊著。
他像看到了過去的她。
少女身影斜倚在矮几旁,把下巴壓到他腿上。那裙下的腳從不肯著襪,皙白的腳踝摩擦著地板,放眼去盡是白。院子裡的濃綠裹著蟬鳴,一聲聲攪人心,他握著的茶杯早已空了,沒動,不想動。她在自己腿上問著,哥你在江水北岸真有女人,真著了道,中了魔,哥那是敵境的人,你怎知不是細作,哥你要女人……再往下又是一套套的大道理,他聽得愜意,比那蟬鳴愜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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