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失誤率不超過三個詞。
最後結算下來,她們一共猜對了十五個詞,比上一組翻了一倍還多一點。
eric並不想承認是自己的問題,盯著她們倆上下打量,“你們是會用腦電波交流吧?還是會讀心術?”
別說是沒有看過詞了,他們幾個眼睜睜的看著詞就在眼前,都差點沒明白蔣唯靈比劃的是個什麼東西。這都能猜出那麼多詞,不是有暗號就是會讀心術吧?!
蔣唯靈小下巴一揚,如果背後有尾巴的話這會兒估計也翹的老高了。
“哼,這叫心有靈犀!”
雲清跟著大家一起笑,用肩膀蹭了蹭靠在她身上的衛梵水,“衛衛,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
“正常情況應該是有情人之間才這麼用的,不過她們兩個...好像這麼說也可以。”也不知道是腐眼看人姬還是怎麼的,衛梵水總覺得這倆人之間有種她描述不出來的奇怪氣場,有種明明很不合理,可放在她們身上又覺得很合理的矛盾感。
衛梵水說的稀裡糊塗,雲清也聽的雲裡霧裡。不過她也沒時間細想,因為接下來輪到她們兩個上去了。
就像之前商量好的那樣,衛梵水負責比劃,雲清負責猜。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馮餘成故意的,這一組的題目有一半跟食物有關係。
比如:烤冷麵。
衛梵水都懶得動,努嘴往馮餘成那兒撇了一下,“剛才你讓給他吃的。”
“烤冷麵!”
“對,下一個。”
馮餘成:?!
眾人:!!!
憑藉開掛的運氣和看上去還算不錯的默契,她們倆最後的成績是十一題。雖然比蔣唯靈那一組是差了點,但比eric還是強一些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總歸是不用受懲罰就對了。
最後一組就是馮餘成和韓姐了,讓韓姐張牙舞爪是不可能了,比劃的那個肯定是馮餘成。衛梵水一直覺得韓姐只有揍人的時候動作才會大一點,雖然她暫時也還沒見過韓姐揍人就是了。
不過總覺得韓姐很像那種退下來的大姐頭,平時不顯山不露水,惹毛了一拍桌子就能給人開瓢。
至於馮餘成,大概就是大姐頭身邊的男寵了吧。
這搔首弄姿的肢體,確實是挺像的。
衛梵水把腦子裡的想法全跟雲清說了,雲清被她繪聲繪色的描述逗的嘴角一直往上揚,尤其是看著前面還在比劃的馮餘成,這笑更是停不下來。
可能這一整年的笑加起來,都沒有今天一晚上來的多。雲清笑的有點累,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衛梵水看見她的動作伸手替下她的手,藉機揩油。
“平時不鍛鍊,多笑兩下就臉酸了吧。以後你還是得多笑笑,人家都說愛笑的女孩子運氣都不會太差。”
雲清臉在別人手裡被揉來揉去,說話都變得不太清楚,“無是奢,印氣差的女孩笑誤出來哇?”(不是說,運氣差的女孩笑不出來嗎?)
這會兒你又知道了,表白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跟網上的人學學呢。
韓姐最後猜出來八個詞,險險的比小子琪多了一個。最後,受懲罰的自然是eric他們了。
大家就是圖個熱鬧,所謂的懲罰也就是鬧著好玩。eric被要求抱著小子琪做深蹲,個數是成績最好那一組猜對的詞數,也就是十五個。
劉子琪不算胖,對於eric來說抱起來根本不算個事兒。可難就難在要深蹲,他平時也不是個健身的主,做起來還是有點吃力。再加上這幾個無良小夥伴耍賴,數數總是喊一個說一個不算,變成了‘一個,不算,兩個,不算,三個...’
本來十五個深蹲,在他們這種不識數的數法下,愣是漲到了二十九個,做到後面幾個不是蹲不下去,就是蹲下去快起不來了。
如果懷裡的不是自己親女朋友,eric都想直接扔他們臉上去了。
笑也笑夠了,鬧也鬧夠了,八個人各自成對東倒西歪的坐在地上,隨便搜了一個臺的跨年演唱會放著,準備倒數。
其實公曆這個年的倒數,遠沒有春節來的激動人心。畢竟春節那個有一堆主持人站在舞臺上,跟全世界的華人華僑一起倒數。而元旦這天,大概也只有守著跨年演唱會的一些人在倒數計時了吧。
“5,4,3,2!1!新年快樂!!!”螢幕上明星們抱作一團,煙花齊升點亮了一片夜空。螢幕外的三對情侶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此時紛紛擁吻在一起。趙初言摟著蔣唯靈,伸手捂著她的眼睛免得她受刺激,自己卻用溫柔如水的眼睛默默盯著懷裡的這個小人兒。
蔣唯靈窩在初姐姐懷抱裡,嘟囔著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腦袋卻不自覺地往更柔軟的地方挪了挪。她以為自己的動作很小不會被髮下,卻看不見摟著她的人笑的有多寵溺。
到底是顧及著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在,擁吻並沒有持續很久,大家又喝了一輪米酒,便各自回家準備休息了。
衛梵水和雲清坐在回家的計程車上,相互依靠著沉默不語。其實有的時候,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懂的人自然能懂。
第101章
衛梵水早上是在不屬於自己的臥室裡醒來的。灰綠色的窗簾隱約透進來一些陽光,從明亮度來看今天一定不是陰天。視線左下角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張書桌, 但基本已經被當做梳妝檯在用。床的對面, 也就是緊挨著桌子的地方有一個擋掉半面牆的置物櫃, 不規則大小的格子裡面已經被放上了各種衛梵水並不熟悉的物品。整張床並不算很柔軟, 但因為用著珊瑚絨的四件套, 絨絨的感覺讓人覺得特別溫暖而溫馨。
嚴格來講, 整間屋子都屬於衛梵水。但是從雲清搬進來的那一刻開始, 主臥的暫時所有權就已經歸屬於雲清。
所以也可以這麼說:衛梵水早上是在暫時屬於雲清的臥室醒來的,感覺那麼熟悉,又那麼陌生。
當然, 旁邊躺著的那個姑娘就是雲清。
同床共枕已經不是第一次,但這一次的顯然和以往不同。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工作,第三次是...閨蜜?直到這一次, 躺在同一張床上的這兩個人, 終於變成了情侶身份。
衛梵水枕著自己的手側身看著近在咫尺的女朋友,內心糾結了半天還是沒能做出那種大早上趁戀人沒醒隔空描繪人家臉型輪廓的蠢事。如果時間往回倒十年,或者是五年, 這種情況還是有可能發生的。但是很不巧, 衛梵水剛剛邁過了三十大關,儘管她死活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她確實已經三十歲了。
昨天喝了不少, 雖然都是低度數的果酒, 不至於讓人醉, 但明顯還是有點暈的。再加上長期穩定的作息,熬個夜真的讓人很是頭疼,腦子裡混混沌沌有點擠不