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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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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身後有車按響了喇叭,唐湛這才發現已經跳綠,輕踩油門繼續行駛起來。

“不過激,對這種臭流氓就得行使非常手段。”

華海的標誌性鐘樓建築已經近在咫尺,於夜色下閃爍著暖黃色的燈光。

唐湛緊張地握了握方向盤,速度漸漸慢了下來:“那個,明天週末,你下週就要放假了吧……今晚要不要,要不要住我家?”

這個言下之意已經很清晰明瞭了,唐湛就差沒明擺著說咱倆今晚來一發吧。

然而鬱濘川把這記直球又毫不留情地擋回去了:“不行。”

唐湛眉心一皺:“為什麼?”

“我還沒準備好。”

“哪裡沒準備好?”

“太快了。”

“太……”唐湛被他弄得都沒脾氣了,“那你覺得幾時比較合適?”

他也不是急色的人,但心愛的小夥子就在面前,成天晃來晃去,是個男人總要想入非非的。他只是想要與鬱濘川更親近一些,確定對方是屬於自己的,僅此而已。

鬱濘川想了想,倒真的報了個日期出來:“等我二十歲那天吧。”

對方十九歲生日都是前不久的事情,他現在說要等到二十歲那天才能和唐湛更進一步,唐湛覺得真到那日自己怕不是要憋成ED了。

“二十歲?你確定?!”他聲音都提高了八度。

鬱濘川點了點頭:“確定。”

唐湛見他神情堅定,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知道對方是已經打定主意,再無轉圜可能。雖說當初鬱濘川跟他說的是先“試試看”,他也回答對方想怎麼試怎麼試,但這試用期未免也太長了吧?!

任誰被這樣直截了當拒絕,心裡都會有些不舒服,更何況是接二連三的拒絕。

唐湛也不慢慢開車了,迅速將車靠邊停在了華海大門前,沉聲問身邊的鬱濘川道:“是我讓你覺得不夠可靠,你才不願意嗎?”

鬱濘川與他對視,片刻後才緩緩開口:“我覺得……肉體結合是順其自然,情到濃時的表現,不是加進日程裡的必需品。”

唐湛心中一刺:“所以說,根本原因還是你沒那麼喜歡我是嗎?”

他其實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猛地這麼意識到,還是讓他有了巨大的落差感。他每天都會覺得自己比前一天更喜歡鬱濘川了,難道對方就沒有嗎?

鬱濘川蹙了蹙眉:“你要是想這麼理解,也可以這麼說吧。”

看來今天是必有一架要吵了。

唐湛腦子裡炸開了花,簡直已經翻來覆去把鬱濘川這小子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教訓了一遍。

可等他一開口,所有氣勢洶洶又都歸為洶湧在底的暗潮。

“行,看誰先憋不住,誰先求饒誰是小狗!”唐湛少爺脾氣上來了,有時也挺幼稚。

鬱濘川愣了愣,隨即冷笑:“好,賭就賭。”

他發現自己每次火氣上來了,總以為下一刻就該撩袖子幹了,都能輕而易舉被唐湛一句話或者一個動作撲滅勢頭。可他又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火苗在灰燼裡蓄勢待發,只要有半點風聲,還是會演變成燎原大火。

總的來說,他們都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乖乖仔,磨合之路還長,鬱濘川的顧慮也不無道理,不將火苗徹底解決,在他和唐湛的關係中終究是個隱患。

鬱濘川想要細水流從,穩定而不易生變的感情;唐湛卻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愛就要轟轟烈烈,就要在床上增進感情。

他們倆人的思想,一個是極東方的,一個又是極西方的,都有著各自的道理,又不能輕易被對方所理解。

火花還在繼續,道路既遙遠又難走。

鬱濘川下了車,唐湛目送他進了校門才走。

他回了家,氣還沒有消,就像是憋著股勁兒,鬱濘川不給他發簡訊,他也不給對方發。

到了要睡覺時,他習慣性地拿起床頭櫃上的藥瓶,打算吃幾粒藥再睡覺,剛倒出一粒,腦海裡就想起鬱濘川跟他說過的話。吃這個是要有依賴性的,他不喜歡他吃。

唐湛就像自己跟自己較勁兒一樣,一會兒別過臉不願再看手上的藥,一會兒又把手艱難地挪到嘴邊,似乎想要逼自己吃下去,下一秒又像是有隻無形的手,將他的胳膊拉開了。

自導自演了會兒,他也覺得無趣,一下子垮下肩膀,將手裡的藥連著藥瓶一同丟進了垃圾桶。

“不吃了不吃了,睡覺!”

他躺到床上,閉上眼睛,翻來覆去兩個小時,直到凌晨才勉強入睡。睡得還極淺,總是莫名醒來,又做夢不斷,第二天不到六點就醒了。

睡不著只好起來健身,跑步跑的滿身是汗,洗了澡又去床上躺屍。有句話他沒說錯,運動的確能讓睡眠變好,但對他也只是稍稍有所改善罷了,眯個回籠,不到一個小時,晚上該睡不著還是睡不著。

就這樣熬了兩天,週一進公司時,他頂著兩隻碩大的黑眼圈參加晨會,臉色糟糕到每位上臺做報告的主管都掂量著自己的音量,就怕踩了雷區,觸了黴頭。

別人在臺上講話,唐湛撐著下巴,雙眼瞄著桌子底下,另一隻手翻閱著手機簡訊,來回來回,就是不見有新的訊息進來。

臭小子,心腸怎麼怎麼硬啊!已經過了兩天了,竟然也不知道發個訊息過來哄哄他?他看不出他在生氣嗎??

“華東這個月的淨利潤要比上個月有所增長,調查問卷也顯示客人對我們的服務非常滿意……”

唐湛殺氣騰騰從手機上抬起頭,看了眼大螢幕上的表格,忽然眯了眯眼:“第十一位,嚴經理,這家的營業額你是不是算錯了,小數點沒點對吧。我記得上個月這家才是七十萬,這個月就成七百萬了?你這麼算,不增長才有鬼啊。”

這位嚴經理是唐湛小媽的堂兄弟,在貴禾天怡擔任旗下某一經濟酒店的華東區區域經理。他聞言連忙看了眼電腦上的表格,發現真的錯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額頭上連汗都出來了。

“唐總,抱歉抱歉,我助理大概是做表的時候看岔了……”

唐湛打斷他:“你都不稽核的嗎?”

嚴經理訥訥說不出話來,會議桌上一時安靜得可怕,眾人大氣都不敢喘。

唐湛有些心煩,擺擺手:“算了,下一個。”

嚴經理如蒙大赦,灰頭土臉地就下去了。下一個彙報工作的經理夾緊了尾巴,小心翼翼地上了臺,兩人交匯時還互相對視了一眼,似乎是將這項苦差事用眼神做了移交。

又過兩天,到了鬱濘川放假回家的那天,眼看再不聯絡,對方就要離開海城去過寒假。唐湛咬牙切齒空出兩個小時開車到了華海,在大門口掏出手機給鬱濘川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他就咬牙切齒地搶白道:“鬱濘川你怎麼這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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