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仙仙心緒煩亂苦無出處。
古有亂秦之趙高,禍國之高力士,依她看,那位獻畫的閹賊也是個奸佞小人,可與兩者相媲美,該死。
但更該死的是無道昏君。
深林靜寂,樹屋裡光影明暗,本來相互交織的兩道喘息聲只有男人的那一道。
抱著壓在身體上不斷聳腰的大魏天子,葉仙仙摸向插在髮髻上的簪子,深吸一口氣,慢慢拔出來。
“仙仙,朕很想帶上一同俯瞰江山。”
燕慎威猛無匹的龍根膨脹到極限,迅猛的抽插,淫液從媚肉和龍根撕纏的縫隙中流出。
葉仙仙嬌軀不堪受撞的一陣一陣哆嗦,每哆嗦一下便有大量春潮湧出。唇瓣上男人如春風般吻過,抬起頭,那樣惦念的看著她。從他的瞳仁裡倒映著自己春色迷離的臉。
葉仙仙拔簪子的手一頓。
“做朕的皇后,朕要讓你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縱然後宮美人如玉,卻都枉擔了名頭,燕慎從不對她們放在心上,時至今日,他方知不是他不愛美人,而是沒有遇到。如今遇到了,卻只能相會於夢中。但當他知道在夢裡之外她也存在,想擁有她的慾望失去了囿固,瘋狂的滋長。
葉仙仙被淫慾激起的身體發熱,沁出了不少汗珠,肉棒的每次衝擊花心讓她雙手虛軟無力。無比強烈的快感不停的從花穴深處迸發,擴散。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
連續不斷的撞擊聲充斥整個樹屋,激烈程度可見一斑。
不得不承認,昏君這根肉棒確實好用,搭配上他的體力,簡直是對付女性的大殺器。
據她所知,昏君是有皇后的,難不成還要弄個東宮西宮嗎?可笑!偶爾用用他這根肉棒還成,但皇后之位,沒有興趣。
對不住了皇后,要讓你變成哀家了。
系統:“宿主三思啊,天子崩殂,天下無主,再加上天子沒有子嗣,皇位傳承無序,會天下大亂的。”
葉仙仙響在腦海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天下如何,與我何干。”
系統:“宿主不妨想一想你原來世界的幾段亂世裡百姓的水深火熱。宿主於心何忍啊。”
葉仙仙譏嘲:“倒是不知道你還是個心懷天下的系統。”
系統:“本系統雖然色了一點,沒有節操一點,但是好系統。”
葉仙仙譏嘲更濃:“只是一點嗎?你也太自謙了。”
系統:“宿主自己思量吧。”
葉仙仙不甘心:“不就是個昏君,少了他就真要大亂了!”
系統:“昏君是相對你而言,延初皇帝還是個不錯的守成君王,平衡朝堂,牽制文官。雖做不到野無遺賢,但知人善用還是有的。比如宿主的相好劉迣。如果少了延初皇帝的坐鎮,你想象一下吧。”
葉仙仙不吱聲了。
身體還在被肉棒不斷的伐韃,葉仙仙的思緒卻已經飄遠。
這具身體的父母兄長,順和巷的和善鄰里,街口豆麵餄餎的慈祥老叟,為生活努力的楚梨二蛋他們,還有眾多擦肩而過卻沒有留下印象的路人,或許都會因為亂世而受影響。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可百姓與她何干……
葉仙仙眼中浮現出掙扎之色。
掙扎中拔出一半的簪子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插回了髮髻裡。
還在沉迷於花汁氾濫緊緻中的燕慎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徘徊了一遭。迷戀地看著少女仰著幼嫩的脖頸,水眸流淌出媚態,象牙般白潤的肌膚底層透著粉色的光澤,讓他怎麼也要不夠。
“啊啊啊啊……朕要幹翻仙仙的小穴。”
在強勁的撞擊裡,燕慎被快感淹沒,少女溼熱的淫肉配合著龍根抽插,棒身磨著陰門上的粉紅珍珠。
再挺送個百來下感受到那如飛昇一樣的快感了。
然而就在快感即將席捲而來時,身子被一道強勁的力氣掙開,從少女身上滾落到一旁,姿勢頗有些不雅,龍根一槍打空,還裹著欲滴的花汁,青筋凸跳間花汁匯聚成一滴,滴了下來。
燕慎被少女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懵了。爾後便是勃然大怒,堂堂一國之君竟被女子踹下肚皮,簡直是大不敬。燕慎氣到溫柔表情再難以為繼,“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踹朕。”
要說燕慎喜歡葉仙仙也是真的,但前提是她乖順,會迎合他,如插在花瓶裡的花,想聞了聞一聞,想用了用一用,但如果這朵花長出刺扎到他,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帝王無情。
不過燕慎還不至於如此,只是氣不過顏面無存。誰讓愛極了她這身皮肉呢,所以這聲就有點餘威不足。
卻見少女抬起眼來,冷冷一瞥他,“昏君。”
“昏君,狗皇帝,有本事砍了我啊!”
氣惱將燕慎浸沒,想要拿龍根狠狠教訓這個膽大妄為的女子,但人已經醒了過來。
寢宮內響起皇帝的暴喝道:“叫常大伴滾過來。”
·
順和巷的小院裡,葉仙仙也在同一時間醒過來。一想到狗皇帝被氣到肝疼,腰上的痠軟都不是問題了。
有一點引起了她的注意,好像在她收集龍精後,系統好像越來越人性化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但好像不管怎麼樣她都沒得選擇。
她是系統的提線木偶,但同時她也會得到相應的報酬,不能鑽牛角尖,不然日子沒法過了。
在家休整了一天,葉仙仙摸到那位叫常向的閹賊的在宮外的宅子,伏蟄兩天,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下手時機,而據她觀察,此賊乃是內家高手,她雖有一甲子內功傍身,對敵經驗卻幾乎為零,而且沒有像樣的招式,一點把握都沒有。
無奈之下葉仙仙打了退堂鼓,現實太殘酷了,兩個想殺之人一個也不能殺,葉仙仙這兩天像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
一直萎靡到樓蒼之出靈這天。
葉仙仙遠遠綴在隊伍後面,直到墓地人都走完了她才現身。
望著墓碑,想到那個人現在就躺在這地底下,心裡的某個地方,驀地緊緊一攥,那種悶疼悶疼的感覺又來了。
“不知道有沒有下輩子,有的話最好別遇上我了。”
“我承認我虧欠你太多,我也不想假惺惺的辯解,但我還是想說和你說一聲對不起。”
葉仙仙的腰彎下去,猶如料峭寒冬裡被風雪壓彎的盎然青竹,幾絲悲苦,幾絲孤寂。
一聲嘆息從身後幽幽盪開,在這空曠的墓地裡尤為清晰。葉仙仙自然聽到了,從這聲嘆息裡她尋摸出點熟悉的感覺,來不及尋思其中意味,眼睛先一步搜尋起來。
只見半人粗的樹後走出一個戴蓑帽的青年,青年身形頎長挺拔,透著正值壯年的蓬勃氣息,只是這蓬勃裡還有一股矛盾的滄桑。
“你是誰?”
葉仙仙看著走出來的這名容貌陌生的青年,不解的問道。如果此人是樓蒼之的朋友或同僚,怎麼也和她一樣偷偷摸摸來墳前祭拜?
“仙兒,是我。”
青年這一開口就讓葉仙仙驚的睜大了眼睛。這熟悉的聲音不正是她以為躺在地底下那個人的嗎?
葉仙仙想到一個詞:偷樑換柱
“你隨我來。”
青年摘去蓑帽,露出一張平凡到毫無特色的臉,只那挺直的鼻樑顯得這張臉有些耐看。葉仙仙一看到他的這雙眼睛就知道是樓蒼之無疑,因為只有他才會用這種像裹了層盈盈暖光的眼神看她。
看著看著,葉仙仙莫名心酸。
他沒死,真好!
不過葉仙仙知道這裡不過說話的地方,兩人朝山地外頭走去。
一邊走樓蒼之一邊簡單解釋發生在他身上的事。
“我有個屬下擅易容,他找了個和我身形差不多的死囚易容成我的樣子代替我砍頭。”
砍頭的起因樓蒼之隻字未提。
他不提,葉仙仙也不問。
“你這些天一直躲在城裡嗎?”
“嗯,你去樓宅看我那晚我也在。”
“那你為什麼不現身?”要知道她差一點就為了他弒君了。
“我想看看你今天會不會來!”樓蒼之聲音輕飄飄的。
“來又怎麼樣?不來又怎麼樣?”這下子,葉仙仙真的不解了。
“你來了,說明你心裡還有我的一席之地,給了我帶你走的勇氣,餘願足矣。你不來,我權當妄想。從此斕昔冰封,再無情愛。”
冷風吹起,枝頭的細雪吹落,有幾粒落在青年平凡的眉眼上,只是平凡的眼這一刻卻是那麼的深邃。其內暖意流淌。
他對她的心意,只需一眼。
葉仙仙從這段話裡攉出一個重點,他想要帶她走。
“你想帶我去哪?”
樓蒼之只聽見心裡‘咚’一聲,落下一顆石子,歡喜來的那麼猝不及防,周圍的景色淡化去,所感應的只離他那麼近的少女。
“天廣地闊,你想去哪我都陪你去。”
這時,樓蒼之帶著葉仙仙走到了一匹各方面都普通的馬旁,葉仙仙看了看馬,又笑眯眯地看著他,“如果我想留在京城呢?”
“可以!我說了你想去哪裡都可以。在京城我天天頂著這張面具,也就是了。”
好像從他突然現身,一切都不同了。葉仙仙說道:“京城我待膩了,就用我這雙腳去丈量大地吧。”
“我陪你一起丈量。”
說著,樓蒼之解開馬繩,一拍馬屁股,馬蹬蹬蹄子,尾巴一甩,撒開蹄子就跑了。
“敗家爺們兒,這馬能賣十兩銀子呢!”
古代篇(完)
“卿不負我,我怎能負卿。弱水三千,許你一人。浪跡天涯,我隨你去……”
葉仙仙倚在車壁,娓娓地唱。
她不知道他會帶她去哪裡,或許會找一個地方定居,也或許會走走停停,四處旅居,她沒有問,也不打算問,享受這種從前沒體驗過的經歷。
上午還是冬日裡難得的大晴天,不到傍晚暮色早早到來,為了儘可能的避免震盪,馬車行駛的慢騰騰,順利出了小鎮,行在一條還算平坦的山道上。
樓蒼之在一處岔道口略一沉吟,進入往南去的分岔路。北地寒苦,哪有魚米之鄉來的安樂。
歌聲飄進樓蒼之耳裡,握著馬繩的手緊到指節發白。掏給她的心,終於捂熱了,激盪的心情持續了一炷香還平復不下來。
好像只有把人給她騎才能回報她的厚愛!
“呼”的一聲,樓蒼之吐出一口濁氣,一丟馬繩,跨下駕座朝車廂走去。
葉仙仙抱著快涼掉的暖手爐,忽然感到一陣冷風襲來,抬眼看去,就見易容了的樓蒼之掀開車簾邁上車廂。
“你不駕車,到後面來做什麼?”
樓蒼之解斗篷,“來給你當馬騎。”
饒是葉仙仙心理素質過硬,也被他這突然的做法弄的懵圈,說得好聽,給她騎,依她看啊,分明是他想騎她。
不管誰騎誰,總不會少了她的肉棒用。葉仙仙視線掃過他小腹隱有形狀的模樣,雙眼頓時亮了起來。
送上門的,做!
走的不是官道,天寒地凍的,走了半天路上連個鬼影都沒有,所以葉仙仙一點也不擔心被人看到白日宣淫。
有了樓蒼之打入的真氣護體,葉仙仙脫到只剩一件肚兜也沒覺得冷。隨著男女之間的喘息聲加重,車廂裡的氣溫節節升高。
雙唇緊緊相抵,葉仙仙被吸取的只能唔唔,他的舌頭太快太快了,勾纏的她完全沒有反擊之力,一直處於被壓制狀態,頭腦也因為暫時性的缺氧而出現眩暈,無法進行思考。
隱隱的,葉仙仙覺得有哪裡不對。
說好的讓她騎呢?為什麼被壓在下面的是她!感覺掉坑的她以一個超高難度的姿勢將樓蒼之胯下的肉棒收攏進手裡。嚴嚴實實的握住,沒什麼規律的捏動。
霎時間,伏在她身上的樓蒼之劇烈地喘息。
肉棒內的經絡在她手心跳躍著,逐漸變粗變硬,脹大成她最喜愛的尺寸。打死葉仙仙也不會想到這根她喜歡並用的很稱心的肉棒差一點就被割掉。
數不清她捏了多少下,一下一下的,樓蒼之慣性的弓起腰,又一個前壓,進行著幅度極小的摩擦。舌頭不停的往她嘴裡鑽,單手輕輕地揉弄起那對嫩乳,和她歡愛過太多次,樓蒼之早就知道怎麼弄讓她更容易動情。
揉捏幾下乳團,著重抿轉乳尖,指腹時不時刺激一下乳尖上的細孔,或快或慢。在她身上,樓蒼之的耐心一向很足,哪怕他自己被捏的肉棒硬了起來,依然細緻而耐心地激發出她的春潮。
沒一會兒就讓葉仙仙從鼻腔中發出像哭泣似的呻吟,扭來扭去的身體無不在表示她已情動。
葉仙仙的迴應無疑是對樓蒼之最直接的回饋。一大一小兩條舌頭在相抵的唇間糾纏,小的那條明顯弱於下風,樓蒼之將吸取到的津液一一地吃掉,頭一低,便含住揉到極敏感的乳頭,就像吸吮她舌頭時那樣的吸吮。一邊吸吮一邊手穿進她的褻褲,想插一根手指進小穴裡,忽然想到手指可能會不乾淨,便抽出手將兩人下身的衣物去掉,命根子以最親密的姿勢往緊湊的小蜜穴裡衝入,沁出的春潮連小穴周圍都滲透了,裡面早已經溼的不像樣,沒有任何阻滯的,一衝便衝到了最深處。
還是沒剋制住自己啊,距離上次碰她過了好幾個月,究竟有多渴望,也只有樓蒼之自己知道,此時她的臉陌生又熟悉,加之喘的急,粉頰緋紅,媚的讓人想狠狠地欺負,臉蛋是其次,真正的媚意卻是從骨子裡流淌出來的。
樓蒼之想到一個詞:媚骨天成
面對這樣的女子,那些人為她瘋狂其實也不難理解。
樓蒼之體內的慾火越燒越旺,葉仙仙同樣如此,小穴裡好像有蟲子在爬,很癢很癢,媚肉在無意識的張合蠕動,催促著肉棒快點動。
這個時候的葉仙仙已然忘記了誰騎誰的問題。
樓蒼之徐徐抽出,再一個深入,車廂似乎因為他的這個動作搖晃了一下。車廂隔了一半做臥榻,七尺左右寬,相當於一米左右,兩個人睡要偎的很緊才好躺,樓蒼之另外準備了鋪蓋用來打地鋪。現在兩人身體一上一下的交疊著,這方小榻竟也夠他們使,只是樓蒼之腿太長,只好委屈的斜掛在外邊。
肉棒的表皮經過春水滋潤,進出順暢,傘冠部位因軟肉的環套抽插時發出奇異的聲響。同時也給樓蒼之帶來了無窮快樂,不是空洞的回想,切實在進行的。
肉棒整個攮到底,怒漲的巨大頭部365度無死角頂緊花心,強烈的淫慾混雜著快感衝上葉仙仙腦門,衝上小穴裡的每一道褶皺。
在肉棒一波接一波的抽插推送中,葉仙仙感覺自己好像化作一攤春泥,隨他怎麼揉捏,花苞綻開,春水汩汩不斷。
樓蒼之見狀,定了定神,不再保留力氣。奮力狂插猛抽起來。
“啊,啊……”一聲聲高亢的嬌吟下,葉仙仙摟緊了身上的男人。隨著他的抽插,快感將每一個細胞都佔據,一點不剩。靈魂也好像在欲波中盪漾開來,難以靠到岸。
葉仙仙只有一個感覺,很舒服。舒服到什麼程度呢?大量的蜜汁流出來,呼吸破碎,神情卻是滿足。
虧了!上次玩了個69就離開,太虧了。不過想想以後這根肉棒她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葉仙仙就美的冒泡。再看樓蒼之頂著面具的難看臉,也覺得極順眼了。
和狗皇帝做她也很爽很過癮。但是卻有哪裡不一樣。大概是融入了情感在裡面才能達到這種心靈上與肉體上的共鳴吧。
臥榻過於窄小,樓蒼之有點施展不開,看著因他抽插而晃動的雙乳,樓蒼之用力握住,揉搓開。豐腴之度,世間少有。
當然了,別人的他也沒摸過。
他不貪心,只要手下這兩團便已足夠。捏著它,只感覺手掌心都軟了。
馬車劇烈的搖晃起來,馬匹站在原地蹬了蹬蹄子,好奇的朝車廂望了望,打了個響鼻,然後老神在在的嚼起道路旁的青草。
都不用看,葉仙仙就能感受到體內肉棒的形狀,“姐夫……”
嬌裡嬌氣地喊他。
“力道夠用嗎?”
“嗯……姐夫真男人也……”
她看了他一眼,雙腿盤上他的腰間。媚到能滴水的這一眼看的樓蒼之骨頭一陣酥麻,心裡甜蜜而酸澀。
樓蒼之火棒似的巨物在蜜穴裡進進出出,葉仙仙豔比花嬌的臉龐罩了一層薄露,雙腿時而盤上他腰間,時而平放,時而輕舉,隨著巨物的每一下抽出插入轉變著姿勢。而媚肉卻在緊密的蠕動著,緊夾擠壓。一雙柔軟的手臂更是緊緊地抱住樓蒼之寬闊精瘦的胸膛,指甲撓進肉裡。
在樓蒼之的後背已經有了好幾道血痕。
車廂裡,異香瀰漫。
樓蒼之修長的腿曲起,同時架起葉仙仙的腿,越來越狂野的深入抽插。兩人身子都晃的厲害,“啪啪啪……”一連串急促肉擊聲中,花心一陣抽搐,含羞帶露地噴湧花蜜,灼熱的能把他化了,在這個過程裡花穴痙攣式的夾著樓蒼之的肉棒不放。
樓蒼之不由得全身一麻,知道精關即將失守,愈加快而猛的連續抽插了幾十下,頂端深深地陷進花心,微微抖動中,岩漿般火熱的精液奔湧進子宮。
葉仙仙的腿從他肩膀掉下來,整個人還處於那種飄飄蕩蕩的狀態裡,直到肉棒抽離體內,聽到一聲如同瓶塞開啟‘啵’的聲音,才回過神,看著自己花蜜橫流淫精斑斑的下體,感到剛才的瘋狂,頓時臉頰紅撲撲的。
終於,葉仙仙記起來被她忽略的問題。
“說好了是我騎你的,你怎麼這麼賴皮。快躺下讓我騎。”
樓蒼之眉眼輕抬,“你確定你還騎的動?”
這是啥子意思?鄙視她嗎,騎男人而已,她什麼時候弱過。當下,葉仙仙想以實際行動證明,可是動了一下身體,痠麻異常,腿也沒多少力氣。好比久澇後的花兒一時汲取了太多的養分,飽的動不了。
緊接著葉仙仙便進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映入眼簾的那雙眼柔柔地,聲音更柔,“來日方長,以後隨你騎,不必急於一時。”
她想說剛才一通囫圇吞棗,還沒細品出味兒呢,可礙於綿軟的手腳,到底作罷。
葉仙仙和樓蒼之來到南方一個小鎮定居,習武之人身強體健,樓蒼之沒病沒災的活到老,壽終正寢才被葉仙仙送進早就選好的福地。她自己也成了個豁牙老太太。
至於皇帝,都換了好幾茬了,延初帝一生無子,在位初期有幾分仁君風範的延初帝登基沒幾年越來越暴虐,動輒抄家滅族,人頭滾滾,菜市口一層層泥灰下,都是蓋住的血跡。民間有那膽子大的,私下把延初帝比作桀紂,稱之為暴君。
但延初帝卻是個短命的,登基近十年的時候一場風寒去了。那時劉迣高居首輔,他做主從宗室挑了位王爺擁立為帝,國號仁德,可惜這位仁德皇帝素來體弱,登基還不到三個月也沒了。
仁德帝年僅九歲的長子登基當皇帝,主弱臣強,國柄由以劉迣為首的文官集團專執,劉迣權傾天下,葉仙仙在坊間經常聽到讀書人對劉迣的推崇之言,也是一介寒門能爬到那份上祖墳必然每天青煙滾滾。劉迣的大權獨攬一直到皇帝大婚親政才略有改變。
劉迣到底是佞臣之流還是忠臣之流,自有後世評判,葉仙仙不予置評,偶爾她也會想起劉迣、衛尊、齊嘉寧這些在她生命裡留下過或多或少色彩的男人。
但那些色彩已被無聲地掩藏在流年不知處,偶爾浮起,也淺的泛不出漣漪,隨著時光的流逝終沉落在底。
這近六十年的時間葉仙仙過的很平靜,平靜到似乎忘記了系統的存在,只守著一個男人,收起了所有的花花腸子。
要說一開始葉仙仙對樓蒼之確實懷有感情,到後來就變成了習慣,習慣身邊有一個固定的他。
沒有任務的過了六十年,葉仙仙挺知足的,如今她老了,手上黑褐色的老年斑,彎駝的後背,以及幾近全白的頭髮,無不證明歲月這把殺豬刀有多可怕。
若非有從前系統獎勵的十年時光定格,說不定她都熬不過樓蒼之,只有真正老過的人,才能體會到青春的寶貴。
送走來弔喪的最後一波客人,葉仙仙閂好大門,杵著柺杖走回內室,和六十年沒出現的系統溝通起來。
當初和系統敲定小黃花她和系統各一半,然後她去小世界收集精氣,但這麼多年來她安分守己的,屬於她的那近十萬小黃花一直沒有動用,葉仙仙和系統討價還價把她那份小黃花都給系統,免去小世界,直接回現世。
至於缺失的氣血,則由系統幫她填補,系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知道是不是葉仙仙的錯覺,系統的勉為其難有點假,不管以後的任務有多挑戰羞恥度,她都沒得選擇。
“叮……宿主靈魂迴歸本體倒計時開始。3.2.1……”
我,葉仙仙,要回來了!
——
這個故事寫的不盡人意,中間又隔了將近兩年。
其實開始就寫歪了,沒寫好,就先寫到這裡吧,現代的後續以後有興趣了再寫。
挖了個新坑,先填坑去了,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哈。
謝謝這麼多年的陪伴。
愛你們!
呦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