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從未結過婚,他查過,她的戶口只有她一個人,無父無母,她的女兒都不在上面。
餘唯西對於陳簡言如此雲淡風輕憤怒不已,“你想起來了?陳簡言你個畜生!”
她摸起床頭櫃上的檯燈就要砸過去,卻被陳簡言輕鬆擋住,兩人在拉扯之間,餘唯西的紗紡短裙飄起,露出白嫩光滑的大腿,兩秒後薄紗又落下,朦朧中有不經意的性感。
餘唯西也知道硬碰硬是打不過陳簡言,她將他的手狠狠甩開,“我現在就去嫖給你看,有本事你把我關在牢裡一輩子!”
餘唯西甩開手剛踏出一步,下一秒就被陳簡言甩在了床上。
他居高臨下覆上來,餘唯西嚇人一跳,以為陳簡言要打她,條件反射就用手捂住雙眼。
可落下來的不是巴掌,而是嘴唇,柔軟的嘴唇。
唇軟,可陳簡言卻不軟,他強勢地一手扣住她的腦袋,將舌尖探入。
餘唯西懵了,反應過來時想狠狠咬一口,陳簡言卻早有準備,隔著衣服大力揉住她一側的乳。
餘唯西痛得發出聲音,可陳簡言卻趁著她張開的嘴,將舌探得更深,順勢攪住丁香小舌。
男人力氣大,特別是陳簡言又是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時按犯人按出經驗來了,輕而易舉就讓餘唯西不得動彈。
餘唯西唔唔想罵人,陳簡言卻突然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顎。
酥、麻,癢。
莫名的舒服。
餘唯西對這個陌生的感覺很好奇,連掙扎都一時有些力不從心,專心體驗這種從上顎向全身擴散的舒服。
可就在此時,餘唯西雙腕突然被手銬銬住,她回過神,懵到忘了憤怒,“你,你幹什麼?”
“把那天在櫃裡想做卻沒做的事情做完。”陳簡言目光炙熱。
餘唯西還未接話,雙腿就被開啟,他動作利索地將她的腿掰成M形,然後用身體按住。
“陳簡言你給我滾開!”餘唯西奮力掙扎,想扇他一巴掌卻意識到自己被手銬束縛著。
陳簡言當然不滾,那天在櫃子裡打斷的火又重新旺起,窸窣幾下,他扶著老二,毫不留情進入。
餘唯西痛得掉眼淚,不掙扎了,像只受重傷的小兔子,面容痛苦地僵在他身下。
陳簡言也發現了不對勁,他不是什麼純情小處男,交過女朋友上過床,所以在進入後便發現餘唯西下面特別幹,是真的一點溼潤都沒有。
而且她緊得壓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如果說她是處女,陳簡言都不會質疑。
他見她痛,不動了,但也沒抽出,讓自己的東西插在裡面,低頭去親吻她。
唇,鼻尖,眼睛,眼淚。
陳簡言吻了她很久,身下開始緩慢抽動。
太緊了,寸步難行,他感覺自己都被夾痛了。
陳簡言仔細觀察餘唯西的表情,將她帶著手銬的雙腕扯過來,抱住他的脖子,一邊細細密密親吻她的脖頸,一邊抽動。
餘唯西還是痛,但伴隨著撕裂痛,好像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癢?
好像介於癢和麻之間,又好像兩者都有點。
餘唯西琢磨不透,也不想琢磨,抱著他的脖子斷斷續續毫無聲勢地威脅,“陳簡言,我會殺了你的。”
陳簡言將那東西往她甬道深處重重一頂,“餘唯西,我沒見過你這麼蠢的女人,你要找的那個人不是我。”
餘唯西不信,還想再說什麼,陳簡言用唇堵住她的嘴,身下開始快速發力。
餘唯西又痛起來,但沒有以前接客時那樣巨痛,也不像剛才那樣的撕裂,痛著痛著,甬道深處有溼潤黏滑的液體流出來。
【在評論裡看到有個小可愛說西西是孤勇,我覺得這個詞用的十分精準,感謝認真看文的每個小可愛,有時候因為時間緊張,看了評論沒法一一回復,請大家不要怪罪,再次感謝。】
chapter 37 < 相思局(甜柚子)|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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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7
直到陳簡言離開她的身體,餘唯西仍舊感覺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沒有消失。
她腦袋很糊,好像剛從深度昏迷中清醒,直到陳簡言把她從床上扯起來才慢慢恢復意識。
“以後老實一點。”
餘唯西徹底醒了,炸了,想跳起來撕他,可還沒跳起來雙腿就發軟,像一隻被車壓過的青蛙,雙腿彎曲大開,舉步維艱。
陳簡言表情涼颼颼,猶如拔吊無情的渣男,瞟她一眼,跟拎小雞仔似的將她拎出去了。
警察們早就撤了,鴨館被封,所有人都被帶回,只留門口的小警察。
小警察瞧見兩人終於出來,連忙上前:“陳局,怎麼談這麼久?兄弟們都回去了。”說完他看到餘唯西抹眼淚,一怔,“這是?”
陳簡言理了理警服,一臉坦蕩蕩,“沒完成好任務,訓了幾句,撤了吧。”
“他放屁,他強姦了我,陳簡言把我強姦了,他不配當警察局局長,他是畜牲!”餘唯西怒,但卻只能怒,因為雙手還被手銬銬住。
小警察震驚,可陳簡言卻很淡定,“你以為這樣誣陷我之前犯的事就可以抵消了?好好幫我做事,我就既往不咎。”
他放屁!他放臭屁!她犯什麼事了??
小警察恍然,嚴肅呵斥:“配合民警辦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你再敢汙衊我們局長,直接把你逮起來。”
“好了,她就不用帶回去了,以後碰到她犯事,直接關起來再告訴我。”陳簡言吩咐完,拎著人上了車。
餘唯西流著眼淚,“陳簡言,你肯定會不得好死。”
陳簡言:“我們做警察的就沒想過會好死,為國捐軀是驕傲。”
餘唯西跟炸毛公雞一樣又要打他,陳簡言一把將她扯住,“我可以幫你找到那個人。”
餘唯西頓住,因動作而飛舞的頭髮,有一縷沾了眼淚,貼在面頰上。
她不怎麼信任陳簡言,因為她在他那裡吃過幾次虧,可原本以為理清思緒的線團再次被打上死結,餘唯西衝他喊:“就是你,你就是那個禽獸!”
陳簡言看她,任她發洩哭泣,而後才道:“你這樣無非是找了那人很久無果,碰巧遇到我,不想讓這麼久的尋找成為一場空,所以潛意識認定是我,其實你自己也不確定是不是。”
餘唯西不說話,捂住臉哭。
“餘唯西,我可以幫助你找到那個人,將他繩之以法。”陳簡言的聲音軟下來,伸手將她臉上的頭髮撥開。
“你為什麼要幫我?”餘唯西突然抬頭,陳簡言兩指夾著她的頭髮,表情一僵。
兩人對視,各有所思。
陳簡言沒有說話,放下那縷頭髮,繫上安全帶說:“我送你回去。”
車開動後,餘唯西終於平復,她不否認陳簡言一語擊中她的心事,她確實有些破罐子破摔,被那一晚的夢魘折磨了太久,也為此付出了太多,餘唯西迫切渴望走出陰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