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騷,沒把顧書軼氣個半死。
就連洗澡的時候也沒能逃脫厄運,舒致把他壓在淋浴房的玻璃牆上,從後面幫他清潔甬道。手指攪著裡頭的濃精抽出來,再送進去的卻變成了性致高昂的肉刃。
顧書軼都要瘋了,這人還有餘力來一發,發情期的泰迪都沒他那麼飢渴!
“你可真是個寶貝,這都操了八九個小時了,還緊得讓人受不了。我一插進去,你全身都在抖。”舒致扶著他的腰緩緩進出,律動的節奏非常慢,前後抽插的幅度卻不小,像是在最大限度地品味媚穴的緊窄嬌嫩。
浴室裡水汽豐沛,白霧蒸騰,把氧氣壓縮得十分稀薄。顧書軼胸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手軟腳軟地撐在玻璃上,被迫承受無休無止的侵犯。輕微的缺氧麻痺了他的大腦,緊咬住下唇的牙齒慢慢鬆開,低沉的呻吟從兩瓣豐唇間洩露出來。
舒致聽到他媚人的聲音,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棒跳動了一下,硬生生又脹大一圈。
“顧書軼,你這是被強姦呢,別叫得跟賣淫似的!”
“都騷成這樣了,以後還能上別人麼?你啊,就一輩子挨操吧。”
公司篇
06
第二天早上,顧書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發愣:他不是昨天早上就跟那倆小零一起出去了麼,怎麼又跑到酒店裡來了?
沒等動腦子回想,身體異樣的痠痛和疲憊已經提醒了他昨天發生的事。
“操!非把他們家祖墳刨乾淨不可!”顧書軼頭痛欲裂地撐著上身坐起來,受到床單摩擦的後穴頓時傳來一股悶熱的麻癢感,不受控制地收縮了幾下,好像還能感受到陽物驚人的頻率似的。昨晚的澡根本沒洗成,剛開啟花灑就又做上了,他現在身體裡全是兩個男人的精液,一滴都沒清理出去。
氣急敗壞地用被單擦掉了溢位穴口的濁液,他環視房間一週,發現兩人都不在,但舒致的外套還搭在椅背上,看樣子還會再回來。
估計舒唯和舒致也沒料到他被操了一整天還能有力氣逃跑,顧書軼咽不下這口惡氣,硬是撐著兩條打顫的腿從床上起來了,找到自己的衣服套上,臨走之前還用檯燈把房間裡的東西給砸了個稀爛。
他夾著屁股裡頭的精液,跟條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一樣,低著頭快步走出了酒店,生怕再被逮著。坐上計程車之後,他沒敢直接回家,讓師傅跨越了整個S市,把他送到了城東的另一家酒店裡。他在房間內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皺著眉咬著牙把後穴裡的東西全捅出來了。
洗完澡又補了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疲憊一掃而空,顧書軼不由得在心裡感嘆,自己的身體素質還真是好。但他沒有想過,這樣的恢復能力並不能代表他的體力有多棒,只能說明天生就是做零號的料。
想起自己的手機沒了,顧書軼心頭又是一陣光火。但生氣也沒用,他平時工作和生活上的事務挺繁忙的,離了手機不行,得趕緊再買一部。趕往附近的商場時,顧書軼路過了城東轄區的派出所,非常有進去報案的衝動。不巧的是,作為證據的精斑已經洗沒了,他要是直接衝進去說自己被兩個男人強姦了,絕對會像滑稽的猴子一樣被民警圍觀。他望著派出所招牌上的國徽,無奈地發現自己根本對那雙人渣兄弟無可奈何。
買完新手機之後,他用原來的手機號補辦了電話卡,期間推測舒唯是在自己的手機上裝了追蹤裝置。既然換了新手機,舒唯應該也定位不到他了,顧書軼尋思著要不要另外租間房子,徹底擺脫這人的糾纏。
不管週末過得如何糟糕,工作日還是一如既往地到來,再加上顧書軼腰不酸腿不疼的,連個請假的理由都沒有。他到達公司的時間跟往常一樣,直達高層區的電梯擁擠照舊。他懶得去趕那兩三分鐘的時間,等滿載人潮的電梯往上執行、大堂重新空曠下來,才不緊不慢地伸手去按上樓按鈕。
在顧書軼的指腹即將碰到金屬按鈕的瞬間,身後突然伸出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搶先點亮了那枚小小的方塊。做出這個動作時,對方和顧書軼貼得極近,幾乎是將他整個人圈在懷裡。
昨天才發生過那樣的事,顧書軼對這種極具侵略性的姿勢很反感,而那人按完按鈕後,竟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勞煩讓讓,可以嗎?”顧書軼略一頷首,想要從對方懷裡掙出來,不料那人竟然把另一隻手也抵在了電梯間的大理石牆壁上,將顧書軼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隙內。
“昨天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我哥都快急瘋了。”對方的嘴唇若有若無地碰觸著顧書軼的脖頸,言語間送出滾燙的呼吸。
被熱息拂過的地方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顧書軼心中震驚,額上沁出細密的冷汗,不用回頭也分辨出了現在說話的人是哪位人物。
電梯適時地發出“叮咚”聲,暫且緩解了氣氛的膠著程度。舒致撤去禁錮住顧書軼的手臂,走進了自動朝兩邊開啟的電梯門,在裡面朝顧書軼勾勾手指:“愣著幹嘛,進來啊。”
電梯轎廂中燈光明亮,青年像是站在舞臺的聚光燈之下,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勾勒出修長挺拔的身形,髮型用髮膠抓了幾下,精神抖擻地塑在腦後,優美的眉眼也不再顯得過分稚氣。
和這樣的青年四目相對,顧書軼總算回想起來,為什麼第一眼見到他時會有種詭異的熟悉感——眼前的人正是舒董的寶貝公子,到分公司來體察民情的,上週的會議裡第一次露面。
陸續又有上班的人從大堂走進電梯間,顧書軼估摸著自己杵在原地的模樣有些詭異,只好硬著頭皮進了電梯。好在電梯關閉前一共進來了五六個人,舒致沒再跟他搭話,甚至沒有多看他一眼。
兩人分屬不同的部門,雖然在同一個樓層,但工作區隔得老遠。兩人前後腳出了電梯,一個往左一個往右。望著舒小公子漸漸遠去的背影,顧書軼偷偷鬆了口氣。正在這時,對方若有所覺地回過頭來,朝他輕佻地勾起一側嘴角,用唇語無聲地說了四個字。
顧書軼辨認出他說的是“好想操你”。
辦公室窗外的景色還算開闊,電腦螢幕上顯示的工作也並不難於處理,但顧書軼的注意力無法集中到兩者中任何一樣上。他心煩意亂地把桌上的列印紙揉成一團,連有人進了辦公室也沒發現。
直到溫暖的手指碰到他的眼瞼,將他的視線遮蔽得一片漆黑,顧書軼才鬆開手裡的紙團。
“猜猜——我是誰?”說話的人明明是一把稚嫩的嗓子,卻故意把聲音壓得又低又粗。
顧書軼有些哭笑不得:“汐汐,你覺得整個公司裡還有誰會玩這種把戲?”
“什麼嘛,顧哥就不能裝作猜不出來嗎?”裴嘉汐把嘴巴撅得老高,還吹了一下覆蓋在額前的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