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個時候,像嚴先生那樣的“輔導員”,根本不靠工資過日子,每個月的獎金,以及從家長那兒收來的紅包,才是大頭。
學校的縱容,家長的不追究,愈發助長了嚴先生的氣焰。
她越來越囂張,下手也越來越沒有分寸。
直到戒網癮學校被迫關閉,重新開了個女德班,校長對教職工三令五申之後,嚴先生才略略收斂了些。
不過,這也難不倒嚴先生。
不就是不能鬧出人命嗎,那她稍稍控制一下就可以了。
想讓她徹底丟掉那些狠辣手段,根本不可能,嚴先生前半輩子歷經坎坷、受盡薄待,她實在太享受在學校的時候,能夠隨意凌虐學生的感覺了。
每每高高在上的站在學生面前,看著他們跪下來哀求自己,嚴先生就有種自己便是他們主宰的錯覺。
想打就打,想罰就罰,完事了不但不會被罰、反而還能有錢拿,嘖嘖,這簡直就是天堂啊!
只是,這次似乎不是很順利。
換做別人,被餓了一天一夜,早就該喊上了。
就算不哀求,也會叫罵、威脅。
可裡面,安靜得嚇人,若不是她親手把人關進去的,嚴先生都要懷疑,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就在嚴先生想著,要不要把肉和水搬到房間裡,面對面的刺激那個小狐狸精的時候,安妮終於開口了。
安妮的聲音很輕,卻能讓嚴先生聽得清清楚楚——
“今天是週六,我爸媽和我約好了,每個週六會給我打電話。如果我沒有準時接通電話,你說我爸媽會不會找校長、教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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