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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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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一塊阻隔的肌肉,舒致指尖精準發力,毅然分開括約肌將球端刺了進去!顧書軼感到深處的脆弱器官被外來物強行豁開了一個口子,按摩棒的頭部不時戳在薄薄的囊壁上,引發一陣混合著麻痺感的激痛。顯然,藉助之前注入尿道的潤滑劑,舒致將玻璃棒越過前列腺送進了膀胱裡。此時此刻,只要他想,就隨時可以摧毀掉顧書軼的內部器官。

在凌虐對方前端的同時,舒致的下半身也沒閒著,一刻不停地甬道里做著活塞運動。

對於此時的顧書軼而言,強烈的射精欲非但沒有降低,異物侵入膀胱又逼出一股強烈的尿意,加上心理處於臟器被摧殘的恐懼中,縱使他的忍耐度和承受能力強於普通人,身心也走到了崩潰的邊緣。勉強凝聚起殘餘的力氣,他抬臀躲避肉杵的進攻,同時拼命搖著頭,試圖擺脫口中的男根,擺脫這場畸形荒淫的噩夢!

見顧書軼的雙眼慢慢呈現出不正常的翻白狀態,身體也在劇烈顫抖,舒唯連忙停止了自己的行為,衝舒致急聲道:“快把按摩棒拔出來!”

其實舒致認為一切尚在他的控制內,還想繼續多玩一會兒,不過既然舒唯心疼了,他只好立即停手,將尿道按摩棒一點一點緩慢旋出。隨著異物的逐漸抽離,積壓已久的精液不斷湧出,甚至對玻璃棒產生了一股推力,使後半部分的撤出容易了許多。等到球端終於“啵”一聲脫離了馬眼,顧書軼渾身脫力地癱倒在床上,前端仍在持續射精,高潮中的後穴像是比舒致的性器小了一號的肉套子,死緊地箍在上面。

“呼真他媽名器,騷死了。”被絲帛一樣的內壁一吸,舒致也沒能鎖住精關,在最後高頻率突刺幾下後,將又燙又濃的濁精一滴不漏地灌進了顧書軼體內。

而顧書軼在射完精之後,居然沒有止住勢頭,馬眼裡洩出幾股淡黃的液體,淋漓地灑到床單上,房間裡頓時泛起一股不甚明顯的腥臊氣息。

一邊的舒致已經給自己點上了一根事後煙,放在嘴裡叼著,眼睛嘲弄地盯著白色床單上的水漬:“真拿你沒辦法,不是讓你別尿出來麼?”

不知道是體力耗盡,還是承受了太大的刺激,顧書軼躺在床上失去了意識,看樣子已經昏厥過去了。在確認過他沒事之後,舒致覺得無趣,便去浴室洗澡,留下舒唯和顧書軼兩人在床上。

舒唯把弄髒的床單撤掉,將顧書軼小心地安放好,跟女孩子抱著心愛的娃娃似的,小心翼翼又愛不釋手地摟住他。顧書軼睡著的樣子比他醒著時好多了,又乖又安靜,毫無防備地任人擺弄,既不會說出傷人的話,又不會露出冷淡的表情,更沒有機會去勾搭別人。

“要是你永遠都這樣就好了一直在我身邊,哪兒都不能去。”舒唯用眼神撫摩著他線條堅毅的側臉,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吻了上去。

舒致洗完澡,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甩著頭髮上的水珠從浴室出來,一眼看見舒唯正將顧書軼抱在懷裡,性器再度深深埋進對方體內。

“哥,姦屍你也行啊?”舒致誇張地撇撇嘴角。

舒唯沒接話,臉卻悄悄地紅了,露出的笑容有點不好意思,又有點幸福。

無意識狀態下,顧書軼的後穴依然能對陽具的插入做出反應,在柱體挺送時竭力放鬆,抽離時纏綿挽留。敏感度也絲毫沒有下降,舒致一碰到前列腺的位置,他的背脊就開始發抖,就連前方的分身也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舒唯剛開始還很溫柔,但顧書軼身體的自然反應實在太銷魂,他忍不住把動作放得越來越重,雙手卡住顧書軼的腰,以野獸交媾的姿勢進行瘋狂的性愛。

被根馬達一樣不知疲倦的肉杵高速抽插著,顧書軼很快就醒了,然後崩潰地意識到自己還在挨操,並且連身後是兩兄弟中的哪一個都不知道。手上的束縛倒是被解開了,但佈滿繩索勒痕的手腕一點勁都使不上,只能勉強撐在床上,穩住自己被撞得顛來顛去的身體。

到了這種地步,他告訴自己不得不暫時服軟,開口試探道:“舒唯?”一出聲才發現,他的嗓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

“我在!”最愛的人在情事中突然喚了他的名字,舒唯心口驀地一熱,差點直接射了出來。他滿臉都是驚喜的笑意,雙手扶住顧書軼的胸膛,讓他靠坐在自己懷裡。

隨著姿勢的改變,顧書軼的身體受重力影響往下一沉,對方硬挺筆直的性器頓時更深地嵌進他體內。他被捅得雙腿發軟,怒道:“痛死我了,你進來那麼深幹嘛?”

“痛?”舒唯淺淺皺了皺眉,手指摸索到顧書軼的分身,用指腹颳了一下柱頭,發現其硬挺溼潤,顯然非常興奮,“親愛的,不要跟我撒謊”

他微涼的嘴唇碰到了顧書軼的耳朵:“我會很生氣的。”

下一秒,他的牙關毫無預兆地合攏,狠狠咬破了顧書軼的耳廓。下身律動的力道比之前大了兩倍不止,烙鐵一樣的性器像是要把柔韌的內壁磨爛,啪啪的肉體相擊聲不絕於耳,飽滿碩大的囊袋躍躍欲試地擠在穴口,似乎是想在下一次深入時也擠進窄逼的甬道里頭去。

顧書軼恨死了眼下的被動處境,只是說了一句無關痛癢的話,就得承受這種羞辱性的報復。他更恨自己的身體不受大腦控制,被粗暴地對待之後,反而變本加厲地興奮起來,對方的硬物每一次長驅直入,後穴都沉浸在飽脹麻癢的快感中,甚至食髓知味地把陽物往更深處嘬。

舒致好整以暇地坐在床頭,身上鬆散地披著酒店的浴袍。溼透的髮絲被他一股腦地撩到後面,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髮際線中央有個小小的美人尖。他跟觀摩鈣片似的,饒有興味地欣賞眼前激烈的交合,還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顧書軼,這下該知道我哥有多恨你騙他了吧?”

顧書軼沒有迴應他的挑釁,因為他看到那鬆鬆垮垮的浴袍下,對方的性器正很有精神地慢慢抬頭。

從午後到黃昏再到深夜,顧書軼都是在兩兄弟的輪流姦淫中度過的。

他自詡體力傲人,是夜馭雙零金槍不倒的一夜七次郎,但架不住昨晚才剛剛掏空彈夾,更沒料到這兩人的性慾能這麼強,哪怕是他狀態最好的時候也趕不上任何一人的次數。

他射出的精液從尚屬濃稠逐漸過渡到稀薄透明,到最後什麼都射不出來,快感堆砌到了讓人痛苦的程度,糊滿髒汙液體的大腿根部脫力地顫抖,舒致依然在他身上征戰不休。再這樣下去,他疑心自己會再失禁一次。但他拉不下臉來讓這個強姦犯停手,就使了個小心眼,故意在舒致一插到底的時候往死裡收縮後穴。

舒致沒想到他來這一招,被夾得悶哼一聲,狼狽地射了出來。

“行啊,盼著我早點射是吧?”他臉上帶著笑,讓人看不出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反正都是射到你裡面,早晚都一樣。”末尾一句是他刻意壓低聲音湊到顧書軼耳邊說的,語氣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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