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廣陽上都這日,舉城披彩,萬人齊湧街頭爭觀,景姮一身喜服端跪在車中,手中的彩扇流蘇亂晃,她雖與劉烈有過夫妻之實了,可今日過後她就真要冠以他姓,成為廣陽王太子妃。
無甚欣喜,多的是害怕和未知的迷惘。
“侯女,王宮將至,切莫忘了儀程,待大禮過後,便能休息了。”莞娘輕手理著垂下的裙裾,金線密繡的飛鸞華美,這樣的嫁服著於景姮身,已是美絕。
外間人聲愈發鼎沸,景姮微微垂首,用力握住了莞孃的手,終是沒忍住,小聲說道:“我怕……”
“莫怕莫怕,侯女是做太子妃,殿下那樣疼寵您,往後必是享不盡的福,這女子終歸是要嫁人,論說起來侯女是頂頂好命的,只管放寬了心。”儘管如此說著,莞娘也不禁溼了眼角,怕惹哭景姮,就轉過去了另一邊擦拭。
景姮咬唇望了一眼薄幔外擁擠的人群,似乎每個人都在笑,而這裡已遠長安千里,等待她的是早已定好的一切。
大禮的儀程極其繁瑣,先前雖學下記住,這會兒真走起來景姮很快就暈頭轉向了,忙至傍晚時她才被送去了早已備下的合歡殿,然後與劉烈合巹同食再取發相結。
至此才算圓滿。
“都退下。”劉烈接了宮人奉來的蜜水遞給景姮,便揮退了一殿的人,然後起身去親自關了殿門才回來。
鎏金樹上紅燭明亮,滿殿的穠彩灼目,景姮還乖乖的跪坐在席間,雲鬢上鳳冠垂珠,寶光輝映,只襯得胭脂紅唇愈發奪人心神。
“今夜要先歇在此處,明日才能回甲殿去,重否?我幫你取下吧。”
他在說她頭上的鳳冠,這純金嵌寶的玩意兒早快壓斷景姮的脖子了,忙用眼神示意他快些,劉烈靠了過來,曲線妖異的俊秀面孔上,寫滿了賤兮兮的笑。
“啊!疼死了,你輕點——”
景姮猝然尖叫,頭皮被扯的劇痛,整個人往後仰去,抬腳就踹在了劉烈的腰上,雖不重卻也讓他悶哼了一聲,景姮再坐起時,便聽見門外有竊竊私笑聲,劉烈比她快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噓,她們今夜都要在外記錄的,別亂喊。”
他一手就蓋住了她大半的臉,只剩下烏溜溜的美目羞恥圓瞪,惹的劉烈掌心一熱,就揉起了嬌嫩的面頰,今夜她便是他的妻了,敦倫合歡俱可由著他來。
“阿嬋要聽話,不然等會兒我可就……別抖,我輕些。”逗夠了她,這次他倒是摸索著先取下十二支金簪,再摘鳳冠,散下她滿頭的烏黑青絲,細心替她揉著發疼的頭皮。
“我等了好久,往日你還是王兄的未婚妻時,我便想過能不能有今日,呵,別這樣看我,雖是無恥了些,不過我就是如此的人,阿嬋,往後你便只是我的妻了。”
景姮乜了他一眼,還好,還知道自己是個極無恥的混蛋。
“在罵我?”他彎下身來,近距離的靠近她,目光熠熠的輕笑著,倨傲的眉宇間放肆流露著對她的渴望,長臂一抬,火紅的廣袖簌簌作響,手指勾住了景姮的下頜。
四目相對。
“你是我的。”他再一次霸道的宣告。
然後景姮被凌空抱起,在他強勢的臂懷中被揉的緊緊,那樣強烈的愛意,直直逼入人心,他從來都不掩飾對她的所圖,行過巨幅的屏風後,景姮被拋在了柔軟寬大的喜榻上,滿目都是燦蔚的紅,在劉烈壓下身來後,澄澈的瞳中便只剩下耀眼的少年了。
***
“唔~阿熾!”
白皙瑩嫩的肌膚掩在凌亂喜服中,珍珠金絲寶石都不及她半分的美,挽起如雲的鴉青長髮,劉烈自頸間一點一點的品味著少女的纖柔,她顫的厲害,伏在枕間糯糯嬌泣著,推不開他,稍稍扭動的身子很快就被他壓的動也不能動。
“喚聲夫君來。”他停下了親吻,在她耳畔意猶未盡的低喘著,長指悄然解開她身上的薄薄抹胸。
景姮被撩舔的情動,溶了淚光的眸眼盈媚,看著堆積在他腰間的喜袍,強壯的胸肩無不詮釋著力量和妖豔,明明與她同齡的少年,卻已經與男人無異,她該喚的,可……
“不要,你起來些,我快透不過氣了。”
她嬌嗔一瞥,劉烈也是愛極,扯下了她最後的遮掩,銀白的牙齒輕輕咬在了她豐滿高聳的椒乳上,在緩緩用力,薄嫩的雪膚很快就烙印下了痕跡。
“呀!劉阿熾,你果然是狗!”她吃疼可憐的哭喊著。
覆壓在她身上的人卻格外狂肆的一笑,那能將她吞噬的目光瘮人極了,看著她惶惶落淚,他鑽入了她的下裳中,箍著她的翹臀,去吻那能讓她哭更大聲的地方了。
“汪汪!”
他一邊淫邪吸舔,一邊愉悅叫著。
景姮:“!!!”
作者菌ps:大口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