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焦急的擰著眉,奈何通身無力,連悒憤瞪向兩人的眼神也軟的柔柔失助,而劉烈也順勢坐在了榻畔,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你呀,往後別再那樣氣王兄了,雖有慎無咎在,能讓雙腿勉強行走,可那毒卻清不去,也就你能將他氣出好歹來。”
他捏的不重,景姮躲不了,左臉登時桃紅了小片,還是劉濯拂開了他的手,給她輕揉了幾下,劉烈無所謂的低哼了一聲。
“若是我死了,阿嬋會開心麼?”清潤的聲音透著一絲悲涼,他握著她的手,將十指緊密的纏繞,白淨細長的指一點點的收緊著。
景姮被他抓的生疼,心中慌的厲害,閉著眼睛便不肯說話,兩人都在凝視著她,須臾後劉濯無聲無息的彎起血色淡淡的薄唇,低頭吻在了她的髮間,滿目的柔情若水。
“連這樣的問題也不肯答,阿嬋,你又如何能逃呢。”
放開了她的手,劉濯便拔去了她髻間的玉簪,將如雲的烏髮散下,讓絲絲縷縷柔順的流淌在指間,目光漸漸幽沉,景姮微瑟,只覺那股藥香正在逼近,長睫急急顫動,卻是一個淺淺的吻落在了唇間,留下了一抹冰涼。
然後,他在她耳邊細細低語著。
“阿嬋害怕的樣子真乖。”
他連笑都是溫和的無限寵溺,景姮卻不自禁的毛骨悚然,倏地睜開眼睛,涼滑的舌卻探入了她的口中,細膩輕柔的愛撫勾弄,讓兩人緊密而不可分,他尚且能自控,可景姮很快就被吻的亂了,百般滋味迷離,有酸,有甜,更多的是苦澀,眼角的淚水忽而落下。
***
“王兄的吻如何?”將至長芳殿中,劉烈就將景姮壓在了榻中,難掩嫉妒的問到。
景姮被他弄的天旋地轉,玉色的手極力撐著他的寬闊的肩膀,微翹著紅豔的唇急切喘息,忍不住報復性的譏誚道:“比你好,哼!”
“是麼?”劉烈細細的眯起眼來,看著身下本是嬌柔又倔強的她,光豔的粉腮卻是為了王兄而動人心魄,他笑了笑隨即逼近,含住她的唇便深深用力的吸吻起來。
“唔唔——”
他那一身霸蠻匪氣盡顯無疑,急迫、熱切、又逐漸瘋狂的侵蝕向她,扼著掙扎甚微的景姮,吮的水聲靡亂,久久也不肯放過她。
“阿嬋阿嬋……我只想要你是我一個人的……”
狂亂的吻從毫無章法變的哀哀可憐起來,有那麼一瞬間,景姮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格外陰毒的神情,她下意識的害怕這樣的劉烈,不過很快她就無力再想其他了。
凌亂的錦衾中,劉烈側躺著將景姮牢牢抱在懷中,粗重的喘息尚且透著情慾的衝動。
“可那是王兄,若非他願意,你怎麼可能嫁給我,分不開的……我們三個人註定要在一起。”
景姮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失了焦距的美目迷亂,劉烈的吻再度襲來,那幾乎能將她融化的溫度,讓她額前滲起了密密細汗,衣物被一件件的剝除,他突然的粗暴讓她連抵抗都做不到,等她被抱入他懷中時,兩人已經全部赤裸。
纖細的後腰被他一掌握住,五指抓著她大半翹臀,強行而入時,她痛的在他手中直抖。
不消看,幽窄的穴口正被艱難抵開,溼嫩的肉兒縮的很緊,本是閉合的花骨朵,此時因為他,不得不綻放成花,炙硬將頂入前穴,景姮便張口咬住了他的肩。
“嗯!”
劉烈快慰的低哼著,就將她的腰往下一按,終於讓兩人深契在了一處。
深處的濡溼開始被抽動著帶外甬道各處,他頂的又快又狠,粗喘直壓過景姮吃疼的呻吟,大起大落間,長長的青絲若水舞動在她身後,惹來他又一波狂風暴雨的親吻。
膨脹的碩物直衝重心,不可抑制的有了酸慰的刺激,景姮使力捶打著劉烈,他卻笑的狂鷙,一邊將她撞起,一邊說道:“受不住了?”
燥熱的手指摸向了她的股間,乍急乍猛的搗入,頂的她身下很快溼了大片,手指摩挲的地方都是熱液粘膩的滑。
“嗚嗚!停下——啊!”
“不停,今夜都不停了。”
作者菌ps:啊啊又更新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