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人應該是餘唯西。
餘唯西不尷尬,大刀闊斧走進去,還安慰臉紅的李醫生:“人之常情嘛,我懂的,李醫生漂亮,傅先生帥氣,你們很般配。”
李醫生被她逗笑,詢問:“你上週沒有過來,最近怎麼樣?好一些了嗎?”
說到這個,餘唯西忙將上次和陳簡言躲在櫃子時的感受告訴她。
李醫生聽完點頭,給出建議:“我覺得你還是應該找個男人做一次,不管成功與否,都對治療有幫助。”
最開始餘唯西來治療的原因是因為接客痛苦,現在她不用接客了,一千萬也可能會抵消,但她還是想繼續治療。
餘唯西想爬出火坑,過上她青春年少時幻想過的好日子。
做一次,那就找男人做一次嘛。
於是餘唯西當天晚上就開始物色男人。
chapter 35 < 相思局(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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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5
阿雅聽說餘唯西要找男人時,驚得差點把口紅戳到鼻孔裡,要知道餘唯西以前上鐘的心情可都跟上墳一樣沉重,這次怎麼會主動?
聽了解釋,阿雅放下口紅,說:“那你要找就找個活兒好點的,男人行不行要看鼻子的山根,越挺越直,說明下面越粗越長,那方面也越持久。”
餘唯西不懂這些,以往都是客人挑他,她也不懂看山根,嫖客們大多數都堅持不了幾分鐘,但這對於她來說是好事。
過程痛苦不堪,誰希望持久兇猛?
餘唯西將阿雅的話記下來,下了樓。
剛練完古琴,她長繭的手指很痛,要了杯冷飲,餘唯西在一樓物色物件。
她想不出哪裡的男人比夜場更多。
山根挺直的不行,萬一她還沒好,男人又持久,那她不是得被操死?她並不是想找人做愛,只是想知道自己跟男人能不能做。
逛了一圈,餘唯西鎖定的目標。
男人獨自飲酒,鼻子不挺,但面板比女人還白,眉清目秀長相還算可以。
餘唯西不好意思直接上前問人要不要做愛,於是端著酒搭訕:“先生,看你鬱鬱寡歡的,失戀了嗎?”
男人看她一眼,點點頭,表情憂傷。
嗯,很好,她也假裝失戀,兩個失戀的人,彼此舔舐傷口,很快就可以乾柴烈火。
“唉,我也剛失戀。”
餘唯西剛說完,男人果然看向她,語氣哀傷,“負心漢真多。”
餘唯西也假裝憂傷,“是啊。”她說完,開著玩笑丟擲話題,“他們不要我們了,好孤單啊,要不我們找個地方來一次,報復他們?”
話音剛落,男人臉色頓時大變,起身怒道:“靠,你沒男人要老孃有,神經病!”
餘唯西:“???”
她撓撓頭,有些尷尬和莫名其妙,怎麼約炮都要被人罵,是她沒有魅力嗎?
餘唯西琢磨了會兒,覺得自己找錯了地方,她應該去鴨店,那裡不用搭訕,只要給錢,想讓對方怎麼做對方就怎麼做。
一如當初為魚肉的自己。
鴨店帥哥應接不暇,餘唯西只挑了個長相中規中矩的。
她不需要什麼花裡胡哨的前戲,只想儘快驗證結果。
鴨子先生也很樂意,畢竟一天伺候好幾個女人,遇到變態的富太太還會拿清潔球洗他們的下體,做愛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樂趣,而是賺錢的任務罷了。
“我,我下面比較幹,你輕點。”餘唯西多多少少不好意思。
來鴨店什麼女人都有,鴨子先生經驗很足,一聽便體貼地說:“那我給姐多塗點潤滑油,清涼舒服,還可以助興。”
餘唯西同意,看著鴨子先生已經脫得精光光,下面那坨還未勃起,像還未發酵的麵糰。
她挺緊張,期待自己已經恢復正常。她想成為正常的女人,過正常的生活。
餘唯西已經想好了,等幫傅九做完事,她就去求他讓自己離開夜場。
心中充滿希望和幹勁,餘唯西激動地往床上四仰八叉躺下,“來吧,盡情地蹂躪我,不要因為我是朵嬌花而憐惜我。”
chapter 36 H < 相思局(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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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6 H
餘唯西一直都知道自己倒黴,但她沒想到自己能倒黴成這樣。
當警察踹門衝進來時,她就知道大事不妙,連滾帶爬都沒警察快,直接就被女警按在了床上:“老實點!”
掃黃風波一直都在持續,但差不多快一個月了,警察和各大場所都有所懈怠,大家都以為風頭差不多過去時,他們又來了,帶著人馬和手銬來了。
小警察眼睛亮,一眼瞧出餘唯西,他表情變幻莫測,不動聲色跑出去找到警車裡坐鎮的陳簡言,“陳局,嫂子在裡面。”
“什麼嫂子?”
“餘唯西啊!”小警察告狀,“被我們的人抓了個正著!”
陳簡言臉色頓時難看了,也不知是因為小警察那聲嫂子,還是因為餘唯西居然會出現在這種場合。
“陳局,怎麼辦?”小警察詢問,畢竟好幾次餘唯西和陳簡言看著都挺曖昧的,上次餘唯西來找他,還輕撫肚子……
“關我什麼事!”陳簡言泛起薄怒。
小警察被吼,抓著腦袋跑了,有些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他跑回去,將在陳簡言那裡受的氣朝餘唯西發洩,“又是你,哪裡都能抓到你,真是令人震驚啊你,來,把這女的拷上,抓回去!”
話音剛落,陳簡言進來了,瞧見蹲在牆角的餘唯西,臉色比剛才還難看。
“她是我安排過來的臥底,你們先出去,我跟她瞭解下情況。”
餘唯西哆嗦,她不想看到陳簡言,特別是這種場合。
清場了,陳簡言冷下聲音:“你已經不用接客了,為什麼還這麼不自愛?”
餘唯西因他的話而生氣,“我自不自愛不關你的事,要抓就抓,要關就關,等我出來了還來嫖!”
“餘唯西!”陳簡言生氣了,眉頭緊皺,手跟老虎鉗似的死死箍住餘唯西的手臂,“你就這麼缺男人?”
餘唯西全身的血液直逼頭頂,“陳簡言你個王八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到今天這個地步還不是你害的!”
“什麼意思?”陳簡言眉頭皺成川字。
“兩年前,兩年前要不是你害我,我會淪落到賣身?我恨你,我恨你!”餘唯西再也忍不住,張牙舞爪就撲上去。
陳簡言因餘唯西的話而莫名奇妙,直到脖子被她的手指抓痛才回過神,明白餘唯西是把他認錯成其他人,那個傷害過她的人。
“兩年前,我強姦你了?”
其實陳簡言結合之前餘唯西的話,已經能猜測出她曾遭遇過什麼。她有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