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頂上駭人極樂的景姮窒息了,那樣的銷魂刻骨銘心,瞪大的眸中只剩下那張妖異的俊顏。
“啊——”
極度的滿足混雜著極端的瘋狂,強烈的讓她大腦空白不知所措,粗碩的陽具仍舊深入著,又狠又快的抽出,搗入,在她潮湧的頃刻,他才抵住了柔嫩的宮壁,用力的碾動輕顫,精如泉湧。
景姮連尖叫都不及發出,便昏厥在了劉烈的懷中。
久久後,她醒來時他那物還留在她的腹中,塞堵著滿穴的鼓漲不退。
華帷被搖散,凌亂濡溼的羅被上,兩人精裸的交疊在一起,饜足的少年眉目都是妖冶靡麗的邪肆,長指穿過景姮的長髮,輕輕撫摸著。
“醒了?”
脈脈深情可不似平日的他,景姮茫然的動了動,周身本就酸的難受,身下不曾分開的地方一擠一壓,呼吸又急了起來,亂性的藥散去,這會兒她神智清晰了很多。
“你,你怎麼還放在那兒……”
她蹙著眉又紅了眼睛,胭脂潮紅的面頰惹的劉烈抬頭就親來,雙手摩挲著溫膩的美背,她暈過去後,又被他從頭到腳的舔了一遍,雪膚上斑斑情痕密佈,可憐又悽美。
“放裡頭不好?一拔出來,阿嬋就不停的淌水,還是填滿了好些。”
景姮一時竟無法言語,喉頭沙啞的難受,是方才叫過度了,她只能用手去掐住了劉烈的脖子,“渾蛋,你乘人之危。”
她怎料到同劉烈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做了夫妻事,又羞又憤。
“阿嬋,現在是你騎在我的身上不肯下去,究竟是誰佔了誰?”他倨傲的挑眉,還頗是無辜。
忍不住夾縮的穴壁又被梆硬的渾碩抵的發酸發麻,景姮心頭一震,也不敢亂動,氣沖沖的瞪著劉烈,烏鴉鴉的長髮亂滿了他的肩頭。
“那茶湯裡的藥是怎麼回事?”
她近乎呻吟的聲音尤為酥人,劉烈卻驀地眯起了眼睛,眼底的陰霾濃戾,面上還笑著,可骨子裡卻透出了一股森寒。
“左不過那幾人做的手腳,也是陰差陽錯被你喝了。”
說罷,他雙手從胸前捧起了景姮桃紅的面頰,一個炙熱的吻烙印在了她粉潤微腫的唇畔,輕含輾轉須臾才離開,看著她狼狽不堪的嬌喘,便問到。
“我的滋味如何,這試婚可還滿意?嗯?”
作者菌Ps:有點期待3P時刻啊~遲來的更新
銷魂湯h
景姮現在才知什麼叫做銷魂湯,花甬裡不斷生溢的熱,又黏又溼,被頂撞到極點時,洩出汩汩淫膩,溼的芙蓉榻間大片痕跡,直教劉烈發狠再入,可不就是銷了魂兒。
四肢乏軟的厲害,她趴在他身上也撐不起身子,到處都是滾燙的溫度,恍惚中,她仿若是被牢牢擒獲的獵物,再是逃脫不了他的狼口了。
霎時的沉寂,讓交合深契的地方又有了奇妙的感覺。
“你!”
劉烈先她一步,大掌按在了她的後腰上,粗糲的指腹輕搓著細滑的肉,慵逸低哼著:“別動,方才是卡在裡頭了,你若再吸,怕是更出不來了。”
浪情過甚,陰陽深媾達到極樂,膨碩的陽物就卡在了宮頸裡,抽不得,動不得,本來等到景姮放鬆了些好出,這會兒卻又是難了,陷入熱湧的精水中,劉烈心底肆虐的兇悍衝動是壓了又壓。
“阿嬋,還有十三日便是大婚了,你會跟我回廣陽吧?”
哪怕是今日與她這般共赴雲雨,劉烈仍舊不得心安,失去記憶的景姮,看似被他們牢握掌中,可那顆玲瓏心究竟生了什麼,又有誰知。
暗藏冷峻的目光蜇人,景姮伏在他胸前默不作聲,在此之前她確實還有別的心思,甚至打心底抗拒這樁婚事。
“我並非不想嫁你,只是什麼都記不得,總覺得很奇怪,有些時候……”有些時候莫名出現在腦中的畫面總叫她格外害怕。
癱軟的身子在微微發顫,他抱緊了她,挺腰而上,暫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景姮,你今生只會是我劉烈的妻。”
……
晨間風雨急來,雷鳴殷殷,殿中掌了宮燈,景姮擁著錦衾坐在榻畔,愣怔的看著細腕上那白皙的長指,觸的雪膚微涼,避開劉濯柔情似水的目光,她緊張羞怯不已。
“這催情散極傷身,我使人去熬些藥湯來,多喝幾日。”他診脈的姿態並不生疏,景姮倉惶的縮回手,便用窄袖遮住了手腕,可不管怎麼擋,那殘餘的涼意似乎已經滲入了血脈裡,她糯糯問道:“恆光哥哥也通岐黃之術麼?”
“略知些。”
和煦清越的聲音一掃了殿中暗沉的悶意,景姮忍不住抬頭看他,這般出塵若神子的人,還真是什麼都會。兩人距離有些近,近的景姮都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藥香。
那樣的味道格外熟悉,昨日她情動時,口中似乎就染了這味兒……
“阿嬋?”
景姮驀然回神,瑩徹的面頰紅透了,坐在木椅上的表兄那樣光華高貴,許是昨日他抱著她診脈時才會染的味道吧,“我我,恆光哥哥方才說什麼了?”
劉濯似水的目光裡都是柔柔笑意,伸手摸了摸景姮的頭,溫聲道:“過幾日須得入宮去,見了陛下們可不能再走神了。”
“不,不會的。”
近了,不止藥香,她甚至能看清他鳳目中漆黑的雙瞳,暗湧著一種剔透的奇異光澤,仿若盛滿了天河星辰,足以蠱惑的人怦然心動。
景姮卻總覺得這雙眼睛好生熟悉,熟悉的讓她毛骨悚然,脊骨發寒……
偏執至斯
在上林苑又多留了一日,大雨歇後,劉烈便帶著景姮去神山虹橋看七彩,再去獸苑逗進貢雪獅,暮時皇太子相邀同饗,兩人才迴轉宮中去。
“當真不喜歡?”
走過闕臺了,劉烈還在追問,景姮無奈乜了他一眼,前日兩人赤裸時的羞恥消的差不離了,今天倒親近了不少,遠處錦鳥群飛,清鳴喓喓,她停了下來。
“你別打主意了,那雪獅尤為金貴,陛下喜愛著呢,不許去要。”
劉烈嗤笑著道:“劉琚可早就應承了我,隨意挑的,只要阿嬋喜歡,皆可。”
劉琚身為皇太子,未來的大漢天子,送珍禽奇獸給堂弟為新婚賀禮自是正常,可景姮看上的偏偏是那隻小雪獅,那東西卻貴在帝王心。
“喜歡是喜歡,不過並非一定就要拿來,若有機會偶爾瞧瞧就可以了,你懂麼?”她看著他,語重心長的說著。
“不懂。”劉烈橫眉,俊冶的面龐映著晚霞妖異,冷哼著:“我若喜歡,就一定要得到,你可懂?”
物是如此,人亦如此。
他偏執至斯,心黑的叫景姮生惱,攏著裙裾轉身就走,劉烈忙跟上,又賤兮兮的笑了起來,牽住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