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裡,我做了一個夢,錯綜複雜的夢。一會是父親,一會又是田尊,好像又有表姐和那個我看不清臉的光屁股男人,後來一隻狗在跑,我和田尊在後面追。再後來不知道怎麼表哥也來了,他向我和田尊逼近,一步步逼近。
好緊張,好緊張。
“啊~”我像是在喊……
好癢,好癢……怎麼會好癢呢。
我好像聽見父親在喊我的名字,“喆兒,喆兒……”
是父親在叫我嗎?
我終於睜開了眼睛,發現好刺眼。原來開著燈,父親和母親正圍在我跟前看著我。隨後我吱吱唔唔地哭開了。
“喆兒是不是做噩夢了?不哭,不哭。”父親把我的身體搖了搖。
我怎麼感覺我的兩腿間涼溼溼黏糊糊的,而且......
“癢,”我一邊吱吱唔唔地哭,一邊又難為情地說道“我,我尿床了?”
爸爸立刻掀開被子看,媽媽也湊過來。看完後兩人竟相互對視著不說話了。
“喆兒沒尿床,喆兒是長成大人了。”媽媽說完,竟然和父親都撲哧一聲給笑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幾乎都把昨晚的事情給忘記了。要不是發現父親母親看我的眼神有點異常,我還沒有想起來呢。
我正急急忙忙吃著早飯趕走去上學。我發現母親總是對我會心的微笑,笑完了又去看父親。我突然想起來昨晚的事。再定神一想,不對啊,我又把昨晚的經過好好的回憶了一下。不對啊,夢裡我感覺像憋了一大泡的尿,可結果只尿出來那麼一丁點。還是父親幫我用毛巾擦乾淨的。一邊擦一邊還是說,好粘啊。擦完父親還把毛巾放在鼻子前聞了聞,說“好腥,好腥。”
莫非我真的是?就像張震說的,我昨晚跑馬了?這麼一想,我頓時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也顧不得和父親母親打個招呼,領取書包就跑去上學了。
我長成大人了,我真的跑馬了。我和父親一樣了。一路上,我像個歡快的飛翔的小鳥,甭提多高興了。
放學後,我第一時間去找張震彙報情況。
“我出了,昨晚我跑馬了。”一見他我就激動地說。
“呀,小子不錯嚒。舒服吧。“張震壞壞的看著我。
他這一說,搞得我都害羞了。”恩,沒,沒怎麼爽的啊。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了。我當時睡著了。就是很緊張。對,感覺跑完了JJ癢癢的。“
”哈哈,”張震一聽,給笑了,“你小子不會是夢見搞女人吧。”
“我只是夢見一條狗,我在追......”還沒等我說完,張震打斷我:“你連狗都不放過?哈哈。”說完就跑。
“你才和狗受窩呢。”
我氣的臉都紅了,追著他跑。
剛好跑到操場的 臺跟前,張震靠在了臺子上面。
“要不要再來一次。”張震突然看著我說。
“我才不呢,丟人。”
“和你說件事。”
“說啊。”
“蹲下和你說。”
於是我和他就蹲下。結果張震半天不說話。
“你要和我說什麼事嚒。”
“我們一起出。要不要?”張震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漲得通紅通紅的。
“盡騙我。“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再說,怎麼出嚒?”我感覺我的臉竟然也開始發燙了,心口開始撲通撲通地跳。
“我教你。”
張震站起來,鬼鬼祟祟地向操場四周看了看。此刻,同學們早都已經放學回家了,寬闊的操場上就我們倆個人。
說實話,我看著他那GT就緊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緊張。再說,我連上廁所都不敢和小夥伴們一起上,每次小便都躲得他們遠遠的,我怎麼可能當著張震的面脫褲子呢。我那GT,張震說不準又取笑我呢。只有父親不會取笑我。還有上次不小心給田尊看見了,我別提多尷尬了。還好是田尊,不是外人。
我看見遠處的屋舍燈都亮了,縷縷炊煙,正從屋頂聳立的煙囪裡嫋嫋直上。原來天已經快要黑了。我突然想父親了。父親不會來學校找我吧。
“我要出了,你快脫啊,我要出了,我,我…..啊……”還沒等我回過神來,我看見伴隨著張震急促地呼吸和手指劇烈的運動,兩股比尿尿還要來勢迅猛的粘粘的稠稠的黃黃的東西,從張震的GT縫裡噴射出來,灑落在他了的褲腿上。
“啊……真舒服!”張震深吸了一口氣,身體瞬間像洩了氣的皮球,鬆弛下來。隨後張震一邊往上兜褲子,一邊氣急敗壞地看著說:“你小子,不地道。”說完就過來揪我的褲子。
見張震來揪我的褲子,我扭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對他喊:“我回家自己弄。哈哈!”
說實話,我當時都看呆了,滿腦子都是我的父親。父親跑馬怎麼和張震不一樣呢?
回家的一路,我都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自從親眼目睹了張震的跑馬經過,越發讓我對JJ萌發了好奇心。為什麼張震在出的時候,會有那麼大的反應?真有他說的那麼舒服嗎?要想真正體驗那種感受,也只有親力親為了。
一個週末的午後,家人都在睡午覺,我便一個人溜進了廚房躲在門背後完成了我人生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跑馬的壯舉。準確地說,應是我第一次的**行為。
現在說,應該叫快感,第一次的快感來的有點遲緩。
我先解開褲子把JJ掏出來,用我的小手左右翻了翻,仔細看有什麼變化。我發現我的JJ和以前有點不同了,不如以前那麼白了,而且又大了一些,更兩天不見,我原先那兩根不到一釐米的的小細毛又長長了些,旁邊還又萌生了兩根出來。我樂了,於是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在胖嘟嘟得臥在蛋蛋上的JJ扒拉了幾下,嘿,它真的就慢慢的開始生長了,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癢癢的感覺。
這玩意到底有多麼神奇啊?以前只知道憋尿的時候JJ會變大,還從來沒發現我的JJ也能向父親和張震那樣,說大就能大的呢。於是我學著張震的動作用兩個指頭捏住JJ前後的動起來,沒幾下,JJ給果真漲得通紅同紅的,再幾下,JJ竟然就硬梆梆地筆挺筆挺地直朝向天了,那紅紅的GT像張個小嘴,在和我親切地打招呼勒。
我開始想那晚的一個夢,想我之前見過的狗受窩的場面,想那次表姐面前的那個光屁股男人,我甚至試圖想回憶起當時表姐的身體,但我真的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表姐側著個臉趟在炕上,撅個屁股給那個男的,可那個背對著我的光屁股男人幾乎把表姐的身體都擋完了。我給我看見那個男人的圓乎乎的屁股在不停地抽動著。難道?就像張震說的,他們真的是在受窩嗎?莫非那男的真的是像狗受窩一樣把JJ塞進了表姐的屁股眼裡?天哪,拉屎的地方不會把JJ弄髒嗎?我百思不得其解。
可我怎麼就“不出”呢?甚至覺得JJ漲得又癢還又有點難受。我想是不是我太分心了,我應該聚精會神地跑我的馬,而不應該想那麼多。
就在我全神貫注地用兩個指頭捏著JJ不停地加速時, 終於我感覺不對勁了。
一種預感,我是不是要出了,好癢。一種想尿尿的感覺向我襲來。好難受,怎麼這麼難受呢。可怎麼又很舒服呢?怎麼有一股電流,說不出的癢和麻,從JJ的部位迅速串到了我的全身。好癢。只見撲哧一下。一股粘粘的東西從GT的小嘴裡瞬間噴射了出來。我那久違了的“跑馬”終於跑出來了。我終於體驗到什麼是跑馬了。也終於知道為什麼張震在跑馬之後要深深的吸那麼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