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能等待。
等待,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新生,一種是死亡。對於我自己的等待,此刻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是那一種結局。
我的身邊,儘管三木已經筋力盡了,但他仍沒有放棄最後的搏殺。
在他看來,搏殺,是他為護法的最好方式,那怕是死,他也不會放棄搏殺。
就算是死,他也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喚醒屬於我的鬼力。
劈!劈!再劈!
透過眼前濃得化不開的血霧,我看到三木吃力的舉起辟邪棍,又吃力的劈出。而伊麗莎白,就站在他前面五尺開外,看著可以一棍劈中,但等三木的棍子劈過去,她的身體,早又如同雲彩一般飄走了。
她飄走的進候,身輕如燕。而三木的棍子,卻沉重如牛。
事情在朝兩個極端的方向發展。準確說,事情在朝著有利於伊麗莎白的方向發展,但在力洩之前,三木絕不會扔下手中的辟邪棍。
辟邪棍對他來說,就是生命,就是我突破的時間。如果他放棄了,不消說,伊麗莎折要不了三秒鐘,就可以將我的身體打爆。
“三木兄!”
雖然我身體內疼痛難忍,但我還是用最大的力氣叫了一聲。這一聲,我必須叫,因為我怕我沒有機會這樣叫了。
他與我,從小一起長大,從來就不怕外人。小時候我和他打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從來都是打架一起上,那怕就是被打敗了,我們兩個也絕不會有一個先逃。
當時我們就曾說過,要打一起上,要逃一起逃,一個人絕不對先逃。正是那時打架定下的規矩,所以才有他此刻的堅持。有些東西,與生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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