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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涵的衣服,道:“你真的要跪啊。”

阮玉涵道:“父母之命,當然要跪。”

江曉陽道:“那若他們一直不同意呢?”

阮玉涵無奈道:“那也只能一直跪下去了。”他不可能和父母反目的,那樣才是真正的不孝!

江曉陽不想讓阮玉涵跪,然而他若不跪,阮父阮母又不會輕易答應他們倆的事情。

江曉陽咬咬牙,跪在阮玉涵的身邊,阮玉涵阻了他道:“你要知道你跪在這祠堂裡,就不能再站起來。”

江曉陽道:“你不站起來,我就不站起來。”

“別鬧!”阮玉涵目光一深,又道:“你若跪了,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是半途受不住,起了來,只怕比不跪還著人眼。”一開始便不跪也就罷了,若他跪在半路受不住,豈不給闔府上下的人留下話柄,說他嬌生慣養,半路放棄——指不定他爹孃拿這個當把柄說江曉陽對他意志不堅,阻止他們在一起呢。

江曉陽咕噥道:“你就認定我會半路爬起來?”

阮玉涵挑眉道:“我在這兒至少得跪三天三夜,你吃得消?”

江曉陽微微一怔:“你……你爹孃如此狠心?”

阮玉涵搖頭道:“愛之深責之切,其實他們已很心軟了。”

江曉陽咬了咬嘴唇,半天也沒有說話,他心頭有些酸,而且還有些軟,可是他怎麼讓阮玉涵一個人跪在這裡?說不定還要跪三天……

“就是我半路受不住了爬起來,那我也陪過你了。”

江曉陽還是跪下去,攬了他的手臂靠在他肩頭道:“他們說他們就說去……反正,反正我就是要跪!”

阮玉涵一怔,忍不住笑了,他微微眯起眼睛,湊過去在江曉陽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江曉陽縮了一縮有些臉紅,阮玉涵氣沉丹田,繼續看著那些牌位——他當然知道江曉陽這麼做最後全會變成無用功,但是哪怕其他人都因他半路爬起來而詬病,他卻反而更加喜歡他。

第十九章

他們兩人這麼一跪就跪到了晚上。

阮玉涵的兄長還有未出嫁的姐姐們都來看過他了——只要在府裡的。

下人把他們攔在祠堂之外,阮玉涵的四姐在外頭低聲道:“連飯都不讓送嗎,何至於此?”

下人也低聲道:“這是老爺下的命令,老爺是鐵了心了……”

阮玉涵武功高,耳力也好,這對話自然聽入了耳朵。

江曉陽已睡過去了,睡在他的膝蓋上。

阮玉涵撫摸著江曉陽的頭髮,暗自思忖著今日的事情。他在江湖上闖蕩日久,挨餓受凍也不是沒有過。但是江曉陽從小嬌生慣養的,估計是撐不住的。他想著自己親孃心軟,半夜十有八九會來送吃的,不過如果他爹硬要他妥協的話,半夜應該會攔住……

若是這樣的話,該怎麼把江曉陽給送出府去呢?

月上柳梢頭,但是阮府卻還是燈火通明。

阮母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低聲道:“你真打算一直不給他送飯,讓他一直跪下去?”

阮父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聽她這麼說,便道:“現在不過是餓肚子,吃點苦頭。若真‘成全’了他們倆,你想想六王爺會怎麼對老七?”

阮母低低一嘆,道:“難道你餓得了他?若他真想和那小侯爺在一起,你便是把他活活餓死,他也不會向你低頭!”

阮父當然知道這一點了,若阮玉涵的骨頭不硬,那也不敢得罪朝中如此多的人物。但這事和別的怎麼一樣?他身為人父,絕對松不了口。

“那小侯爺還和玉涵一起跪著呢,難道你也要餓他?”

阮父道:“下人稟報過了,小侯爺早已睡著——”

“那等他醒來了呢,你也不送?”阮母搖頭道,“這樣還不是得罪了六王爺。”

阮父道:“現在餓著他們,至少不關乎性命!”搖搖頭,又道,“你若真心軟了,便想想六王爺知道這事以後會怎麼發作!”

以皇家的脾性,定然是護著自家人,把那個敢勾引自家人的壞小子給咔擦了。不管怎麼說六王爺都是皇親國戚,阮玉涵什麼人都可以招惹,卻不能去招惹皇家!皇帝再對他有好感,這遠近親疏,難道還會分不清楚嗎?

阮母深深一嘆,只得不加干涉,然而等阮父睡著了,卻還是從小廚房做好了東西,帶著婢女拎著食盒往屋裡送。

那屋門外的人老早就候著了,攔下阮母道:“老爺吩咐了,不許往裡送東西。”

阮母道:“他是子時前吩咐的還是子時後吩咐的?”

“這……這自然是子時前。”

阮母便笑道:“子時都過了,那日子也過了一天。昨日的吩咐今兒個未必作數,再說了,難道你們真想餓著七少爺和小侯爺不成?”

那屋外的小廝愣了一愣,猶猶豫豫地對視一眼,又道:“夫人,不是咱們不給您開門,也不是咱們不著緊七少爺。實在是老爺說若其他人進了屋子,甭管是少爺小姐老爺夫人的……那,那都要把我們兩個的腿打斷!”

阮母沉下臉來:“這個倔驢。”

阮玉涵在屋內聽見阮母的聲音,輕輕道:“娘!”

阮母目光登時一動,拉拉貼身婢女,道:“你聽,可是玉涵在叫我?”

那婢女道:“是啊,好像是七少爺的聲音。”

阮母便又對門前的人道:“不許進門,在窗前總行?”

那兩個小廝道:“老爺未曾吩咐窗前。”

阮母笑逐顏開,招呼婢女來到窗前,阮玉涵並不起身,阮母和婢女把窗戶弄開,把食盒用繩子綁了放進去。

阮玉涵見那食盒一愣,轉瞬間又道:“娘,您暫且莫走,孩兒求您一件事。”

“你可知道你父親這次可是鐵了心了。”阮母嘆了一聲,方道:“什麼事?”

阮玉涵道:“把曉陽接出去吧,他未習過武,如此怕是吃不消。”

阮母深深吸了一口氣,道:“玉涵啊,你只想著他吃不消,可曾想過你爹孃我們也在為你提心吊膽啊!”

阮玉涵道:“娘,我與他怎麼說也算經歷了生死,對爹孃盡孝孩兒自不敢忘,但是不能為了盡孝,就做了薄情寡義的人!”

阮母低笑道:“你這話說得,好像和他在一起就有情有義了一樣。要知道他的名聲可差得很,我看那小侯爺長得也算標誌……”

“娘!”阮玉涵沉下臉來,知道阮母這是說他為色所迷呢。

阮母笑了一笑,道:“好了好了,不說他。從小到大這麼護食,也不知你這脾性是好是壞!若為孃的說句話,我便說你的容貌比他還好看百倍,指不定是他——算了算了不說了,我能把他弄出來,但是你……”

“我會繼續聽爹的話。”

阮母低低一嘆,道:“玉涵啊,就是你爹這裡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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