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覺得無趣?”他擱下手中新送的竹簡,湊近了景姮來,搶吃了她指尖捻著的葡萄,大手不安份的揉在她的腰上,解了酸乏又逗的她身子發軟,熱息若有似無的撲在她的耳後,悄聲說著:“做些有趣的事兒吧。”
調笑之意甚濃,景姮的手指被他含在口中,溼熱的她面上立刻泛起桃色。
“才不要!”
靠的近了,劉烈緊了一口氣,含在嘴裡的纖嫩長指一抽走,馨香都淡了,他不捨的舔著唇,笑容重重:“長路漫漫,豈可枯坐。”
景姮才不信他能做什麼有趣的事情,將人推開,就躲到一旁去。
“你莫亂來,好好處理你的公務,不許碰我。”
淫蜜落盆中 H
兩側的厚帷放下,隔去了光亮,外間的車馬噪響也不聞了,車室內明珠照耀的紅綢穠豔,置在一旁去暑氣的冰鑑散著縈縈涼意。
“唔~”景姮已坐在劉烈懷中,雙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襟,因為過分用力,雪色的手背上幾絲血脈青白明顯,一聲酥媚低吟後便是連番的驚喘不住。
劉烈細眯著眸,一時吻在她頸間,一時咬在她肩頭,散亂的裙紗在他懷間若花般盛放,長臂攬住痙攣顫慄的嬌軀,那身冰肌玉骨動人心魄。
洗淨過後的長指正探入在花甬深處,慢慢的感受著膣肉的嬌嫩,推著,摸著,在她吸緊時,用力去撐弄,又使著花樣旋攪。
“這裡,好似與其他的肉不同。”
黏滑膩膩,手指外抽時,按在了前壁的一處肉上,那裡微硬,才輕輕壓了一下,景姮便被刺激的大震,在他臂間顫慄抖扭起來,胡亂怦然的心緊了又緊,秀氣的鼻頭上香汗流溢,雙目中的水霧又濃了。
“你拿出來……不行,別弄那兒了,酸的很……”
與其餘微癢的穴肉不同,這處只需要隨意挑逗,便能痠麻的人腹下發脹,這次沒有催情散作祟,景姮最是直接的感受到了衝激,那不知名的地方,生生讓她淫亂起來。
“阿嬋很喜歡吧,你瞧。”劉烈抽出了手,指間掌中皆是一片透亮的液體,捻了捻,便是千絲萬縷的靡豔。
空氣中都染上了那股味道,景姮潮紅著臉咬牙瞪他,長指撫慰久久的地方已經情動,他一離開,裡頭便爭先恐後的淌出東西來,多的叫她羞恥,偏偏還愈發的空癢起來。
“把腿分開吧,淌出來再餵你。”
他遠沒有上一次那樣的焦迫,這會兒倒是耐心十足起來,與他這人頗是不符,似乎這般撫弄叫她意亂水湧,也更生快感。
景姮連連搖頭,發燙的臉頰貼在他胸前,鬢間的青絲溼透,只想將自己蜷縮起來,可劉烈偏偏不給她機會,用了巧力便提開了兩條玉腿,將她在懷中一轉,放在了膝蓋上。
他又並指插了進去,在緊緻的瑩嫩中輕重不一的抽抵,景姮不敢大叫,眸尾淚痕匆匆滑過,低嚥著壓抑呻吟:“做,做什麼……”
滿穴的溼意紛亂,潮漫熱軟,大開的蓬門玉阜盡為他所佔有,劇烈的快慰在腹下翻湧,景姮急的直哭,他又是揉又是磨,她根本就受不住,不由自主的痙攣起來,股股淫樂迅速傳遍周身,在腦海深處湧起狂瀾,咬紅的唇兒微闔,細碎的聲音都泛起了暢意。
溫熱的水液幾乎是瞬間噴湧了出來,翕動的花穴緊纏著帶來鼓漲的雙指,絞的劉烈骨節發疼,胯下的猛物也更加的脹了。
滴答滴答滴答!
淫流快速砸落入了他腳邊的金盆中,盛滿的清水泛起圈圈漣漪。
“不低頭看看麼?”
那是他方才淨手的水,這會兒倒成了接納她的容器,偌大的車室靜謐出離,景姮已經癱軟在了他的臂間,聽著一滴接一滴的倉促,猶是驚心,嬌軀還在愉悅的輕顫,她卻實在沒勇氣低頭去看。
劉烈抱緊了她,滿手的溼膩觸控著嬌軟,恨不得將人揉進骨血裡去,目不轉睛看著她的下身,那蜜水淌起來似乎是沒了盡頭。
“表姊,你這樣可似極了我在給你……把尿呢。”
他將坊間的俗語輕嘆,那樣粗鄙的字眼在他喉中隱抑著說不出的邪肆。
“不過還不太像,應該再多出來些,就更甚了。”
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候他才會喚她表姊,帶著一種說不住的禁忌感,讓景姮羞恥刺激,她屬實無力了,唯有用攀在他臂間的柔荑,撓了他一把。
劉烈輕抽了一口氣,低頭吻在她的粉頸上,那裡瀰漫的嫣紅緋麗的叫他心癢,含笑說道:“不許我說?那還是下面的嘴兒乖些,流的更兇了。”
情慾如浪,非凡人所能抵抗,嘗過那樣欲仙欲死的感覺,早已刻骨銘心,劉烈偏要將這樣隱藏的東西從景姮的骨子裡逼出來。
因為他的話,兇溢的溼熱淋淋不絕,嬌嫩的陰唇漸漸紅緋,長指撩撥著肉蒂,景姮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大。
她不知所措的顫抖,在他胸前泫然呻吟,待他解開下裳,將暴脹的肉柱抵上來時,兩相契合是奇妙的完美,一寸寸的深入,一點點的撐滿。
水落聲不曾停歇。
景姮倒吸著涼氣,在他臂間動也不敢動,陰陽相接的過程難以言喻,屬於他的東西,正在深入著她,禁地敏感,將火熱股股燃起。
“你,你快點嗚……”景姮哀婉的哭求著。
他實在是太慢了,慢的讓她能用媚肉吃出陽物滑過時的每一處鼓漲不同,他故意的!
強勢逼迫深入 HHH
嫩熱緊緻美妙不可言,蹭著汩汩花蜜長驅而入到深處時,伏在劉烈胸前的景姮已經受不住了,狂炙的異物粗硬難敵,橫亙體內,脹滿的感覺極端充足又可怖。
皓腕顫顫的在他肩頭捶打,剔透的玉鐲在他後背留下絲絲寒涼。
“不弄了不弄了,你放開我!”
他已經整個兒進來,大手捧著她嬌翹的臀瓣用力捏揉著,她越動他便繃的越緊,連帶埋在她小腹裡的東西都大了幾分,推不開人,景姮反而被磨的呻吟鸞鸞,就不敢多動了。
“繼續動啊。”他頗是不滿的低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