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浪翻滾,少女柔美的身姿盡在少年掌中,他往前一抵,不甚重的力度帶起一股靡靡水聲,滿的景姮軟媚了聲兒,又是哭又是吟,春情盎然不得緩解。
“唔啊~再慢些嗚——”
劉烈除盡了身上的大紅深衣,放肆裸露著胸腹,卻將她身上的長裙堆上細腰不解,握著纖弱的後臀一進一出,白潤渾圓的小屁股便彈性十足的震顫著。
豔紅的裙紗,雪嫩的嬌臀,還有那不時被撞濺而出的花水,如何看都是無比的刺激人心,以至於劉烈粗息愈沉,纏壓著景姮也愈發失控。
“總叫我慢,阿嬋卻吸的那樣快,嗯~放鬆點,你再吸,我可就用力幹了。”
景姮是俯趴在榻間的,劉烈從後頭不疾不徐的抽動,已是剋制,不快,卻每一次都撞的她心緊發癢,桃緋的臉兒顫巍巍往後朝來,濃郁的豔色憐人,長睫下淺淺的水痕不斷,杏眸迷醉不堪的哀弱,直望的劉烈埋入她體內那物又硬了許多。
“啊!你你……”
她說不出話,本來就脹滿了內壁的肉龍,硬挺挺的滾燙,生生擠開壓嘬他的嬌嫩穴肉,直往深處碾去,淫熱中他的陽剛之碩完全契合了她,過分的深入,讓景姮又嚐到那種毛骨悚然且情不自禁便想尖叫的快慰。
纖白的十指攥緊了身下的大紅錦褥,痠麻難言,一旦兩相碰撞,整個小腹都在劇烈的縮動,那般嬌小幽窄的地方被他一遍遍填充的密密實實,水液橫流之時,醉人心神的暢快也隨之入了骨,催化著欲。
“阿阿熾,太滿了,硬~”
劉烈俯下身來,精壯的男軀貼合著她顫慄的嬌軟,溼熱的舌尖滑動在她的頸間,將香汗吸入口中,聽著她咬字不清的泣吟,他胯下沉起的速度重了起來,將肉體拍撞的聲音搗的不絕於耳。
“是滿了,裡頭都是阿嬋的水兒,我怎麼弄都弄不完,越生越多,越多越熱,熱的為夫只想一直埋在這裡面,狠狠的弄你。”
暗啞的聲線緊繃著壓抑,含著景姮的耳垂,話音將落舌頭便舔住了她粉緋的耳朵,吸的景姮哭聲瞬間高亢起來,連帶著夾據他的蜜穴水洞也縮的直顫。
劉烈不禁低哼了一聲,緊緊纏附著肉棒的穴肉瑩嫩的稚幼多媚,他快,滿穴的肉兒都在擠,他慢,便是一洞的淫濡溼膩,緊的他心神俱蕩,熱的他脊柱微癢,只想將腹下最硬的地方埋的更深。
巨棒猛入起來,景姮的纖腰玉臀便被撞的生疼,狂猛帶起的美妙極樂,讓她溼的厲害,不住擠湧出的熱液,膩了她的腿心,更多的便潺潺溼濘了身下的鋪墊。
他果然開始狠弄她了,肆意的搗擊深之又深,入的景姮嬌細急促,微闔的丹唇浪吟哀婉。
“啊啊~呃呃呃!”
她習慣了那會兒的緩入填充,他陡然兇狠的衝撞又快又準,連番的攻擊在景姮最酥軟的地方,夾不住的凹凸肉頭來回的磨動,冠狀剮蹭著細嫩敏感的軟肉,刺激的景姮到了極點。
“阿嬋,舒服否?”劉烈將她壓抱的緊緊,全然佔有的狂野霸道,只剩下嫣紅裙裳避體的冰肌玉骨,已然被他操出了最淫媚的姿態。
更加清晰的粘膩水聲迴盪在燦蔚春帷中,漸漸濃郁的淫膩香味交雜撲鼻。
景姮周身都浸溼在熱汗中,肉慾狂瀾的可怕,她想逃又忍不住臣服,眸中的熱淚讓她已經看不清一室的奢美喜氣了,只有進入她身體的男人,讓她銘記著何為夫妻敦倫。
橫入穴中的肉棒形狀愈發駭人起來,填的滿穴暴脹灼熱,狂烈的抽動似是磨起了電流,酥酥麻麻的快感一股一股的從腹下往四肢百骸裡衝,等不來景姮的回覆,劉烈便一邊入她一邊吻她的臉,在她的耳邊聲聲柔切的喚著她的名字,與她耳鬢廝磨,帶著她攀上雲巔。
只可憐了景姮,被他頂搗的一時癱軟一時繃緊,連聲的哭喊都軟了,只能隨著他的操弄而顫巍,跟著他的顛動而痙攣。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劉烈是一次比一次富有經驗,抱著景姮翻遍了芙蓉喜榻,比野獸還狠猛的不知饜足,直搗的她淫流亂洩,錦褥溼遍也不曾噴射出來。
到後來,景姮魂兒銷沒了,他卻更加精神起來,欲罷不能。
***
跪坐在殿外記冊的老宮人一眾都是面紅耳赤,饒是受了多年王宮的教導,也不免驚歎王太子的體力可怖,直到午夜時,太子妃的哭聲是愈發的綿軟勾人,盈盈弱弱的在殿外聽的不真切,卻讓宮人們心都癢了。
“這……殿下這般實在……偉男兒也。”
“收聲些,安心記下,只怕得往天明的等了。”
夜色已重,王宮今夜卻是處處燈火通明,在一側研磨的小宮娥手臂都酸了,好容易偷個空閒揉揉,抬眼時卻瞧見遠處的大殿玉階下,似有一人影。
他將好是隱於暗處,坐在木椅中,久久不動彷彿雕塑般。
小宮娥心猛的跳了起來。
是長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