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厭惡的,可柒陽只能感到快感。這讓內心抗拒的柒陽十分的惱怒,柒陽心裡一惱,就想去咬寒暄入侵到他口腔中的舌。
然而寒暄似乎早就料到了柒陽的想法,長舌一退,柒陽一下子便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這讓柒陽越發的惱怒,舌尖上的刺痛戳著柒陽腦中的神經。
寒暄摟著柒陽的上半身低低一笑,柒陽能感覺到寒暄的身軀隨著低笑的頻率傳來的震顫。
寒暄貼著柒陽的唇開口道:“來,伸出舌頭。我來幫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乖。”
柒陽倒是想反抗,可他現在的力氣在寒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寒暄捏住柒陽的下巴,強迫著柒陽張開嘴,修長的手指伸入柒陽溼熱的口腔中,拉出了柒陽的舌頭。
被吸吮到發紅的軟舌舌尖上滲出點點血絲,有晶瑩的唾液從柒陽的嘴角流出。然而想要反抗的柒陽被寒暄捏住了手腕,無法動彈。
寒暄輕笑了笑,然後吻住了柒陽的唇,柒陽的舌頭被寒暄纏住,根本就無處可逃。
無法推拒寒暄侵佔的柒陽只能被迫接受,柒陽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能沉溺在對方虛假的溫柔之中,你要記住,背叛之痛永不能忘。
將柒陽抱至床上,寒暄托起了柒陽的左腳,寒暄輕撫著柒陽的腳,說:“上面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柒陽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腳,被上了藥膏的白玉腳背此刻其上只剩下淺淺的紅痕,“傷好了也能再受傷。”柒陽故意要和寒暄唱反調。
寒暄笑了笑,隨後便從柒陽的腳踝處不斷的向上吻去。
柒陽咬著下唇,不願意發出聲音。
柒陽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願去看寒暄的臉,那張陌生的臉只會讓他不斷的回想起自己曾經傻傻的想要在‘軒函’的身上付出。
柒陽也不知道自己和寒暄究竟在床上待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不斷的被寒暄帶上頂峰。
不得不說寒暄的技術真的很好,好到柒陽在那個過程中竟會忘記一切只享受快感。
事後寒暄還摟著柒陽的身體,柒陽想要掙脫開寒暄的懷抱,但是力氣已經耗盡的他沒有辦法掙脫寒暄的臂膀。
“做完了還要留在這裡?”柒陽的嗓子在昨夜喊到沙啞。
“這皇宮內所有東西都是屬於我的,我想待在哪裡都可以。”寒暄將頭埋在柒陽的頸間,似乎是在嗅著柒陽的氣味。
高挺的鼻樑親暱的蹭著柒陽的脖頸,給柒陽帶來酥麻的感覺。
“也是,就連我也是你的對不對?”柒陽笑得自嘲。
“嗯。你也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寒暄愜意的笑著,微涼的鼻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觸碰著柒陽細膩的肌膚。
柒陽無奈又悲哀的閉上了眼,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的,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用語言去懟寒暄。
“寒暄,這樣無聊的角色扮演你難道還沒有玩膩嗎?”
“沒有呢。”寒暄翻身,用手臂撐在柒陽的身上。
柒陽平躺在床上,正好對上寒暄的眼神。
寒暄的臉一般埋在陰影當中,另一半暴露在燭光之下。明亮的眼眸中光澤閃動,柒陽辨不清寒暄眸中的神色。
“你在我面前整整扮演了九年,我只問你,你剛開始已軒函的身份接近我的時候究竟有沒有抱著什麼目的。”柒陽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寒暄的臉龐,像是要從寒暄的眼望入他的心中。
寒暄無所謂的笑了笑,他道:“那重要嗎?”
“很重要。”
“那我告訴你,一切的一切我早在十一年前便佈下了局。”寒暄沒有撒謊,他一直是個極度理智的人。喜歡將他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看著他人在自己佈下的陷阱中拼命掙扎。
柒陽知道寒暄雖然為人狡猾可怕,但是不喜撒謊。
其實柒陽不用問也知道答案,問出來不過是為了解開自己心中的那個疙瘩。
自己多年的好友發展成了伴侶,然而卻發現對方從一開始便目的不純,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奪取自己的所有,換做是誰都無法不去怨,不去恨。
最重要的是,他還傻傻的把這一切都當真。失去了地位、失去了阿公、還失去了阿奴。
柒陽側過了身,閉上了眼,不想再去理會寒暄。
寒暄俯下身,擁住了柒陽的身體。
溫暖的身軀,溫暖不了柒陽的心,他只能感受到無窮無盡的寒冷。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是第幾次修改了,新增了內容,修改了些地方。
封面是我寫的,有點難看,湊合著看吧,我會找個機會寫過的。
注①:這裡只是單純的夾菜的意思。
在此感謝陸離君和老夫聊發少年狂君投食的地雷,麼麼,好開心呀。(*^__^*) 嘻嘻。
第4章 第零四話:歌謠
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隱藏在黑暗中的景物一點點暴露在陽光之下。
此時的柒陽很疲憊,畢竟他現在沒了內力,只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其實柒陽早就醒了,但是他不願動彈。
寒暄的大手在柒陽鴉黑的髮絲上輕輕穿過,那麻癢的感覺讓柒陽無法無視。
柒陽拍開了寒暄的手,然後又睡了回去。
“別睡了。”寒暄伏在柒陽的耳畔說道。
“我又不用上朝。”柒陽側躺背對著寒暄。
就在一個月之前,相似的對話出現在兩人之間。
只不過那時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君與奴,而是臣與君。
那時,又是一夜的放縱過後,柒陽被‘軒函’弄得腰痠背疼。想著身體不適還要去上朝,柒陽的心情就變得糟糕了起來。
身為臣子的‘軒函’貼心的幫他按摩,身體舒服了不少的柒陽心情才稍微變好一點。
雖說每次情.事過後‘軒函’都會幫他按摩身上痠痛的肌肉,但是該折騰和不該折騰的時候都是從來不知道節制的。
現在也是一樣,寒暄會像以前那樣替他按摩,但是卻讓柒陽覺得無比的諷刺。
寒暄的大手輕柔的在柒陽的腰上按摩著,紓解的柒陽肌肉的痠痛。
“夠了。”柒陽拉下寒暄還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他轉過身,看著寒暄的臉,道:“我想見見阿公。”
“他病了。”
柒陽固執的重複道:“我想見阿公。”
寒暄嘆了口氣,“等你什麼時候懂得收斂其自己的利爪之後,我便會讓你去見他。”
“你都已經將我的封掉了我的內功,還要我怎樣?打斷我的腿?”柒陽反問道。
寒暄將柒陽的身體擁入懷中,開口道:“只要你不逃,我不會打斷你的腿。”半闔的眼眸中閃動著如出鞘利劍般的寒意。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白,如果他要逃的話,寒暄不介意打斷他的腿。
“你以為我會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