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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子素和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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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登基到現在已經過了五年多了,蘇盈羅跟男人們相處的時間久了,一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們在想什麼。

不用問,看他們一個個虎視眈眈的勁頭,就知道一準是又醋了。

平時他們暗地裡互相較勁也就算了,只要不會影響政事,蘇盈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可是現在當著外人的面,他們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都是一副妒夫之態,看得蘇盈羅直搖頭。

他們這是真的把她當成色中餓鬼了不成?

難道她是那種見到好看的男人就要弄到手的人麼?

蘇盈羅一邊腹誹著,一邊仔細打量素和凌,不得不承認,他是個美男子。

身形頎長,卻又不會像別的西蠻人一樣壯碩得過分,他身後還跟著西蠻的使臣,果然一個個都長得像只活熊一樣,滿臉絡腮的粗黑鬍鬚,跟最前面的素和凌一比,馬上就被比到地底下去了。

饒是蘇盈羅自己身邊就有不少各色的美男子,素和凌仍能令她眼前一亮。

風華正茂的年紀,瘦高有力的身形,就連跪拜的動作都如行雲流水一般賞心悅目。尤其是他雖身為質子,卻仍能保持不卑不亢的氣度,著實不容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蘇盈羅也不能免俗,不過她沒有什麼旖旎的情思,只是體諒素和凌一路勞頓,讓他站起來回話。

素和凌從善如流地站起身來,筆挺的身材更顯得猿臂蜂腰。

他抬起頭看向皇座上的人,只一眼,便愣住了。

這位天臨的女皇,與他想像中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

說實話,素和凌會來天臨,本是不得以而為之。

西川內部已經亂成一盤散沙,而且還有人扶持了他的幼弟上位,可惜那人不僅沒能壓住別人的野心,反而把局面攪得更亂,所以素和凌及時抽身,一來是為了在混亂中儲存實力,二來也是存了放手讓別人內鬥的心思,等到他們咬得兩敗俱傷,他再回去收拾殘局。

他自有打算不假,可是他所有的打算全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下,那就是在他放任其他勢力內鬥的時候,天臨不會再來橫插一腳,直接將西川徹底打散。

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盡力穩住天臨的局勢就成了重中之重,反正他怎麼也是要離開西川一段時間的,素和凌只好親自以身犯險,以質子的身份,光明正大的離開了西川。

他對於天臨的國情早有耳聞,知道天臨女皇身邊足足有十二個男人,所以他理所當然地以為這位女皇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肯定是個像他父汗生前一樣,臉色蠟黃,雙眼浮腫,滿身都是腥臭味的半老婦人。

想到他來天臨之前,他最忠心的臣子曾跪在他的腳邊,大哭著求他不要來,他聲如洪鐘地嘶吼著,“聽說那天臨的女皇是天底下好色的女人,最喜歡強搶乾淨清白的男子淫辱玩弄,殿下是可汗之子,怎麼能吃那種苦啊?”

素和凌不以為然地笑了笑,反過來安慰他,“你不用擔心,那女皇若是來者不拒的確有些危險,可她越是好色,我反而越安全,畢竟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素和凌既然想把整個西川都握在自己手裡,有的事就必須要去做,不過他也不會毫無準備地輕易涉險,他有把握在那位好色的女皇面前全身而退。

然而當他真的站在蘇盈羅面前的時候,突然有些迷茫。

端坐於上的女子嬌柔明豔,與他見過的女人都截然不同,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專注地看著他。

在這一刻,她的眼中只有他的身影,只是有些好奇卻沒有他見慣了的嫌棄與厭惡,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她的善意。

素和凌想不通,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心情,只是有一個念頭朦朦朧朧地升了起來。

倘若她真的想要他,他到底……要不要反抗呢?——

對於素和凌的糾結,別的男人們表示支援:你反抗吧,盡情的反抗吧,最好是以死相抗,我們全都會幫你噠!

蘇盈羅:我什麼時候成了天底下最好色的女人?

最後再跟大家彙報一下,現在我每天都能擠出一點時間來了,可以恢復日更了,不過可能還沒有辦法兩邊都日更,所以長日光陰和競風流都先是隔一天一更,再過段時間兩邊就可以同時日更了哈!

質子素和凌(三)

蘇盈羅打量著素和凌,發現他正在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大殿上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便先行開口問道:“西川跟天臨山高路遠,你來的這一路上可還順利?”

聽到她開口,素和凌才大夢初醒般的回過神來,恭恭敬敬地回答,“勞煩陛下垂詢,天臨境內百姓安平,凌一路而來安全無虞。”

“你的雅言說得很好啊!”蘇盈羅頗感意外,以住也不是沒有西蠻的使臣來朝拜的,但是那些人對漢話都不甚熟悉,聽起來既古怪又費力,突然有了素和凌這樣風度翩翩又對答如流的,怎麼能夠不讓人欣賞呢?

至少不用委屈自己的耳朵了。

“陛下過獎了。”素和凌剛迎上蘇盈羅那充滿讚賞的眼神,就馬上移開視線,口乾舌燥地說:“凌之生母便是天臨人士,凌自幼聆聽雅言,自然是會說的。”

“哦,想不到還有這樣一段淵源,只是你母親怎麼去了西川呢?是去投奔血親,還是家中有什麼營生需要照管呢?”

西蠻與天臨接壤,自然會有百姓相互滲透,蘇盈羅只是出於好奇才有此一問,卻沒想到素和凌的回答與她料想的內容大相徑庭。

他若有若無的輕嘆一聲,眉宇間似有輕愁,“凌不敢欺瞞陛下,母親是被西川兵士虜走獻給父汗的,那時她才十六歲,生下我時也不過十七歲而已。”

“想不到,原來竟是如此。”蘇盈羅幽幽地嘆了口氣,許久不發一言。

她是真的想不到,素和凌竟然算得上是半個天臨人。不過這樣一來,他身上的種種不同尋常倒是說得通了。

比如他為什麼長得不像別的西川人一般壯碩,身形卻又比普通的天臨男子高挑,便是站在她家那些動不動就吃飛醋的男人們中間都不顯怯弱,不是蘇盈羅自誇,她的男人們,不論哪一個都稱得上萬裡挑一的。

因為蘇盈羅不再發話,大殿上突然陷入寂靜,可是一直這樣靜下去也不是辦法,崔洋便上前一步,命人接過素和凌帶來的國書,由蘇盈羅過目之後,命人收藏入庫。

接下來便是由天臨下賜國書一封,幾日後與天臨的賞賜一起由西川的使臣帶回國去,不過這國書畢竟與普通文書不同,國書之上須用玉璽,而且還是最為沉重端正的一枚。

池渙文在蘇盈羅身旁潑墨揮毫,如今他起草文書已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不一會就要準備就緒,蘇盈羅知道接下來又是一場硬仗,她不想讓素和凌看到那樣羞人的一幕,便叫人帶著他先去準備好的地方安置,同時小心翼翼地看了崔洋一眼。

崔洋滿面肅容,薄唇緊抿……

嗯,果然是醋了。

只要一想到崔洋那些磨人的手段,蘇盈羅就無奈至極又有些想逃,可是她責任在身根本就逃不得,殊不知這細微的表情就落在了素和凌眼中,以至於他回去的路上都在琢磨,這位女皇看起來與傳聞並不相同,莫非是被她的手下的男人們挾持了?那個崔洋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

等到西川之人全都退下,不好相與的崔洋就走到蘇盈羅面前,將剛擬好的國書鋪展在御案上,駕輕就熟的脫去了蘇盈羅的冕服,“還請陛下操控玉璽蓋章。”

蘇盈羅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操控玉璽實在太磨人了,哪怕過了這麼久她還是無法適應。

崔洋見狀一把攬過她的細腰,醋意沖天地說:“陛下今日怎麼提不起興致?莫不是已經厭煩了這些死物,想要換個新鮮的來用一用?”

醋意滔天,吸嘬小核,指奸小穴

面對崔洋醋意滔天的質問,蘇盈羅馬上怒斥道:“這叫什麼話?崔洋,你就是這樣看待我的?“

這一次蘇盈羅端足了陛下的架子,一點面子也不留給崔洋,沒想到崔洋反倒笑了起來,只是那俊美無儔的笑顏怎麼看都好像帶著點威脅的意味,“是臣逾越了,還望陛下恕罪,只是陛下金口玉言,既然說了,便不可輕易悔改!”

蘇盈羅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實在不想搭理這個霸道又愛吃醋的男人。

算了,隨他怎麼想吧,反正她還有正事要幹呢。

國書上要用到的玉璽乃是最大最重的,通體由水潤碧綠的翡翠雕刻而成,上面的棒身足有嬰兒的手臂粗,尤其是頂端膨起的玉質大龜頭,大得像是孩子的小拳頭一樣,再加上引流淫水的鏤空花紋,猙獰得讓蘇盈羅忍不住小穴一緊。

“這也太大了些!”蘇盈羅嚇得小臉發白,可憐兮兮地看向崔洋,“我怕吞不下啊!”

“陛下不用害怕,等我先幫陛下把小嫩屄弄軟了,流出足夠的浪水來,再把它插進去也不遲!”

蘇盈羅被他按著坐回御座上,兩條長腿徹底敞開,小腿搭在兩側的扶手上,而崔洋就跪在她的兩腿之間,玉雕般修長的手指輕輕愛撫著她的小穴。

他早就對她的敏感點了若指掌,手指插進小穴裡攪動按壓,每一下都精準地按在她的騷點上,只按了四五下她的小騷穴就騷得滴出水來了。

崔洋聽到她的呻吟,抬眼看著她嬌豔的臉龐,扒開花唇逗弄著胖鼓鼓的小核,“這小騷核怎麼腫得這麼厲害,過了一晚還沒有消腫,昨晚袁穆賓是怎麼伺候陛下的?”

“別捏小核……啊啊……崔洋……”

狠心的宰相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繼續搓弄著敏感至極的嫩珠,“陛下與我說說,他是怎麼伺候這小嫩核的,瞧這副騷答答的樣子,哪個男人看了能受得住?”

蘇盈羅爽得直髮抖,翹起的腳尖都難耐的蜷了起來,花核被玩弄的感覺太過明顯,她在舒爽的快意中輕聲吟喁,“是畫筆……啊啊……他用筆尖掃弄我的小核……”

“像這樣?”纖長的指尖彈動緋紅的珍珠,發出輕微而又淫靡的聲響。

蘇盈羅在尖銳的快感中不停的哆嗦著,這歡愉都快要了她的命,她扭著屁股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開男人充滿醋意的玩弄,“不要……別在欺負小核了……嗚嗚嗚……崔洋……”

嬌柔婉轉的嗓音呼喚著他的名字,這令崔洋高興了些,然而這還不足以讓他停下來。

“陛下自己把小屄扒開些,我來幫你把這可憐的小豆子消消腫!”

她就知道崔洋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只好用無力的雙手扒開淫水四溢的花唇,緊接著穴間一暖,崔洋已經含住了腫脹未消的小騷核,用力地吸嘬起來。

粗糙的味蕾刷動著柔嫩的情珠,纏綿而又霸道,崔洋把她的小騷核吸得嘖嘖直響,雙唇抿著珠兒用力吸,把它吸得都變了形,極致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蘇盈羅尖叫一聲,控制不住的挺腰抬臀,淫蕩地把小嫩穴送向他的嘴邊。

崔洋輕聲笑著,光是那低低的喉音就能聽得人臉紅心跳,可是現在蘇盈羅已經顧不上了,不只是她的小騷核嘬得到了極限,他又把手指插進花穴裡,重重按戳她的騷芯。

“崔洋……唔嗯……啊啊……不行……我要洩了……”

蘇盈羅咬著下唇,無法承受地呻吟出聲,全身抽搐著到了極樂,溼滑的陰精直接噴到崔洋口中。

翹起屁股把玉璽插進小騷穴

“陛下的身子越發敏感了!”

崔洋抬起頭,白皙修長的無名指揩去唇角上晶瑩的水珠,柔軟的唇瓣變成了誘人的緋紅色,竟顯出幾分勾魂的妖冶來。

他抱起全身酥軟的蘇盈羅,讓她翹著渾圓赤裸的小屁股跪趴在御案上,整個人從身後抱住她,佔有性十足的把她圈在懷抱裡,手指仍然迷戀地愛撫著她的肌膚,怎麼也捨不得把她放開。

蘇盈羅無力地靠著他,呼吸間除了他身上清雅的香氣,還有令人羞怯的情慾氣息,回頭過頭去與他對視,只見那黑沉沉的眸子裡滿是毫不掩飾的侵佔。

這一瞬間,她甚至覺得崔洋就是猛虎,而她就是被他捕獲的綿羊。

他會將她吞吃入腹。

“陛下在怕什麼?”崔洋緊盯著她的雙眼,漫不經心的在她裸露的肩頭輕輕吻著,“小嫩穴已經是淫水噴湧了,再把玉璽插進去也不會傷到裡面的嫩肉,大可不必害怕的!”

蘇盈羅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心裡暗罵著:我會怕那東西嗎?我怕的分明是你這個喝醋長大的傢伙!

她就知道崔洋這個壞人吃起醋來格外的麻煩不好哄,索性也懶得再理他,她還有一卷國書要蓋章呢,再這樣下去她就沒有操控玉璽的體力了。

“我有什麼好怕的?快把玉璽給我吧!”橫豎是要做的,還不如速戰速決。

崔洋輕聲笑了起來,她撅著小嘴倔強的模樣可愛至極,不自覺的就放柔了聲音,“這等小事有我來服侍陛下就是了!”

他從女官手裡接過玉璽,一手撥開緊閉的花唇,將那碩大堅硬的玉質龜頭頂在她的小嫩穴上,嗓音有些沙啞地在她耳朵邊輕聲說道:“陛下這小屄怎麼變得越來越緊了?還是先用這死物來鬆一鬆吧!”

不等她反應,那涼絲絲的玉龜頭就頂在穴口緩緩地向裡面頂入,閉合在一起的媚肉被它慢慢捅開,豐沛的浪水將它滋潤得很是徹底,插入進來雖然酸脹,卻不會真的傷了她的嫩穴。

“啊啊……好脹呀……你慢一點……”

蘇盈羅咬著下唇,發出輕微的哼鳴,嬌嬌軟軟的聲音像是一片羽毛若有似無的撩撥著男人的感官,她的近臣們全都明白這是她動情的徵兆,而在她身邊的崔洋更是已經聽得血脈噴張。

“別怕,這東西也算不上多大!”崔洋按著她的屁股讓她顫抖著朝那挺立的玉璽坐下去,“假的畢竟比不上真的,陛下的小嫩屄連我的東西都能流著浪水盡根吞下去,又怎麼會拿這死物沒有辦法?放鬆一些,小屄不要夾得那麼緊,快點把它都吞下去才好!”

蘇盈羅呻吟一點點的向下坐,感受著小嫩穴被漸漸撐開的酥麻感,她不得不扭起屁股讓小穴吞得更方便些,軟嫩的媚肉被堅硬的玉石徹底搗開,粉嫩的花唇也被那一抹翡翠撐得閉合不上,並且還在男人的注視下一縮一縮的,淫蕩誘人的蠕動著。

她想要趕快結束這份又酸又麻的折磨,努力地夾緊了小嫩穴想把玉璽抬起來,可惜這東西太大太重了,她沒能夾起來,反倒是下墜時把她磨得浪叫出聲。

崔洋貌似惋惜地嘆了口氣,“陛下嬌弱,少不得要我來幫一幫了!”

“等等……你想幹什麼……啊……啊……不行……”

雪白的嫩乳突然被他用力握住,狠狠地揉了揉,又捏住小奶頭嫻熟地拈動著,“陛下的嫩奶頭敏感至極,只要一弄這小東西,小屄自然就會夾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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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又破百了,明天我儘量擠出一章加更哈!

小穴夾著玉璽蓋章被操到不停潮吹(3100珠加更)

敏感至極的小巧櫻果被他捏在指尖肆意的捏弄拈動著,算賬的酥麻了很快就變成鑽心的癢意,讓蘇盈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撩人的吟喁起來。

“崔洋……啊啊……啊啊……不許捏了……嗯啊……好酸……奶頭好癢……’

酸癢的感覺透過被他玩到腫脹發紅的小奶頭一直鑽到小穴深處,高高翹起的小屁股在眾人的注視下難耐地顫抖著,蘇盈羅忍不住扭腰擺臀,主動把玉璽上面的鏤空玉勢全都吞了下去。

“陛下果然喜歡被我玩奶頭,小嫩屄馬上就騷得受不了,去吞大雞巴了!”

崔洋在百官面前肆無忌憚,示威般地玩弄揉捏著女皇陛下的美乳,把兩團軟綿綿的乳肉捏來揉去,讓眾人看著陛下的嫩乳在他手中變幻著形狀,而蘇盈羅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只能蹙著柳眉,似難過似享受的呻吟著。

奶子上承受的快感越多,她的小嫩穴就夾得越緊,溼滑的淫水順著玉勢上面鏤空的小孔一直流到玉璽之中,漸漸加大了它了份量。

所以蘇盈羅只能用上更大的力氣絞緊媚肉,哆嗦著把那又大又沉的玉璽夾在小穴裡面提起來,崔洋拿了印泥盒子放到她的身下,蘇盈羅對準它順勢坐了下去。

然而她低估了崔洋的醋意,這狠心人竟然在她沉下腰的同時又把印泥盒子移開了,沉重的玉璽咚地一聲撞在御案之上,堅硬的桌面把玉璽穩穩托住,可是蘇盈羅卻沒有辦法及時停下,眼睜睜的把又粗又長的玉勢完完全全地吞進小屄的最深處。

她猛地昂起頭,張著小嘴發出一聲嬌不勝寵的吟叫:“啊啊啊……啊啊……太深了……都頂到子宮裡來了……嗚嗚嗚……崔洋你這大壞蛋……啊啊……小屄要被它插壞了……”

此刻的蘇盈羅蹲在御案上,兩腿大開,深插著玉璽的小嫩穴放浪淫蕩地向著她的官員們敞開,這一記狠操就把她幹到了高潮,白裡透紅的小騷穴在所有人面前無法掩飾地極樂抽搐,一道道清亮的水柱直接從高潮中的小屄裡面噴了出來。

男人們個個看得面紅耳赤,有些定力不佳的普通官員光是看著陛下登頂極樂的媚態就激動地射了出來,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崔洋森冷的目光。

“小屄真是敏感得有些過了,怎麼才被插了一下就洩了呢?”崔洋笑得壞壞的,在她臀瓣上用力地捏了一下,“只可惜國書馬虎不得,陛下還得加把力才行!”

粗長堅硬的玉勢都插進小屄裡面來了,蘇盈羅除了趕緊把章蓋好還有什麼辦法呢。

她咬著下唇,繼續用力夾緊嫩穴,把那越發沉重的玉璽提起來,明明已經對準印泥盒子了,可是崔洋總會更快地把它移開,讓她一連好幾次都落了空,反倒被玉勢頂得高潮不止。

“嗚嗚嗚……崔洋……別再欺負我了……小屄不行了……快把東西給我……”

崔洋見她實在是噴了不少浪水,最後一次終於如了她的意,玉璽如願落在了印泥上。

這時小穴裡面的騷芯已經被操腫了,蘇盈羅用盡了力氣才把它提起來,好在池渙文動作夠快,眨眼間把擬好的國書放在她腿間,隨著一聲悶響,那硃紅的印章終於蓋在了國書之上。

蘇盈羅如釋重負,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夾著玉璽抬起屁股,讓池渙文把蓋好章的國書抽走,然而下一刻,一個灼人的巨物就頂在了她的後穴上。

玉璽插在穴裡又被狠狠地操了後穴

蘇盈羅大驚失色,急忙推著身後男人結實的胸膛,“等等……崔洋……你要幹什麼?”

她的小穴已經被玉璽插滿了,穴肉都被撐到了極限,要是再被他那要命的巨杵插進來,她肯定是要被崔洋操得壞的!

“陛下何必明知故問呢?我想幹的當然就是這緊嫩的小穴兒了!”崔洋隨意撫開她柔軟細弱的手臂,胯下怒挺的大屌頂在溼漉漉的穴口上蹭了又蹭,火熱的龜頭熨燙著騷情四溢的浪肉,把蘇盈羅頂得浪叫聲不斷,連腰都軟了下來。

“不行……嗯啊……崔洋……太大了……吞不下的……”

“陛下過於自謙了,不論是小嫩屄還是這小屁眼都被我操過多少回了,怎麼可能吞不下呢?”

崔洋說什麼也不肯放過她,婉轉的嬌吟聲不僅沒有令他心軟,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

他猛地發力,腰胯向前一頂,巨大飽脹的龜頭咕啾一聲就插進了緊小的後穴裡,蘇盈羅赤裸的嬌軀突然一顫,一對美乳在胸前淫蕩的漾起乳波。

“啊啊啊……插進來了……好大……兩個小穴都被撐滿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豐腴雪白的胸脯劇烈起伏,小屄和屁眼裡泛起強烈的酸脹,爽得她快要暈過去,而小騷穴裡的浪肉卻不知羞恥地把兩根巨物吸得更緊。

崔洋的聲音啞得不像話,撥出的熱氣在她耳邊噴薄,“叫得這麼可憐,可是陛下的小屁眼卻把我嘬得這麼緊,是要逼我馬上射出來麼?”

“我哪裡逼你了……是你的東西太大……唔嗯……別操……啊啊啊……脹死了……好酸好癢啊……”

怎麼可能不操呢?崔洋笑了。

他不僅要操她,還要在百官面前,讓所人看著他操她,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觸他的黴頭!

他挺著強健有力的腰身飛快挺操,紅脹的性器不停搗弄著緊緻的小屁穴,兩個小騷穴都被他幹出了誘人的淫水聲。

蘇盈羅已經顧不上害羞了,崔洋對她的敏感點一清二楚,每次都能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小嫩屄被迫劇烈地套弄著鏤空的玉璽,浪水開閘一樣的奔流而出,把後穴也滋潤得淫水潺潺。

堅硬滾燙的大肉棒在小屁眼裡粗暴地操動著,僅隔著薄薄一層肉膜,就是堅硬的玉璽杵動著她的騷芯。

高潮剛過的小騷穴立刻再度緊縮,淫媚敏感的浪肉被兩根粗長的大雞巴完全填滿,狠狠地搗弄抽插,官員們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更是讓她騷情難忍。

蘇盈羅體內快感不斷,爽到雙眼迷離,暈乎乎地浪叫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拉出一條淫靡的絲線。

“好快……兩根大雞巴操死人了……啊啊……好爽……再用力些……幹我的騷芯呀……”

“剛才不是還不叫我操的嗎,怎麼這麼快又要我用力去操小屄了?”

“現在舒服了……啊啊啊……想要……崔洋操我啊……快點……”

“陛下有令,臣莫敢不從!”

崔洋按倒她,把兩條長腿扛在肩上,胯下猛然發力,劇烈勇猛地操幹著女皇陛下軟嫩的嬌穴。

她的淫叫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騷,玉璽到底比不過崔洋的大東西,蘇盈羅抽出玉璽放到一邊,主動扒開小騷穴叫崔洋插進來。

巨大粗長的性器進入小屄的一瞬間就讓她舒服得叫出聲來,她風騷地絞緊了媚肉,用力夾弄灼人的大肉棒,把崔洋激得更加悍勇,直到自己被他幹得高潮噴水,爽得陰精噴了一回又一回,他才抱緊了她,把濃稠燙人的陽精灌滿了她的肚子。

這一天蘇盈羅果然沒能清醒著走出大殿,她是在暈睡時被崔洋抱回寢宮的,所以她並不知道他們在半路上遇到了素和凌,也不知道那個英挺俊秀的男人在原地呆站了許久,一張俊臉紅了個徹底。

自薦

崔洋一場飛醋吃得明目張膽,不僅把蘇盈羅累得暈死過去,也把原本動了小心思的官員嚇得噤若寒蟬。

有十二位近臣在上面壓著,普通官員是不敢肖想女皇的,就算是想,也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們明面上的精力都放在了政績上。

素和凌剛滿弱冠的年紀正是好時候,他身為質子,正值低谷,若是現在對他伸出援手,扶持他發展壯大,最後幫他回去西蠻奪下王位,這對任何人來講都是一件大好事,弄好了都不只是名利雙收而已。

然而有了崔洋的敲打在前,他們全都不敢動了。

畢竟他國的質子身份的確是敏感,扶持得淺了吧,看不到成果,人家自然也不領你的情;可要扶持得深了吧,又怕還沒有收到回報,就被人以通敵賣國的罪名給弄死了。

名利雙收固然是好事,可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啊!

結果就是本來應該暗潮洶湧的朝堂就這樣被壓得連朵浪花都沒翻起來,蘇盈羅每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忙碌,一段時間裡她與素和凌都稱得上是相安無事,以至於她都快把素和凌這個人給忘了。

但是她能忘,素和凌卻忘不了。

不僅忘不了,她的樣子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素和凌心裡越發清晰起來。

不論是那個端坐其上,姿容美豔的她,還是被崔洋抱在懷裡,臉色潮紅,只被一件衣裳裹著,露出一抹雪白香肩的她,每天都會在他的夢裡徘徊。

起初她在他夢裡都不怎麼說話,後來她會與他說笑,再後來她會拉著他的手,問他什麼時候才肯從了她,到了現在他已經把持不住,每夜都在夢中與她纏綿。

可惜夢終歸是夢,只要醒來,他仍然入不得她的眼。

不過素和凌從不怕逆境,他向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否則也不敢跑到天臨來。

他等不下去了,自然就會想辦法。

百餘年來,他是第一個來到天臨的質子,因為沒有先例,所以就有許多空子可鑽,素和凌面對王家人的示好時,沒有考慮太久就答應了。

一日午後,蘇盈羅正在定仙湖的涼亭上餵魚解悶,就聽到有人見禮,回頭一看,正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瞳。

“西川質子素和凌,拜見陛下。”

“不用多禮,快起來吧!”看著素和凌坐在一旁,蘇盈羅才繼續說道:“以後也不要總提質子二字了,只要西川不再犯我邊境、傷我子民,天臨也不會與你們為難。”

“多謝陛下體恤!”素和凌再次謝過,好奇地看著她。

離近了,就會發現她比他印象中的樣子更加明豔動人。

那玉雪一樣細膩的肌膚似有魔力,誘惑著他去親吻、去撫摸,他從未見過像她這樣嬌媚的姑娘,就算是他的姐妹們,那些被成為草原明珠的公主們,都遠遠比不上她的嬌媚動人。

他不說話,蘇盈羅也在打量他。

這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英挺俊美,然而只要一看到素和凌,蘇盈羅就會想起他的身世,以及他的母親,那個被虜去異國他鄉的可憐女子。

一個姑娘家,被一群野蠻人抓走,送給異國的可汗。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語言都不相通,她該有多麼的恐懼與無奈?

蘇盈羅不敢再往深裡去想,只是問道:“你的母親,如今過得可好?”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老可汗都死了,她要是過得好,又怎麼會把兒子送來當質子呢?

果然,素和凌馬上就答道:“我的母親已經過世了。”

蘇盈羅心裡一沉,看向素和凌的眼神裡都多了幾分愧疚。

是他們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子民,讓一個無辜的姑娘被人擄走受辱。

從今往後她一定要令天臨更加強盛,決不能讓任何一個姑娘再畫素和凌的母親一樣受苦!

她嘆息一聲,蹙眉問道:“她……受了不少苦吧?”

他想留在她身邊

“她……受了不少苦吧?”

素和凌詫異抬頭,一對上蘇盈羅的眼神,心中劇震。

為什麼會是這種溫柔而又憐惜的眼神?

她不認識他的母親,現在看來甚至都不曾聽說過他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僅僅因為他的母親是天臨之人,就對她抱持瞭如此多的善意?

身為一國之君,心地卻如此柔軟?

這與素和凌向來的認識完全相反,在他的父親老可汗看來,子民是財產,是他身為君主的必須品,他會護佑子民,並不是出於仁愛,而是為了他自己。

所以西川才會戰亂頻發、民不開化,不是西川百姓生來就比別國的子民愚鈍,只是因為他們身為工具,不需要、也不應該太聰明罷了。

素和凌一直認為,這樣的鐵血手段才是最有效的為君之道,然而現在,他在蘇盈羅身上看到了完全不同的風範。

一個被虜去別國並且已經死去的女子都能得到君主的憐惜,那麼一直生活在她腳下的天臨百姓呢?

是否一直都享受著被她呵護的生活?

若是如此的話,反倒是解開了他這幾年的困惑:天臨計程車兵為什麼會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裡,就變得如此銳不可當?

大概因為他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保家衛國,不像西川計程車兵,牛羊一樣被人驅趕著上了戰場,被指揮著去掠奪,甚至送命。

也難怪西川的軍隊越來越不禁打了!

心思電轉之間,素和凌想通了其中的關節,迎上蘇盈羅那雙水盈盈的眸子,突然就覺得心浮氣躁,面紅耳赤的。

她就像美麗而又聖潔的羔羊,勾起了他貪婪的慾望。

他想要她!

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這裡是天臨,如果貿然動手,必定會功虧一簣,他不能亂來。

於是素和凌垂眸看著蘇盈羅十指纖纖的玉手,輕聲答道:“我的母親……並沒有受太多的苦。”

素和凌沒有說謊,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蘇盈羅身邊的男人們都不是什麼省火的灶,他的身世大概已經被人知道了,所以他也不敢說謊。

他的母親雖然是被虜去西川的,其實卻沒怎麼受苦,甚至稱得上是風光無限。

她極為聰明,西川話學得很快,而且她爭寵的手段層出不窮,把老可汗迷得暈頭轉向,哪怕是生下了他這種“醜”得令人不忍直視的孩子,她的地位仍然無人可以撼動。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素和凌成年以後就會是一位富貴閒散的小王,優哉遊哉地過一輩子,只可惜他的母親在第二次生產的時候胎位不正,連她腹中的胎兒一起,都沒能撐過來。

她不在了,那些曾經被她踩在腳下的女人們就開始瘋狂報復,而素和凌身為她唯一的兒子,自然也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於是他就成了不詳之人,他已經害死了生母,長大以後還可能危害老可汗,結果老可汗把他送離了王帳,說是不再相見,可是思及他的母親,到底還是給了他一支保命的部隊。

那時素和凌還不滿九歲,他就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什麼裝痴扮傻,裝乖賣巧,就沒有他沒做過的。

他必須蟄伏、隱忍,才能在一眾虎視耽耽的兄長們手下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活過來,還要暗中發展培養自己的勢力,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成長到可以力挽狂瀾的時候,程函鋒與鄭元集就指揮著天臨的鐵蹄衝入西川腹地,把整個西川殺得人仰馬翻。

父汗曾是他心中的山巒,然而山巒倒下了。

他的心裡必然是有恨的,縱使他被送出王帳之後,他對他再也沒有過問一句,可他畢竟給了他賴以生存的根本。

他以為天臨能勝,不過是運氣與僥倖,但是現在,他在蘇盈羅身上看到了另一種可能,還有一條他從未想過的為君之路。

素和凌覺得……他有必要留在她身邊,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好!

怎麼做才能如願呢?

蘇盈羅以為素和凌說他母親不曾受苦只是場面話,不僅沒有當真,還越發覺得素和凌惹人心疼,當時就賞賜了不少好東西下去。

素和凌面頰緋紅地謝了恩,再次坐下的時候卻只管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看她。

“你也不必太過拘謹!”蘇盈羅笑著安慰他,“你來到這裡已經不容易,天臨斷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苛待你!”

她的聲音太過溫柔,溫柔得素和凌把這匹草原上年輕力量壯、嗜血蟄伏的狼中之王,馴化成了一隻小心翼翼,渴望觸碰的大狗,

現在的他不敢去看她,生怕自己充滿掠奪的本性被她看出來,也怕自己一時忍耐不住,從而功虧一簣。

他穩住心神,盡力壓制著對她的慾望,看起來老老實實地說:“凌知道陛下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和善的人,哪怕是對我這種不堪之人,也沒有疏遠輕視。”

蘇盈羅看著眼前的男人,非常中肯地說:“我雖然沒有見過太多的西川人,但你絕對是個中翹楚,大可不必過於自謙了!”

當初被程函鋒與鄭元集俘虜回來的西川皇子們都曾經在她的腳邊跪拜,蘇盈羅其實對西川人並不太過陌生,素和凌的的確確是她所見過的,無論相貌氣質都是最好的一位。

素和凌想不到她對自己的評價如此之高,整個人都被她誇得暈乎乎的,一顆心在胸膛裡跳得厲害,一聲響過一聲的心跳聲振聾發聵,他的心神似乎都在跟著這劇烈的心跳聲起伏顫抖。

然而一聲侍女的尖叫喚回了他的神智,“快把這馬蜂轟走,可不能傷了陛下!”

定仙湖裡蓮香渺渺,引來了兩隻碩大的馬蜂,這東西性子烈,偏偏那幾個大呼小叫的侍女又惹到了它們,此時正不依不饒地圍著蘇盈羅嗡嗡飛舞,似乎是在等待偷襲的機會。

蘇盈羅本是不怕這些飛蟲的,她已經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餘光卻掃見素和凌身形一閃,緊接著就被一隻有力手臂箍住了腰身,整個人都跌進了男人寬厚的懷抱裡。

她都沒有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手中帕子突然被人抽走,一陣勁風呼呼閃過,順著素和凌的視線看下去,就見那兩隻馬蜂蜷縮著肚子躺在地上,細細的小腿一抽一抽的。

“陛下不要去看過種東西,免得害怕!”

也不等蘇盈羅回答,素和凌就隨手一抄,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外走,等到走出了遊廊,才在湖邊站定。

“好了,放我下來吧!”蘇盈羅見他呆呆地站著不動,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衣衫下的肌理緊實有力,哪怕看不到,也能感覺到男人特有的性感,惹得蘇盈羅有些臉紅。

他們這副樣子,有點過於親密了。

素和凌慢慢地將她放在地上,仔細地扶著她站好,薄唇緊緊抿著,深邃的眼神中似有濃濃的不捨。

為了緩解這莫名的曖昧,蘇盈羅朝他笑道:“你的身手真好,多虧有你給我解圍。”

明豔的笑顏在這一刻深深地烙印在素和凌的腦海裡,成為他這一生都不曾褪色的寶貴回憶。

他希望自己可以說上兩句得體的話哄她開心,可是他只會傻傻地看著她,囁嚅半晌,卻連一句整話都沒能說出來。

這對蘇盈羅而言不過是一件小事,她甚至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素和凌卻著了魔,一夜旖旎的夢境,把他的慾望推到了頂峰。

不夠啊!

只是在夢裡纏綿根本不夠!

他想要再次擁抱那柔軟的身子,想要吻上那帶著笑意的紅唇,想要佔有她的每一寸肌膚!

可是,要怎麼做才能如願呢?

表白心意

七月,各處都是暑意難當,蘇盈羅熱得每日裡都提不起精神,官員們看起來也都懨懨的,還有兩位老臣先後熱暈在了大殿上,這樣下去著實不是辦法。

反正如今政局穩固,她也不用再像剛剛登基時那般的小心翼翼,索性直接下旨,帶著四品以上的官員去北地的行宮避暑。

行宮靠近北邊山麓,果然是清涼了不少,不過離宮之後每日的文書奏摺都要快馬接送,官員們雖說是涼快了,卻也比在皇宮時要繁忙了許多。

她的男人們自然也是要忙碌起來的,一連兩天竟然都沒有人來纏她!

剛開始時,蘇盈羅還覺得挺開心,她終於不用再被他們折騰得死去活來,總是被吸吮到腫脹發紅的奶尖可算是消了腫,小嫩穴也不必再被操得淫水亂噴,讓她很是悠閒自得了一陣。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翻來覆去地睡不安穩了。

沒有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本就奢華的大床變得越發空曠,以至於她前半夜都睡得極不安穩,時不時的就會醒過來。

好容易熬到了後半夜,王清翳趕過來陪她,可他也忙了一整天,只是把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就馬上睡著了。

蘇盈羅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漸漸睡去,總算是美美地睡了半宿。

第二天下了朝,男人們依然有不少政務要處理,蘇盈羅越發的不安,她的身子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雖是天臨之主,卻又不好意思直眉瞪眼地把男人叫來侍寢,她越想越是煩躁,最後乾脆跑到外面去散心。

行宮北面有一處大湖,湖面涼風陣陣,氤氳的水汽稍微緩解了蘇盈羅心中的燥熱,她站在岸邊深吸一口氣,就見到素和凌撐著一葉小舟停在她面前。

“陛下可要去遊湖?”他站在船上,朝氣蓬勃的笑容像是一輪初升的旭日,看得蘇盈羅心中發熱,於是她點頭答應一聲,“好!”

她抬起手就被他一把抓住,踉蹌著被他拉進懷裡,蘇盈羅痛呼一聲,素和凌趕緊低頭去看她的手。

細白的手腕賽雪欺霜,細膩得吹彈可破,可是現在卻慢慢浮現出幾個發紅的指印。

蘇盈羅還沒說什麼,素和凌就覺得心裡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趕緊揉了揉,“怪我沒輕沒重的,很疼吧?”

“算了吧,你也不是有意的!”蘇盈羅感覺到他的態度與之前不同,急著把手抽回來,素和凌卻捨不得放手,可是又怕弄疼了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隻小手從他手中抽離。

手裡空了,連心裡都跟著空落落的,活像是少了些什麼。

他沉吟片刻,朝她逼近一步,“讓我揉揉吧!”

“不必了!”溼熱的水汽都抵擋不住他身上漸漸侵蝕而來的熱度,蘇盈羅看到了他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她不知道素和凌的心意從何而來,怎麼就對她有了想法呢?

她想要逃回岸上去,可是小船已經緩緩地漂離了岸邊,她的貼身侍女又沒有跟到船上來,只能窘迫地沒話找話說:“不是說要遊湖嗎,走吧!”

素和凌眼神灼人地看了她一會,才有些失落地應了一聲,轉身撐船去了。

小舟在平靜的湖面滑行,在身後留下一片波光粼粼的水痕,可惜蘇盈羅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周圍的景色,她在猜測素和凌這番舉動的真正目的。

片刻之後,她緩緩開口,“素和凌,其實你不必如此。你不需要刻意來討好我,天臨也不會有人對你不利的,你大可放心!”

“陛下以為我是存了那樣的心思?”

其實素和凌也明白,她會有這樣的猜想的確無可厚非。

敵國質子跑來向女皇陛下獻殷勤,所圖謀的無非是安全與扶持,可他雖能理解卻也分外委屈,蒼天可鑑,他對她的感情絕非那樣不堪。

他只是真心愛慕她,想要與她親近些而已!

素和凌年輕氣盛,經不起她如此誤解,三步兩步地走到她身邊,一把拉起她的手,鼓起勇氣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知道我長得醜,入不得陛下的眼,可我對陛下絕對沒半分的骯髒算計!”

你哪裡醜?

醜?

誰醜?

素和凌一席話把蘇盈羅說得雲裡霧裡,雖然明白他的意思,卻怎麼也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她依靠在他胸前,抬頭仔細打量他的臉。

湖面上粼粼的波光在小船周圍細碎鋪開,反射回來的光亮給他們罩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他額前的髮絲有些微微的打卷,雙眸深邃,鼻樑高挺,琥珀色的眼瞳映著波光,竟是多了幾分誘人的妖冶。

他的長相確實與天臨人有些不同,多了些異域風情,可是那白皙的膚色與俊秀的臉龐卻並不會顯得過於粗野,反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陽剛英挺。

“你哪裡醜?”蘇盈羅有些不開心,自己站穩之後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推開,“我都說了不必如此,你不用非要把自己說得這樣不堪!”

不管她有多麼的通情達理,到底還是一國之君,素和凌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她用心計,真把她當成了那種不知所謂的昏君不成?

素和凌被她訓得手足無措,俊臉馬上憋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解釋著,“陛下竟然不嫌我醜麼?我、我自小就不如兄弟們雄壯威武,腰沒有別人粗壯,連絡腮鬍都沒有……”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更是窘得連頭都抬不起來。若不是看她真的生氣了,他是打死也不願把自己的短處暴露出來的。

可是現在說都說了,她是一國之主,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沒有問題,只怕是根本不會看上他的吧?

看來他是註定得不到她的垂青了!

素和凌自嘲一笑,心想也對,像他這樣的人,不論在哪裡都不受待見,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質子之身,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他有什麼資格對她表明心意呢?她看不上他才是正常的!

眼看著素和凌越來越自閉,蘇盈羅明白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簡直哭笑不得。

只要一想起西川那些被俘虜的皇子們,她就懂得素和凌為什麼要說自己丑了。

西蠻的男人大概是以體型為美,越是高大粗壯的就越招女人喜歡,可是在蘇盈羅看來,那一個個三分像鐵塔,七分像狗熊的男人,真的連好看這兩個字的邊邊都沾不上!

什麼三尺粗腰,滿身體毛,真是辣眼睛!

蘇盈羅捫心自問,素和凌要是長成那副樣子,她還會不會答應跟他一起遊湖呢?

開什麼玩笑,她絕對不答應!

這是素和凌認知上的誤會,而不是吸引她注意的手段,蘇盈羅笑著釋懷了,然而素和凌又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她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緊攥的雙拳青筋繃起,咬牙強壓下滿心的酸澀,勉強說道:“是凌痴心妄想,這就送陛下返回岸邊!”

他這麼委屈,反倒弄得蘇盈羅心軟了,她笑著搖了搖頭,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戳著素和凌的胸膛,“你想錯了!”

素和凌呆愣愣地看著她。

“你們西川或許是以粗壯為美的,可惜我們天臨卻欣賞不了那種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蘇盈羅繼續說道:“怎麼,你不信?你想一想,我們朝中可有那種膀大腰圓的官員?”

“是……這樣嗎?”素和凌回想了一下,別說普通官員了,就連她身邊的近臣大多都是瘦高的型別,即便幾個武將健壯一些,也沒有壯到腰圍三尺的。

他終於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陛下只是看中他們的能力,就算長得醜些也咬牙忍了呢!”

蘇盈羅:“……?”

不不不,你想多了,我根本就忍不了!

看在素和凌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上,蘇盈羅沒好意思再說什麼,但是素和凌卻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讓她感覺到那裡劇烈的心跳,“所以,陛下不嫌我醜,是不是?”

他心跳如雷,眼中滿是期待,蘇盈羅下意識地點點頭,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蘇盈羅心裡一顫:完了,被他撲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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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素和凌:陛下好可憐啊,身邊的男人都挺醜的!

程函鋒:哪條腿不想要了,直說!

鄭元集:要不就把三條腿都砍了吧?

王清翳(努力保持微笑):長這麼大,頭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醜!

盧湛:他該不會是個瞎子吧?

崔洋:不止瞎,他還傻!

常鴻煊:那就沒治了,連腦袋一起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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