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無辜的攤攤手,“我有沒有說過一句學院的不好?有沒有跟媽媽告狀說老師虐待我?”
沒有啊!
不管是對學院,還是對老師,她一個字的壞話都沒說。
嚴先生被噎了一下……
好,好個鍾安妮,竟敢跟她玩兒這一手。
是,安妮確實沒在電話裡告狀,可她這番話,比告狀還厲害。
如果安妮單純的告狀,嚴先生還能辯駁,並且用“事實”說話。
可安妮一句話不好的話都沒說,而是擺出一副“人之將死”的模樣,你說電話那端的父母著急不著急?
“什麼叫你快死了?你怎麼就要死了?”嚴先生用力喘了幾口氣,厲聲喝問道。
安妮沒說話,只是豎起了兩根手指,“兩天滴水未沾,我現在覺得心悸、頭暈,眼睛裡都有重影。我的五臟六腑現在應該都非常虛弱,再熬一宿,沒準兒還能得個腎衰竭——”
腎衰竭三個字,彷彿按住了嚴先生的脈門。
她乾瘦的臉上陰晴不定,忽然,她陰測測的一笑,“好個兔崽子,敢陰我?我告訴你,你這種小把戲我見多了。哼,不就是想騙你父母來把你接走嘛,沒門兒!”
嚴先生到底在這樣的學校待得久了,見過形形色色的學生。
說實話,不管是被送來戒網癮學校還是德音學院的孩子,都不是老實聽話的“好孩子”,而是所謂的“壞孩子”。
但這樣的在世俗眼中的“壞孩子”,往往都是極聰明的。
只是他們的聰明沒有被家長和世人發掘,或是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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