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也算集郵了一對兄弟花,享過齊人之福了。”
舒致不懷好意地靠過來,揉弄著對方出精後便十分疲軟的陽物:“明明這兒都站不起來,只有靠後面才能硬,還想上我,嗯?”
不提還好,一提起這茬兒,顧書軼整個人都快炸了,他惱羞成怒地把舒致壓在沙發靠墊上,惡狠狠地親吻起來。
離天亮還很早,這個夜晚註定將在無盡的激情之中度過。
***
此時的大洋彼岸,在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中,一趟直達A市的航班剛剛起飛。
舒唯倚靠在飛機的舷窗旁,心不在焉地看著升空過程中的景色。
兩年半以來,他消瘦了很多,本就纖細的體格已經成了形銷骨立的模樣,面上連最後一絲血色也失去了,整個人陷在濃重的病態中。
曾經那雙乾淨的、透著些微憂鬱的眼睛,像是覆上了一層灰濛濛的陰翳,黯然的雙目之間,透出的是浸滿陰鷙的視線。
沒人知道,這兩年多他是如何熬過來的。作為抹殺了一條人命的惡徒,他的手上沾滿了鮮血,但神智是無比清楚的。他的父親卻堅持認為他患上了精神疾病,命人把他囚禁在國外的一間療養院裡,在進行治療的同時,也對他保持著最為嚴密的看管。
這也就意味著,在這七百多天的時間裡,他無法透過文字、聲音、影像,或者任何一種方式,聯絡到他魂牽夢縈的那個人。
他沒瘋,但日日夜夜的徹骨思念,足以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把他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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