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盈羅大驚失色,急忙推著身後男人結實的胸膛,“等等……崔洋……你要幹什麼?”
她的小穴已經被玉璽插滿了,穴肉都被撐到了極限,要是再被他那要命的巨杵插進來,她肯定是要被崔洋操得壞的!
“陛下何必明知故問呢?我想幹的當然就是這緊嫩的小穴兒了!”崔洋隨意撫開她柔軟細弱的手臂,胯下怒挺的大屌頂在溼漉漉的穴口上蹭了又蹭,火熱的龜頭熨燙著騷情四溢的浪肉,把蘇盈羅頂得浪叫聲不斷,連腰都軟了下來。
“不行……嗯啊……崔洋……太大了……吞不下的……”
“陛下過於自謙了,不論是小嫩屄還是這小屁眼都被我操過多少回了,怎麼可能吞不下呢?”
崔洋說什麼也不肯放過她,婉轉的嬌吟聲不僅沒有令他心軟,反而激起了他的血性。
他猛地發力,腰胯向前一頂,巨大飽脹的龜頭咕啾一聲就插進了緊小的後穴裡,蘇盈羅赤裸的嬌軀突然一顫,一對美乳在胸前淫蕩的漾起乳波。
“啊啊啊……插進來了……好大……兩個小穴都被撐滿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豐腴雪白的胸脯劇烈起伏,小屄和屁眼裡泛起強烈的酸脹,爽得她快要暈過去,而小騷穴裡的浪肉卻不知羞恥地把兩根巨物吸得更緊。
崔洋的聲音啞得不像話,撥出的熱氣在她耳邊噴薄,“叫得這麼可憐,可是陛下的小屁眼卻把我嘬得這麼緊,是要逼我馬上射出來麼?”
“我哪裡逼你了……是你的東西太大……唔嗯……別操……啊啊啊……脹死了……好酸好癢啊……”
怎麼可能不操呢?崔洋笑了。
他不僅要操她,還要在百官面前,讓所人看著他操她,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來觸他的黴頭!
他挺著強健有力的腰身飛快挺操,紅脹的性器不停搗弄著緊緻的小屁穴,兩個小騷穴都被他幹出了誘人的淫水聲。
蘇盈羅已經顧不上害羞了,崔洋對她的敏感點一清二楚,每次都能把她操得服服帖帖,小嫩屄被迫劇烈地套弄著鏤空的玉璽,浪水開閘一樣的奔流而出,把後穴也滋潤得淫水潺潺。
堅硬滾燙的大肉棒在小屁眼裡粗暴地操動著,僅隔著薄薄一層肉膜,就是堅硬的玉璽杵動著她的騷芯。
高潮剛過的小騷穴立刻再度緊縮,淫媚敏感的浪肉被兩根粗長的大雞巴完全填滿,狠狠地搗弄抽插,官員們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更是讓她騷情難忍。
蘇盈羅體內快感不斷,爽到雙眼迷離,暈乎乎地浪叫著,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拉出一條淫靡的絲線。
“好快……兩根大雞巴操死人了……啊啊……好爽……再用力些……幹我的騷芯呀……”
“剛才不是還不叫我操的嗎,怎麼這麼快又要我用力去操小屄了?”
“現在舒服了……啊啊啊……想要……崔洋操我啊……快點……”
“陛下有令,臣莫敢不從!”
崔洋按倒她,把兩條長腿扛在肩上,胯下猛然發力,劇烈勇猛地操幹著女皇陛下軟嫩的嬌穴。
她的淫叫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騷,玉璽到底比不過崔洋的大東西,蘇盈羅抽出玉璽放到一邊,主動扒開小騷穴叫崔洋插進來。
巨大粗長的性器進入小屄的一瞬間就讓她舒服得叫出聲來,她風騷地絞緊了媚肉,用力夾弄灼人的大肉棒,把崔洋激得更加悍勇,直到自己被他幹得高潮噴水,爽得陰精噴了一回又一回,他才抱緊了她,把濃稠燙人的陽精灌滿了她的肚子。
這一天蘇盈羅果然沒能清醒著走出大殿,她是在暈睡時被崔洋抱回寢宮的,所以她並不知道他們在半路上遇到了素和凌,也不知道那個英挺俊秀的男人在原地呆站了許久,一張俊臉紅了個徹底。
自薦
崔洋一場飛醋吃得明目張膽,不僅把蘇盈羅累得暈死過去,也把原本動了小心思的官員嚇得噤若寒蟬。
有十二位近臣在上面壓著,普通官員是不敢肖想女皇的,就算是想,也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所以他們明面上的精力都放在了政績上。
素和凌剛滿弱冠的年紀正是好時候,他身為質子,正值低谷,若是現在對他伸出援手,扶持他發展壯大,最後幫他回去西蠻奪下王位,這對任何人來講都是一件大好事,弄好了都不只是名利雙收而已。
然而有了崔洋的敲打在前,他們全都不敢動了。
畢竟他國的質子身份的確是敏感,扶持得淺了吧,看不到成果,人家自然也不領你的情;可要扶持得深了吧,又怕還沒有收到回報,就被人以通敵賣國的罪名給弄死了。
名利雙收固然是好事,可也得有命去享受才行啊!
結果就是本來應該暗潮洶湧的朝堂就這樣被壓得連朵浪花都沒翻起來,蘇盈羅每天還是像往常一樣忙碌,一段時間裡她與素和凌都稱得上是相安無事,以至於她都快把素和凌這個人給忘了。
但是她能忘,素和凌卻忘不了。
不僅忘不了,她的樣子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素和凌心裡越發清晰起來。
不論是那個端坐其上,姿容美豔的她,還是被崔洋抱在懷裡,臉色潮紅,只被一件衣裳裹著,露出一抹雪白香肩的她,每天都會在他的夢裡徘徊。
起初她在他夢裡都不怎麼說話,後來她會與他說笑,再後來她會拉著他的手,問他什麼時候才肯從了她,到了現在他已經把持不住,每夜都在夢中與她纏綿。
可惜夢終歸是夢,只要醒來,他仍然入不得她的眼。
不過素和凌從不怕逆境,他向來都不是一個坐以待斃之人,否則也不敢跑到天臨來。
他等不下去了,自然就會想辦法。
百餘年來,他是第一個來到天臨的質子,因為沒有先例,所以就有許多空子可鑽,素和凌面對王家人的示好時,沒有考慮太久就答應了。
一日午後,蘇盈羅正在定仙湖的涼亭上餵魚解悶,就聽到有人見禮,回頭一看,正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瞳。
“西川質子素和凌,拜見陛下。”
“不用多禮,快起來吧!”看著素和凌坐在一旁,蘇盈羅才繼續說道:“以後也不要總提質子二字了,只要西川不再犯我邊境、傷我子民,天臨也不會與你們為難。”
“多謝陛下體恤!”素和凌再次謝過,好奇地看著她。
離近了,就會發現她比他印象中的樣子更加明豔動人。
那玉雪一樣細膩的肌膚似有魔力,誘惑著他去親吻、去撫摸,他從未見過像她這樣嬌媚的姑娘,就算是他的姐妹們,那些被成為草原明珠的公主們,都遠遠比不上她的嬌媚動人。
他不說話,蘇盈羅也在打量他。
這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人,英挺俊美,然而只要一看到素和凌,蘇盈羅就會想起他的身世,以及他的母親,那個被虜去異國他鄉的可憐女子。
一個姑娘家,被一群野蠻人抓走,送給異國的可汗。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連語言都不相通,她該有多麼的恐懼與無奈?
蘇盈羅不敢再往深裡去想,只是問道:“你的母親,如今過得可好?”
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老可汗都死了,她要是過得好,又怎麼會把兒子送來當質子呢?
果然,素和凌馬上就答道:“我的母親已經過世了。”
蘇盈羅心裡一沉,看向素和凌的眼神裡都多了幾分愧疚。
是他們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子民,讓一個無辜的姑娘被人擄走受辱。
從今往後她一定要令天臨更加強盛,決不能讓任何一個姑娘再畫素和凌的母親一樣受苦!
她嘆息一聲,蹙眉問道:“她……受了不少苦吧?”
他想留在她身邊
“她……受了不少苦吧?”
素和凌詫異抬頭,一對上蘇盈羅的眼神,心中劇震。
為什麼會是這種溫柔而又憐惜的眼神?
她不認識他的母親,現在看來甚至都不曾聽說過他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僅僅因為他的母親是天臨之人,就對她抱持瞭如此多的善意?
身為一國之君,心地卻如此柔軟?
這與素和凌向來的認識完全相反,在他的父親老可汗看來,子民是財產,是他身為君主的必須品,他會護佑子民,並不是出於仁愛,而是為了他自己。
所以西川才會戰亂頻發、民不開化,不是西川百姓生來就比別國的子民愚鈍,只是因為他們身為工具,不需要、也不應該太聰明罷了。
素和凌一直認為,這樣的鐵血手段才是最有效的為君之道,然而現在,他在蘇盈羅身上看到了完全不同的風範。
一個被虜去別國並且已經死去的女子都能得到君主的憐惜,那麼一直生活在她腳下的天臨百姓呢?
是否一直都享受著被她呵護的生活?
若是如此的話,反倒是解開了他這幾年的困惑:天臨計程車兵為什麼會在短短几年的時間裡,就變得如此銳不可當?
大概因為他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保家衛國,不像西川計程車兵,牛羊一樣被人驅趕著上了戰場,被指揮著去掠奪,甚至送命。
也難怪西川的軍隊越來越不禁打了!
心思電轉之間,素和凌想通了其中的關節,迎上蘇盈羅那雙水盈盈的眸子,突然就覺得心浮氣躁,面紅耳赤的。
她就像美麗而又聖潔的羔羊,勾起了他貪婪的慾望。
他想要她!
好在他及時反應過來這裡是天臨,如果貿然動手,必定會功虧一簣,他不能亂來。
於是素和凌垂眸看著蘇盈羅十指纖纖的玉手,輕聲答道:“我的母親……並沒有受太多的苦。”
素和凌沒有說謊,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發現蘇盈羅身邊的男人們都不是什麼省火的灶,他的身世大概已經被人知道了,所以他也不敢說謊。
他的母親雖然是被虜去西川的,其實卻沒怎麼受苦,甚至稱得上是風光無限。
她極為聰明,西川話學得很快,而且她爭寵的手段層出不窮,把老可汗迷得暈頭轉向,哪怕是生下了他這種“醜”得令人不忍直視的孩子,她的地位仍然無人可以撼動。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素和凌成年以後就會是一位富貴閒散的小王,優哉遊哉地過一輩子,只可惜他的母親在第二次生產的時候胎位不正,連她腹中的胎兒一起,都沒能撐過來。
她不在了,那些曾經被她踩在腳下的女人們就開始瘋狂報復,而素和凌身為她唯一的兒子,自然也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
於是他就成了不詳之人,他已經害死了生母,長大以後還可能危害老可汗,結果老可汗把他送離了王帳,說是不再相見,可是思及他的母親,到底還是給了他一支保命的部隊。
那時素和凌還不滿九歲,他就知道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什麼裝痴扮傻,裝乖賣巧,就沒有他沒做過的。
他必須蟄伏、隱忍,才能在一眾虎視耽耽的兄長們手下活過來,還要暗中發展培養自己的勢力,只不過還沒有等到他成長到可以力挽狂瀾的時候,程函鋒與鄭元集就指揮著天臨的鐵蹄衝入西川腹地,把整個西川殺得人仰馬翻。
父汗曾是他心中的山巒,然而山巒倒下了。
他的心裡必然是有恨的,縱使他被送出王帳之後,他對他再也沒有過問一句,可他畢竟給了他賴以生存的根本。
他以為天臨能勝,不過是運氣與僥倖,但是現在,他在蘇盈羅身上看到了另一種可能,還有一條他從未想過的為君之路。
素和凌覺得……他有必要留在她身邊,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好!
怎麼做才能如願呢?
蘇盈羅以為素和凌說他母親不曾受苦只是場面話,不僅沒有當真,還越發覺得素和凌惹人心疼,當時就賞賜了不少好東西下去。
素和凌面頰緋紅地謝了恩,再次坐下的時候卻只管盯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看她。
“你也不必太過拘謹!”蘇盈羅笑著安慰他,“你來到這裡已經不容易,天臨斷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苛待你!”
她的聲音太過溫柔,溫柔得素和凌把這匹草原上年輕力量壯、嗜血蟄伏的狼中之王,馴化成了一隻小心翼翼,渴望觸碰的大狗,
現在的他不敢去看她,生怕自己充滿掠奪的本性被她看出來,也怕自己一時忍耐不住,從而功虧一簣。
他穩住心神,盡力壓制著對她的慾望,看起來老老實實地說:“凌知道陛下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和善的人,哪怕是對我這種不堪之人,也沒有疏遠輕視。”
蘇盈羅看著眼前的男人,非常中肯地說:“我雖然沒有見過太多的西川人,但你絕對是個中翹楚,大可不必過於自謙了!”
當初被程函鋒與鄭元集俘虜回來的西川皇子們都曾經在她的腳邊跪拜,蘇盈羅其實對西川人並不太過陌生,素和凌的的確確是她所見過的,無論相貌氣質都是最好的一位。
素和凌想不到她對自己的評價如此之高,整個人都被她誇得暈乎乎的,一顆心在胸膛裡跳得厲害,一聲響過一聲的心跳聲振聾發聵,他的心神似乎都在跟著這劇烈的心跳聲起伏顫抖。
然而一聲侍女的尖叫喚回了他的神智,“快把這馬蜂轟走,可不能傷了陛下!”
定仙湖裡蓮香渺渺,引來了兩隻碩大的馬蜂,這東西性子烈,偏偏那幾個大呼小叫的侍女又惹到了它們,此時正不依不饒地圍著蘇盈羅嗡嗡飛舞,似乎是在等待偷襲的機會。
蘇盈羅本是不怕這些飛蟲的,她已經站起身來準備離開,餘光卻掃見素和凌身形一閃,緊接著就被一隻有力手臂箍住了腰身,整個人都跌進了男人寬厚的懷抱裡。
她都沒有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手中帕子突然被人抽走,一陣勁風呼呼閃過,順著素和凌的視線看下去,就見那兩隻馬蜂蜷縮著肚子躺在地上,細細的小腿一抽一抽的。
“陛下不要去看過種東西,免得害怕!”
也不等蘇盈羅回答,素和凌就隨手一抄,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向外走,等到走出了遊廊,才在湖邊站定。
“好了,放我下來吧!”蘇盈羅見他呆呆地站著不動,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衣衫下的肌理緊實有力,哪怕看不到,也能感覺到男人特有的性感,惹得蘇盈羅有些臉紅。
他們這副樣子,有點過於親密了。
素和凌慢慢地將她放在地上,仔細地扶著她站好,薄唇緊緊抿著,深邃的眼神中似有濃濃的不捨。
為了緩解這莫名的曖昧,蘇盈羅朝他笑道:“你的身手真好,多虧有你給我解圍。”
明豔的笑顏在這一刻深深地烙印在素和凌的腦海裡,成為他這一生都不曾褪色的寶貴回憶。
他希望自己可以說上兩句得體的話哄她開心,可是他只會傻傻地看著她,囁嚅半晌,卻連一句整話都沒能說出來。
這對蘇盈羅而言不過是一件小事,她甚至都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素和凌卻著了魔,一夜旖旎的夢境,把他的慾望推到了頂峰。
不夠啊!
只是在夢裡纏綿根本不夠!
他想要再次擁抱那柔軟的身子,想要吻上那帶著笑意的紅唇,想要佔有她的每一寸肌膚!
可是,要怎麼做才能如願呢?
表白心意
七月,各處都是暑意難當,蘇盈羅熱得每日裡都提不起精神,官員們看起來也都懨懨的,還有兩位老臣先後熱暈在了大殿上,這樣下去著實不是辦法。
反正如今政局穩固,她也不用再像剛剛登基時那般的小心翼翼,索性直接下旨,帶著四品以上的官員去北地的行宮避暑。
行宮靠近北邊山麓,果然是清涼了不少,不過離宮之後每日的文書奏摺都要快馬接送,官員們雖說是涼快了,卻也比在皇宮時要繁忙了許多。
她的男人們自然也是要忙碌起來的,一連兩天竟然都沒有人來纏她!
剛開始時,蘇盈羅還覺得挺開心,她終於不用再被他們折騰得死去活來,總是被吸吮到腫脹發紅的奶尖可算是消了腫,小嫩穴也不必再被操得淫水亂噴,讓她很是悠閒自得了一陣。
可是到了晚上,她就翻來覆去地睡不安穩了。
沒有了男人寬厚的胸膛,本就奢華的大床變得越發空曠,以至於她前半夜都睡得極不安穩,時不時的就會醒過來。
好容易熬到了後半夜,王清翳趕過來陪她,可他也忙了一整天,只是把她摟在懷裡親了親,就馬上睡著了。
蘇盈羅靠在他懷裡,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漸漸睡去,總算是美美地睡了半宿。
第二天下了朝,男人們依然有不少政務要處理,蘇盈羅越發的不安,她的身子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雖是天臨之主,卻又不好意思直眉瞪眼地把男人叫來侍寢,她越想越是煩躁,最後乾脆跑到外面去散心。
行宮北面有一處大湖,湖面涼風陣陣,氤氳的水汽稍微緩解了蘇盈羅心中的燥熱,她站在岸邊深吸一口氣,就見到素和凌撐著一葉小舟停在她面前。
“陛下可要去遊湖?”他站在船上,朝氣蓬勃的笑容像是一輪初升的旭日,看得蘇盈羅心中發熱,於是她點頭答應一聲,“好!”
她抬起手就被他一把抓住,踉蹌著被他拉進懷裡,蘇盈羅痛呼一聲,素和凌趕緊低頭去看她的手。
細白的手腕賽雪欺霜,細膩得吹彈可破,可是現在卻慢慢浮現出幾個發紅的指印。
蘇盈羅還沒說什麼,素和凌就覺得心裡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趕緊揉了揉,“怪我沒輕沒重的,很疼吧?”
“算了吧,你也不是有意的!”蘇盈羅感覺到他的態度與之前不同,急著把手抽回來,素和凌卻捨不得放手,可是又怕弄疼了她,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隻小手從他手中抽離。
手裡空了,連心裡都跟著空落落的,活像是少了些什麼。
他沉吟片刻,朝她逼近一步,“讓我揉揉吧!”
“不必了!”溼熱的水汽都抵擋不住他身上漸漸侵蝕而來的熱度,蘇盈羅看到了他的眼神,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心意,只是她不知道素和凌的心意從何而來,怎麼就對她有了想法呢?
她想要逃回岸上去,可是小船已經緩緩地漂離了岸邊,她的貼身侍女又沒有跟到船上來,只能窘迫地沒話找話說:“不是說要遊湖嗎,走吧!”
素和凌眼神灼人地看了她一會,才有些失落地應了一聲,轉身撐船去了。
小舟在平靜的湖面滑行,在身後留下一片波光粼粼的水痕,可惜蘇盈羅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周圍的景色,她在猜測素和凌這番舉動的真正目的。
片刻之後,她緩緩開口,“素和凌,其實你不必如此。你不需要刻意來討好我,天臨也不會有人對你不利的,你大可放心!”
“陛下以為我是存了那樣的心思?”
其實素和凌也明白,她會有這樣的猜想的確無可厚非。
敵國質子跑來向女皇陛下獻殷勤,所圖謀的無非是安全與扶持,可他雖能理解卻也分外委屈,蒼天可鑑,他對她的感情絕非那樣不堪。
他只是真心愛慕她,想要與她親近些而已!
素和凌年輕氣盛,經不起她如此誤解,三步兩步地走到她身邊,一把拉起她的手,鼓起勇氣把心裡話說了出來,“我知道我長得醜,入不得陛下的眼,可我對陛下絕對沒半分的骯髒算計!”
你哪裡醜?
醜?
誰醜?
素和凌一席話把蘇盈羅說得雲裡霧裡,雖然明白他的意思,卻怎麼也不相信這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她依靠在他胸前,抬頭仔細打量他的臉。
湖面上粼粼的波光在小船周圍細碎鋪開,反射回來的光亮給他們罩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他額前的髮絲有些微微的打卷,雙眸深邃,鼻樑高挺,琥珀色的眼瞳映著波光,竟是多了幾分誘人的妖冶。
他的長相確實與天臨人有些不同,多了些異域風情,可是那白皙的膚色與俊秀的臉龐卻並不會顯得過於粗野,反而是一種恰到好處的陽剛英挺。
“你哪裡醜?”蘇盈羅有些不開心,自己站穩之後就毫不留情地把他推開,“我都說了不必如此,你不用非要把自己說得這樣不堪!”
不管她有多麼的通情達理,到底還是一國之君,素和凌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對她用心計,真把她當成了那種不知所謂的昏君不成?
素和凌被她訓得手足無措,俊臉馬上憋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解釋著,“陛下竟然不嫌我醜麼?我、我自小就不如兄弟們雄壯威武,腰沒有別人粗壯,連絡腮鬍都沒有……”
他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更是窘得連頭都抬不起來。若不是看她真的生氣了,他是打死也不願把自己的短處暴露出來的。
可是現在說都說了,她是一國之主,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沒有問題,只怕是根本不會看上他的吧?
看來他是註定得不到她的垂青了!
素和凌自嘲一笑,心想也對,像他這樣的人,不論在哪裡都不受待見,更何況他現在還是質子之身,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他有什麼資格對她表明心意呢?她看不上他才是正常的!
眼看著素和凌越來越自閉,蘇盈羅明白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簡直哭笑不得。
只要一想起西川那些被俘虜的皇子們,她就懂得素和凌為什麼要說自己丑了。
西蠻的男人大概是以體型為美,越是高大粗壯的就越招女人喜歡,可是在蘇盈羅看來,那一個個三分像鐵塔,七分像狗熊的男人,真的連好看這兩個字的邊邊都沾不上!
什麼三尺粗腰,滿身體毛,真是辣眼睛!
蘇盈羅捫心自問,素和凌要是長成那副樣子,她還會不會答應跟他一起遊湖呢?
開什麼玩笑,她絕對不答應!
這是素和凌認知上的誤會,而不是吸引她注意的手段,蘇盈羅笑著釋懷了,然而素和凌又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她在嘲笑他不自量力,緊攥的雙拳青筋繃起,咬牙強壓下滿心的酸澀,勉強說道:“是凌痴心妄想,這就送陛下返回岸邊!”
他這麼委屈,反倒弄得蘇盈羅心軟了,她笑著搖了搖頭,伸出一根細白的手指戳著素和凌的胸膛,“你想錯了!”
素和凌呆愣愣地看著她。
“你們西川或許是以粗壯為美的,可惜我們天臨卻欣賞不了那種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蘇盈羅繼續說道:“怎麼,你不信?你想一想,我們朝中可有那種膀大腰圓的官員?”
“是……這樣嗎?”素和凌回想了一下,別說普通官員了,就連她身邊的近臣大多都是瘦高的型別,即便幾個武將健壯一些,也沒有壯到腰圍三尺的。
他終於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陛下只是看中他們的能力,就算長得醜些也咬牙忍了呢!”
蘇盈羅:“……?”
不不不,你想多了,我根本就忍不了!
看在素和凌剛才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上,蘇盈羅沒好意思再說什麼,但是素和凌卻抓住了她話裡的重點,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讓她感覺到那裡劇烈的心跳,“所以,陛下不嫌我醜,是不是?”
他心跳如雷,眼中滿是期待,蘇盈羅下意識地點點頭,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蘇盈羅心裡一顫:完了,被他撲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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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素和凌:陛下好可憐啊,身邊的男人都挺醜的!
程函鋒:哪條腿不想要了,直說!
鄭元集:要不就把三條腿都砍了吧?
王清翳(努力保持微笑):長這麼大,頭一次聽見有人說我醜!
盧湛:他該不會是個瞎子吧?
崔洋:不止瞎,他還傻!
常鴻煊:那就沒治了,連腦袋一起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